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晓得月酌是女儿身,能那月酌来骗莫离,却不晓得莫离与那柳文洲竟然还有一段从前,若是莫离没有恢复记忆之前,定然会相信她的话,可是现在的莫离已经恢复了记忆,那柳文洲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在清楚不过了,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算是这几年柳文洲在怎么的变化,却也绝非是如雪说的那种人。何况月酌也不是羔羊由着柳文洲带走,再者那柳文洲一介书生,又是喝醉了的,指不定还不让月酌身手呢。
所以,莫离几乎是不相信她的话。
见着莫离竟然没有个什么反应,如雪不禁着急起来,忍不住唤了一声:“奶奶?”以为她是不相信月酌女儿身的身份,因此便又道:“奴婢真的没有骗您,您若是在不去,那月酌可真真·······”说着,竟然急得红了眼眶。
莫离见此,只到真是个演戏的好苗子,一面回着她的话,“这等事情,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好去,你直接找你姨母便是了,何况我听夫君说她又是有功夫的,若是真的有个什么,她也毕竟容易将那柳公子制住,而且又比不惊动旁人,这样不是对月酌名声更好么。”
如雪听到她的这话,心顿时凉了半截,可是此刻万事俱备,只朝莫离这个道东风,若不然她的计划就完成了,所以她自然是不会就此放过这个机会的,尤其是现在她已经在莫离面前说了这莫须有的事情,势必是要让莫离就此抬不起头来,说什么别人也不信的地步才是。那时候自己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局外人,看着与寂寞难耐与柳文洲私通的莫离被商家寖了猪笼,活着是活活的烧死。
而十四爷,依旧是从前的十四爷,他的身边没有了什么十四奶奶,依旧还是要自己来照顾。
一面搪塞道:“奴婢方才已经先去寻过我姨母了,可是姨母却刚刚下山去采买,奴婢不得已才来惊扰夫人的。”一面又朝着外面的天色看去,越发的着急起来,“奴婢已经来了好久了,若是在晚些的话,怕是真的要出事情了。”
莫离见此,方站起身来,如雪因怕她叫唤上柚子青杏,到时候自己不好动手,因此只赶紧过来蹲下给莫离穿上鞋,“此事越是少人知道越是好,若是奴婢才不想叫柚子她们晓得的。”她的话里,无不是在为月酌打算,若非莫离不了解那她跟着那柳文洲,怕是已经当她是个大好人了。
穿好了鞋子,如雪便扶着莫离出了屋子,却正好遇见柚子。
柚子抬着茶水上来,瞧见如雪扶着莫离,这模样儿是要出去,不禁有些诧异起来,“姑娘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没等莫离开口,那如雪便一派从容的笑着回道:“我姨母听说奶奶女红极佳,因此便打发我请奶奶过去瞧瞧她那几件绣品。”
这话到底是有些矛盾,既然是宁姑姑要请莫离看绣品,怎么不亲自拿过来,何况她是个奴才,莫离是主子啊!
不过柚子听见是夸她家姑娘的好,便没仔细的去回味这话,尤其是见莫离也没开口,只笑着朝如雪道:“那且等等我,放下茶水就来。”
如雪却是笑着应道:“好的,我们慢慢走着等你就是。”
月酌闻言,高兴的抬着茶水进屋子里放下,却不想这外面,如雪却已经急冲冲的带着莫离下了楼,正巧青杏那里没了线,回去拿了,倒是少了个阻拦的。
莫离一言不发的跟在如雪的后面,越发的觉得不大对劲,只是却也好奇,她究竟想使个什么幺蛾子,因此便按耐住心中的好奇,跟着她一道去了。
转眼间却叫如雪带到了后院温泉房这里,不禁顿住了脚步,那如雪见此,只上来扶着她:“就在里头了,奶奶快。”
若是真的在里头,怎就没听得半分的声音,莫离站着不动,正欲揭穿她的谎言,却突然觉得身子竟然动不了,不由得着急起来,有些难以置信的朝着这如雪瞧去:“你做什么?”
