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你刚才不是问本座此来是什么目的吗?”东方不败理了理衣带,笑问道。
“是,请东方教主明示。”不管此人来此什么目的,林平之现在相信他绝对不会是为了辟邪剑法而来。
“本座此来有两个目的,第一就是想看看能让我们家盈盈不惜违抗我的命令也要帮忙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摸样,”谈起任盈盈,东方不败的神色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骄傲,即便是徒弟违抗了他的命令,“第二,本座想跟你打个赌。”
“打赌?”林平之看着眼前这个人有些不太明白,他夤夜来访就为了跟自己打个赌吗?
“对,本座跟你打赌,就赌你师父对你到底是个什么心态,他收留你的目的到底为何?”东方不败此刻姿态惬意的坐在椅子上,若是忽略周围凌乱的摆设和歪七扭八的家具,这样的画面应当十分养眼。
“不知赌注为何?”看着眼前这人的神态,林平之忽然也很想毫无顾忌的跟他赌上一把,放弃之前所有的小心翼翼,如同他一般,将这天下都当做是一场游戏,一场豪赌。
“本座就赌你师父不出一月就会因为你的家传剑谱动杀你之心。至于赌注嘛,”东方不败抹了抹下巴,想了想说道:“若是你输了,就给我当众宣布退出华山派。若是本座输了,今年过年前,本座就带着青城派所有人的人头亲自送上华山,让你祭奠你父母的在天之灵。如何?”
连想都没想,林平之便大声说道:“好,我跟你赌!”
收到满意的答复,东方不败微微一笑,起身便往外走,“放心,本座你既然要你退出,自然会给你制造一个绝好的时机让你退出的理直气壮。”回过头,东方不败仍旧笑意不减:“不过倒是你,可千万别再你师父准备下手杀你的时候死了啊。”
“东方教主放心吧,我林平之虽然是贱命一条,但也没有那么容易死。”林平之也同样回以一个自信的笑容。
“如此,甚好。”
东方不败满意的点了点头,便转身推门离开了,只是唇边那抹恶意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岳不群,你既然敢当着我的面给风清扬难堪,那就别怪我让你彻底变成这个江湖的笑柄!
99正文 东方不败的担心
缓步走出林家向阳巷老宅的东方不败,抬头看了看还在打雷闪电的天色,决定赶紧往福州分舵走,省的呆会淋雨。
刚转了弯,就听到身后那条刚刚走过的路上有个非常急促的脚步声。
虽 然大概猜得出来人是谁,但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在叹了口气之后,东方不败还是将自己的身影往阴暗处挪了挪。果然等了没一会,就看道他刚才才走过的那条 通往林家老宅的巷子里跑过一个左顾右盼,频频回头的年轻女子。不用猜,东方不败都知道这个准是岳不群家的大小姐——岳灵珊。
说起这位大小姐,东方不败不禁撇了撇嘴。真不知道该说是岳不群作孽做的太多报应在他女儿身上还是他女儿天生就随了她娘的性子去,你说岳不群这么一个善于伪装,精于算计的父亲怎么能生的出这么一个让人卖了还给人数钱的女儿呢?
想 想原著里这位大小姐的遭遇,东方不败就忍不住叹息,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这位大小姐喜欢林平之没什么,林平之为了在她爹手下自保将她当做挡箭牌这也是可 以理解的行为,毕竟谁都不愿意赶着送死,可是你大小姐喜欢个男人喜欢的这么委曲求全就太不像话了,就因为可怜他父母双亡无家可归,也不能死在他手里还不忘 了给他求情啊。
女子的尊严啊,东方不败看了眼已经从那扇并没有完全打开的老旧大门里侧身而入身影,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任我行大步流星的走在福州的街道上,心里十分不爽。
他刚刚从福州分舵出来,本想着这里的舵主也是个曾经受过他昔日恩惠的人,理当听从他的驱使才对,却不料这人也是个见利忘义的小人!居然会被东方不败那“一点点”所谓的年终分红利诱,全然不认旧主,跟前几个一样,这群该死的小人!!!!
不 过话又说话来,他还真疑惑东方不败这些年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之前自己做教主的时候,每年都是过年的时候才给那些教众发一些红包,他东方不败做了教主可倒 好,一个季度一发红包不说,每位管事的还有年终分红,这一次的分红就够一般人家吃上半年的了。他以前就知道东方不败是个管账的好手,却不知道他也是个聚财 的好手,真是太小看他了。
想起那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红色身影,任我行不仅脚步一顿,那人现在应该已经在黑木崖上跟那个姓风的在一起吧。
对 于东方不败,任我行承认,自己完全陷落了,而且是相当矛盾的陷落。他喜欢东方不败,喜欢在杭州梅庄时那个满脸堆笑就能将他玩弄在股掌中的东方不败,喜欢梦 里那个手执皮鞭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的东方不败,更喜欢向问天口中那个疼爱着他的女儿如同己出的东方不败,就连当日在梅庄那个端着酒杯一脸没落神色的东方不败 都让他疼到心坎里。
离开西湖梅庄的这些日子,那个身影一直印在他心里。在听了向问天说的这些年东方不败在江湖上的作为,以及对于 盈盈的态度之后,任我行就沉默了,他开始讨厌那个对东方的事情都比他熟悉的向问天,也讨厌他谈到当年跟着东方一起从黑木崖走到华山的那三个月时光时脸上怀 念又向往的神色,那样的神色让任我行有种是自己的宝贝被人惦记了很久的感觉。
为此,任我行毫不犹豫的公报私仇,将向问天派出去查 证任盈盈是不是真的在少林寺,而他却自己一个人按着记忆走遍了南方的日月神教分舵,准备找找当年的那些旧部,联合一下,他就不相信自己的那些旧部会真的对 东方不败那么忠心耿耿,一点不满都没有,即便对东方不败没有不满,那也总该对风清扬在神教一呆就是八年的事情有所不满吧。
可惜这一路下来愿意附和他的人几乎可以说是没有,有几个虽然念在曾经受过他恩惠的份上给了他一些资助,可惜当他一提到要准备杀回黑木崖,所有人的头都摇的跟拨浪鼓有一拼了。
这 也不能怨那些人不念旧情,东方不败这些年对于他们这些老人都是礼敬有加的,每人都是各管一个分舵或者买卖,谁不是要银子有银子,要面子有面子,他们疯了才 会放弃现在的好日子,跟着任我行去卖命呢。再者这些年东方不败确实气度非凡,武功更是堪称当世第一,他们这些人即便是都绑在一起也打不过人家一个,何苦去 白白送了性命呢。
更何况这些年里凡是神教有头有脸的人物都知道东方不败对任盈盈的几乎可以说是宠到了天上,凡是任盈盈说的事,东方不败从来不反驳,教务上也是任盈盈出面管的多,东方不败干预的少,这些年东方不败早已经成为一种半隐居之势了。
对 待一个仇人之女尚且如此,何况是他们呢。任我行的性子他们清楚,当年就对东方不败十分猜忌,性情更是残暴,出了牢笼想必更是雪上加霜,相比较现在的任我 行,这些旧部更希望由东方不败来担任教主,至少他们不会有性命之虞。故而任我行的旧部不但没人答应他一起杀上黑木崖,反而都劝着任我行放弃于东方不败敌对 的想法。
任我行一想起这个就恨得牙根痒痒,他危险的眯了眯眼,是谁说他联络旧部杀伤黑木崖是为了对付东方不败的?别说他没有这个能耐,就是有他也舍不得这么做。他想杀上黑木崖明明是为了让风清扬该哪来的回哪去。他都在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