他揪起一撮细软的毛发,丰美的花阜也跟着颤动。看见镜中的一幕,吴婵的身子也跟着往上供。他伸出两指,搭在两片紧闭的贝肉上。吴婵腹部一缩,镜子里的软贝已经被掰出一条缝,露出绯红的芯子。
芯子里有冒出小尖的花豆,还有两片黏连在一起的肉瓣。把那粉乎乎、软兮兮的花瓣分开,便能看见汩汩淌蜜的穴。
自己身上的这点东西,吴婵从来没注意过。可这坏心眼的王殣,偏要让她看得清清楚楚。
王殣的手指还停在贝肉上,吴婵的呼吸已经有些不稳:与避火图不同,这是长在她自己身上的东西。
嗯有东西流出来了。
王殣的手指继续向里挪移,轻轻点在那颗羞怯的小豆上。他尚未开始动作,吴婵只觉得花蒂又麻又刺。当那片冰凉的指腹开始揉捻戳挑时,她几乎要开始叫骂。
阿婵啊,王殣手下不停,嘴里还在调笑,你脾气那么大,这里为何生得这样小?
吴婵恼羞成怒,屈膝就顶。
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子,王殣并没有计较,语气中反而有几分欢喜:阿婵快看,你这里分开了。
在蜜液的浸润下,两片花瓣早已被打湿,变得又滑又亮,再也无法闭合在一起。
王殣不怀好意地捏住其中一片肉瓣,像是在给吴婵作展示。
吴婵什么都能看见,她挪开视线,语气微弱地嗯了一声。
当花瓣被分开,男人的手指在穴口附近打转时,她又将视线挪回冰镜。
水已经够多了,穴已经软得一塌糊涂。王殣手指往里一伸,便被重重叠叠的穴肉包裹住。
吴婵并不觉得痛楚,只觉得酸胀难耐,小腹仿佛有东西在向下坠。王殣的手指猛地从穴里抽出时,那团东西仿佛找到了发泄口,一股脑地喷涌出来。
王殣在穴口摸了摸,邀功一般地举到吴婵眼皮子底下:看,都是你流的。
望着那几根晶晶亮亮、挂着水液的手指,吴婵有些无措:她真的偷过人吗,她真的与别人交欢过吗?
为何完全不一样。
接下来要炖肉了,写得慢,断更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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