如雪脸上却是流露出灿烂的笑容来,“我做什么奶奶一会儿就晓得了,指不定会感谢我,让你深切的体验一场鱼水之欢!”说着,纤细如白玉般的手指便封上了莫离的哑穴,将她托着往里面去。
莫离心中大骇,自己这真真是没事找事,明晓得她心怀不轨,却还跟着她出来,可谓是好奇害死猫,又听到方才她说的话,心中不由得怀疑起来,莫不是她也给那柳文洲收买了吧,可是想来柳文洲又不是你的人。
如雪到底是有些功夫的,几乎没有费多大的劲儿,便将莫离带到了里面来,随手便将她的衣裳解了,将那绢子往外面的石阶上扔去,一面笑着朝莫离道:“奶奶不必担心,大事未成之前,奴婢都会好好的在门口候着,保护着奶奶您。”
一面瞧着莫离光洁如美玉般雕琢出来的身子,心中竟也生出了嫉妒之意,“想不到西北那样的地方,竟然能养出你这样的人来,先前倒是我小看了。”只是随之想到这样的身子即将成为别的人男人的,如雪那心里又顿时开朗起来,兴奋的打量了一番,便出门去瞧那柳文洲身上的药性可是发作了。
莫离何曾受过如此的耻辱,一丝不挂的身子就这般犹如雕像一般站在这温泉之中,身子四周都萦绕着温热的湿气,可是却叫她感受不到半分的温热,只觉得更家的凉罢了。
瞧着出去的如雪,想要张口喊救命,可是喉咙里却是发不出声音来,此刻只能期望着柚子来寻到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后悔,从来也没有这么责怪自己的不自量力,明晓得她不怀好意,却还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与她来。
可是此刻再多的自责与后悔却救不了自己,这一点莫离心里再清楚不过了,只是等着静观其变,有什么突发的现状。
又说那月酌本就是个贪杯的,这十七爷少不得赏了她两杯,这才下肚,已经红脸颊,不过她自小就是当个男孩子来养着的,又在商墨羽身边伺候了怎么多年,因此这即便是有了醉意,却也没露出半点女儿之态了。
而柳文洲,因先前擦手的时候中了药,这会儿酒性上来,便激发了那药性,只觉得浑身燥热难受,便先起身来,想去吹吹凉风。
那商墨玥正在兴头上,只当他是不胜酒力,反而笑了他几句,便让柚子陪着他,一面出现个什么意外。
那月酌应着声,自己却已是喝醉了的,跟着柳文洲走了不过几步,便朝着路边的大石头上躺了下去。那柳文洲已经独自走到风口之上,此刻已经没了蒙蒙烟雨,显然这山风的凉气却是散不得他身上的燥热。只得又朝着前面走去,见着一间屋子,本是要绕过的,却见突然闻得阵阵的香风,双腿便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却见门口的石阶上有一方手绢儿,捡起来只问鼻间轻轻的嗅了一下,全身上下竟然有种无法言喻的快感。
又瞧见这门房微开,忍不住往里头瞧了一眼,却见着自己思念了千百夜的那张脸庞,不禁满脸的惊讶,几乎没有半分的犹豫便跨了进去,只是当看到一丝不挂的莫离,顿时傻了眼,一面慌忙将那房门关上,似乎身旁旁人窥视到莫离的美丽。
莫离看到进来的柳文洲,满脸的红晕,心下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老天爷这是在作弄自己么,来的人竟然真的是这柳文洲。
在说这如雪,出了温泉这边就直接去了小树亭,杳杳的只见着商墨玥一个人在那里,便晓得那柳文洲的药效已经发作了,便沿路去寻他,却瞧见石头上躺着的月酌,看了一眼也没多留,直接朝着前头寻了过去,却见自己扔在石阶上的绢子已经不在了,而且房门又关了,当下心里头忍不住的激动,只赶紧朝着那窗户处靠近去,沾了唾沫捅破了窗户纸,瞧见里面的男子背影,便已经料定那正是柳文洲。
顿时只觉得老天爷都在帮她,几乎不费吹灰之力,这柳文洲就自己进去了,看来这柳文洲也不是个什么好人。
那柳文洲虽然是中了毒的,可是面对这个心爱的女人,又瞧着她一动不动,又说不得话,心道这其中有什么蹊跷,只赶紧将外袍脱下来,将她裸露的身子遮住。
只是这手即便是隔着布料,却到底是碰到了她的身子,本就中了毒的,当下哪里能控制得住这样的绝色诱惑,手短顿时不在听他理智的使唤,袍子自手中滑下,修长的手掌忍不住的捧起莫离的脸颊来,竟然觉得犹如梦中一般,看得他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