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福儿低呼着睁开眼,道:“你干什么呀?”
梁二呵笑着把头埋在她颈间,叹息着道:“大郎,你终于是我的了。”
柳福儿反问:“你怎么不说你是我的了?”
梁二吸了口气,道:“好,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柳福儿满意了。
梁二抬起头,脖领略伸,准确的刁上垂涎已久的小小软肉。
耳垂一阵温热,电流霎时淌遍四肢百骸。
柳福儿哆嗦了着轻哼了声。
那声音软软弱弱,就如才刚出生的小小奶猫。
梁二眼睛一亮,恍如寻到攻占阵地的突破口,他略微用力,或轻或重的咬着吮着,甚至无师自通的将范围扩大。
柳福儿整个人一抖,唇瓣颤颤。
猛然间,她想起,此时是在帐篷里,隔音效果实在堪忧。
她忙用力咬住嘴唇,手用力的抓住梁二的臂弯,只人如疾风中努力抓牢树枝的叶片一般,拼命抵抗,却又无力抗拒的战栗着。
绑在胸前的丝绸很是顺滑,虽然绑得绳结繁琐,但在两人磨蹭里,还是微微的松散开来,挂在胸口的裙子也跟着缓缓滑脱。
梁二唇瓣滑下,只觉碍事,他顺势一扯,手指碰到一点软中带硬。
他有些新奇的伸出手掌,轻擦而过,意外的听到一声柔媚入骨的嘤咛。
他抬起头,见粉面带晕的柳福儿轻蹙眉头,唇瓣被她咬得红润润的,总是清冷自持的眼睛染上一层迷离的水光。
“娘子,”他低唤一声,无师自通的以唇代手。
柳福儿低叫了声,此时的她脑子已然混沌,只无意识的扭动腰肢。
不知是要拒绝,还是催促他继续。
床帐忽的轻飘的落下,一件件从里面抛了出来。
喜烛吐出一串串蜡珠,明亮的火苗随着空气的波动,跳动着,荡漾着。
翌日,天才刚蒙蒙亮。
赤槿和重槿端着盥洗物什来到青帐边。
梁二听到动静,立刻警醒的睁开眼。
赤槿低唤着,“娘子,该起了。”
梁二低咳一声,命两人退下。
“等一下,”俯趴在他胸口的柳福儿被他胸口的低震弄醒。
梁二侧头,见柳福儿眼睛都睁不开,便道:“不着急,时间还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