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见么?”
长孙楚儿见她不肯用自己的法子,便劝说道:“这哪里一样,何况刚刚皇姑你不是打发人请她来了么?等她走了,你就装病,至于傀儡,咱们自己做一个,放到你的床下就是了,就说是她进来放下的。”
“你的意思我自然是明白,不过还是·······”长孙亦玉到底是见过的太多了,因此觉得她的这法子不行,弄不好,反而要害到自己的。
长孙楚儿却是没有放弃,没等她说完,就打断道:“皇姑,一会儿就把她请到寝房来,我假意将茶盅打翻在你的身上,到时候我伺候你去换衣裳,寝房里就她一个人了,倒是时候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她一个人在你的屋子里,还怕老祖宗跟着表哥不信么?”
这么一说,长孙亦玉沉思了一下,到底是有些动心,而且就如楚儿所说,那么多人看着,她能抵赖不成?只是却又担心,“我还不曾瞧过她的字迹,别到时候在上面出了岔子。”
现在长孙楚儿是满腔的雄心壮志,又有长孙亦玉帮忙,更是豪情万丈的,只道:“这个皇姑您不用操心,我自然会准备妥当,何况当初您不是让她去管过祭品的事情么,那有她记得账单呢,我就按着那个写,不就好了么。”
长孙亦玉竟然将自己还有她笔迹的事情忘记了,连连点头,“好,既然是这样,便先交代丫头们,一会儿别出个什么岔子。”
姑侄俩正好商量完毕,锁玉禀报的声音便传来进来,“大夫人,十四奶奶来了,可是要请她到厅里去?”
“不必了,请她来我屋子里吧!”长孙亦玉回着,竟然有些兴奋的等着莫离来。
莫离瞧着锁玉还没来,正欲先到小厅里去歇着,她都有些怀疑,这京城真的算是靠北方么?怎么才是这四月这天气就犹如六月似的,太阳怎感觉比西北兖州的还要烈。
“奶奶,大夫人请您去她的屋子里。”锁玉却突然迎过来,上前请道。
难不成又病了?莫离心道,一面随着锁玉过去,已经不是第一次去长孙亦玉的屋子里,所以莫离也算是熟门熟路的。还没到门口,丫头们却早早的开了门,打起帘子请她进去。
却见这长孙楚儿也在,而长孙亦玉的脸色看起来,红光满面的,哪里也不像是生病的,心里不由得疑惑起来,她这个时候来,不会还惦记着自己的那些头面,所以才把自己喊到她屋里来的吧!不由得防备起来,一面上前行礼,“媳妇见过母亲。”一面与旁侧坐着的长孙楚儿行了个平礼。
长孙亦玉笑起来的时候,如果忽略她眼角的高傲不算,整个人看起来还是很随和慈祥的,尤其是她已经到了这把年纪,那要表现出慈祥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见她竟然回了莫离一个笑,吩咐丫头把给莫离搬了桌子,“坐下吧!”
如此莫离越发的不安心,倒不如她一开始就冷着脸对自己踏实些。忐忑不安的坐下身来,自有小丫头们送上来茶水,一路过来,莫离到底是有些渴,却也不敢喝她给的茶水,索性老老实实的等着她发言。
“十四的身子好吧?”长孙亦玉问道。
“嗯,药都吃着。”莫离回着,心里猜测起来,她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长孙亦玉想起那日儿子的话,不禁叹了口气,“儿子大了,娶了媳妇,也不似从前事事听我这个做母亲的安排。”
莫离垂着头,不知道如何接她的话。然那长孙亦玉却也没打算让她接话,只是顿了一下,便接着说道:“不过你年纪也到底是小,那些东西又都是值钱的,你怎能管得了,倒不如拿过我这边来放着,以后你们有了一儿半女的,以后娶嫁也能够派上用处。”
若是不知道她先前要把自己的头面拿去溶了,咋听她这番话,莫离也许还会有些感动,但是却不会当真的,“母亲本来操劳的事情就多,我那点东西,哪里还能劳烦您,若是因此累着您老人家,夫君又该说我的不是了。”
一直听她们说话的长孙楚儿听到莫离称那商墨羽为夫君,心里不由得有些酸酸的,忍不住开口道:“表哥怎会责怪你,别是你自己不相信皇姑吧?”
莫离瞧了她一眼,心道你怎知道责不责怪?何况我们婆媳俩说话关你什么事情?只是这些话哪里能说出来,不过是心里发发牢骚罢了。
“是啊,难不成你真的不相信本宫?”长孙亦玉也附和起长孙楚儿的话来,直逼莫离。
“我·····当然是相信母亲的,只是搬来搬去的岂不是很麻烦。”作为媳妇,莫离真的不想因此而与她拌嘴,无奈只得捧起茶盅来,不小心一个手抖,将茶水打翻到身上。
见此景,长孙亦玉跟着长孙楚儿双双愣住,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莫离面前打湿的裙子。
莫离一脸的尴尬,“实在是失礼了。”一面站起身来,“媳妇先回去将衣裳换了。”
那长孙楚儿一脸的着急,只向长孙亦玉看去,小声的喊着:“皇姑!”
长孙亦玉也不想错过这个好机会,站起身来只将她唤住:“你这回去还有一大段路呢,倒不如在我屋里,找套衣裳先将就换了。”说着,也不等莫离开口,便将锁玉唤进来,“去把你的衣裳那一套与十四奶奶来换。”
锁玉有些不解,自己与十四奶奶身高差不多,那自己的衣服来给十四奶奶讲究换着穿是情理之中的。可是大夫人为何要自己拿过来,难不成还要让十四奶奶在她的屋子里换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