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
我眉一皱,刚想喝斥他不要再讲了,听他用那样的表情讲过去的娜尼亚好不舒服。又猛然刹住车,关于过去的话题太危险,我一生气倒像是在心虚。
于是我优雅的吃完鸡腿,抬起头讲:“是吗?我不记得了。”
然后我心脏狂跳的等他的反应。
他淡淡的微笑着,仿佛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
没有听到我的话的样子啊……
我纠结着是不是要重复一遍,可是电视电影中这时撑场面的话从来都是说一遍的,没有人掂记对头的有没有听清之类的低级问题,重复一遍好像有点……不大对头。
我对着空鸡腿盘子发呆,后悔不该全吃完,最少要留下几块现在接不上话的时候吃啊……不然现在没事做好别扭。对于我正在塑造的满不在乎的高深形象有损。
然后他再递过来一盘切好的肉干,我机械的全填进肚子里去。
无言的沉默直到阿努哈进来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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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坐过山车一样大起大伏的情绪波动让我很快就感觉累了。
望一望外面的天空,月至中天,明显已经是深夜了。
本来还想撑着不睡的。可是阿努哈再次进来时居然用几条软软的羊毛毯在车内铺了一个一看就非常舒服好眠的简易床,就在我旁边。
沙漠中的夜里是非常冷的。我们的车外面是不透水的厚皮罩子,还搭着布帘,保暖是很好的,可是冷风还是向车内钻。
这时我看着那个羊毛毯铺成的厚厚的垫子,感受到它无穷的吸引力。
我再支持了一会儿,最终倒在上面,沉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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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娜尼亚最终入睡。乌鲁西刻意等了一会儿,判断她的确睡着了以后,小心翼翼的靠近。
一点一点的靠近,防备着她突然醒来。
娜尼亚原本不管在哪里都是充满警戒心的。就算是在他身旁,也从来没有如此无防备的睡着过。
乌鲁西看着这个他越来越感觉怪异的娜尼亚。
只有他一个人觉得奇怪吗?
只有他一个人感觉到娜尼亚的改变吗?
修达不就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乌鲁西的心底翻江倒海一样。他吃不准是他的错觉,还是真的……
所以,现在是个机会。
乌鲁西靠近沉睡的娜尼亚,轻轻解开她的腰带,揭开她的裙子,在靠近小腿的地方,他看到了一条陈旧的疤痕。
那是一条形如刀伤的小疤痕,其实是娜尼亚与他相会时被花园中的草木划伤而已。
真的是娜尼亚!
乌鲁西感到自己松了一口气。
只要是娜尼亚,不管她变成什么样,不管她是不是又在盘算着什么,他都可以奉陪到底。
乌鲁西不知道,他看着沉睡的娜尼亚,脸上展开了一个温柔至极的浅浅笑容。
请稍候
090326
第二天太阳都升到头顶了,我才醒来。
乌鲁西不在车里。
我一愣,后知后觉的发现车已经停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