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灿他们逛了一下午的步行街,直到黄昏日落才走出步行街的南门口,苏灿刮了一下程可淑的琼鼻,促狭地道:“臭豆腐好吃吗?”
“呵呵,我不是回答过这个问题吗?”程可淑微微一笑。
“好吧,那我们回家吧。”
程可淑点点头,回头望了望已经开始有些灯火密集的步行街,那繁华的地方虽然美好,但终究不是自己的地方,“走吧。”
晚上六七点坐着最后一班的长途大巴回到了平海城,在天心小区公交站的站台,程可淑起身,长起伏飘扬,苏灿温柔的叮嘱她回到家好好好的照顾自己,程可淑重重的‘嗯’声,然后踏着公交车开门时候的踏板跳下车,返身对苏灿挥手再见,步履轻盈的隐没入那香樟深处的小区里面。
古樟街,晚上热闹非凡,一群人围在一起,神魔乱舞,都是街坊邻里的大叔大妈,他们搬着凳子像上课听讲的小学生一样认真注视着前方,随着苏灿目光眺望延伸出去,这些大叔大妈们注视的方向,有一个幕布支起来的闪烁莹莹辉光的银幕。
里面正在播放红色革命纪念事情,讲到了毛伟人的伟大事迹,难怪他们都目不转睛的盯着银幕。
苏灿也搬了一把小凳子坐在那里津津有味的听着,听了一会儿,那个放银幕电影的中年人等放完电影之后,给大家送了一个**的小勋章,那个勋章里面别着一个**的照片,那些大叔大妈们戴上以后,特别的欢喜,苏灿也得到了一个这样的小勋章。
回到家里,林安琴坐在电视机面前看着美食节目,看到苏灿回来了,扭过头笑道:“怎么弄到现在才回来?我们都吃过晚饭了没有等你,厨房里面还有些冷饭,我给你炒热吧。”
苏灿摆了摆手,对老妈道:“没事,妈,我今天在市里面吃了很饱才回来,现在肚子还不饿,对了,老爸他们去哪里了?”
“你爸有一个老朋友找他喝酒去了,你雪伟哥好像在外面逛吧,外面天气有些冷,我身体有些感冒了,就没出去了。”林安琴起身在电视机下面翻出了一盒感冒药,拿出几粒泡水喝了。
“老妈注意照顾自己。”苏灿道。
“知道了你妈又不是小孩子。”林安琴摇摇头莞尔一笑。
……
一觉睡到中午。
苏灿起来才现已经太阳晒屁股了。
他伸个懒腰哈欠一下,穿好厚实的毛衣和冬季长裤,这才带着睡眼去浴室洗漱刷牙,昨天确实是玩的很累,要不然苏灿也不会睡到现在才醒来。
林安琴和苏成业两人看到他睡得那么死,也就没怎么叫他了,任由苏灿睡懒觉,这放到以前绝对不会这样的,而现在的苏灿在无形之中被父母放纵默许了。
苏灿到厨房里面一看,果然没有给他留早餐,说实在的这个时候都可以吃午饭了,苏灿看到家里没有一人,摸了摸鼻子,颇为郁闷,“要等到老爸老妈回来估计要一两点了,到时候早就饿肚子,算了还是下去解决一下五脏庙吧。”干脆就直接在楼底下买了一个快餐吃了赶紧。
今天还要去学校令通知书,想到这里苏灿更为头疼,自己的数学绝对有极大可能没有及格,先走一步算一步吧。
苏灿坐在公交车上,很快就抵达了二中校园,今天的学校很热闹,人来人往,当然大部分都是高二年级的学生,现在这个季节,女孩们裹着厚实的棉袄或者卫衣,穿着棉衣的女孩们看起来有些臃肿,有几个爱风度的男生穿着一件单薄的长袖衣服在空中颇为潇洒,但是那是不是痉挛的手指头和抖动的肩膀出卖了他们,鼻尖也被冻得通红,甚至还有人挂着清鼻涕,一些女生看到过后只会嗤鼻的笑一声,“真是几个傻帽。”
苏灿也嘀咕了一句,“真是要风度,不要温度啊。”
匆匆忙忙赶到了高二一班的教室,教室里面人声鼎沸,熟悉的同学们齐坐一堂,叽叽喳喳的聊天,苏灿从后门走进来,班上人齐刷刷地将目光落到他的身上,仿佛有无数柄利剑直刺穿透他的身体,要将他钉在罪恶的十字架上面。
苏灿一脸无辜,真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啊。
“真的吗?苏灿和程可淑在一起了?这个消息好震撼啊!”周建雪瞪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议,如果真的确认了这件事情的真实性,那么这是极为震撼的,这个时候周建雪看苏灿的眼神充满了无限的敬佩和仰慕。
“是真的,不止李涛看到了,我们班上还有三个女生也看到了,证据确凿,不是谣言。”一个有些八卦的女生点点头道。
“其实要我说吧,苏灿和程可淑两人还蛮登对的。”
班上一个胖子扼腕痛惜的道:“说是这么说,但是想到女神就这样落入了苏灿的手中,还真是有些不甘心啊,我的心都碎了一地,需要安慰!求安慰!”
一个女生翻白眼,嗔怪道:“安慰什么啊!说的好像不落入手上手中,就会落入你手中一样,但这是你的白日做梦。”
班上的男生们几乎都是鬼哭狼嚎,尤其是在看到程可淑走进来,虽然羞涩一下,然后朝苏灿点点头以后,更是集体人仰马翻!
刘磊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走过来,拍了拍苏灿的肩膀,一脸严肃的道:“完了完了,你成为全班男生公敌了,不,你也许会成为全校男生公敌了。”
苏灿捂脸,不过心里也有心虚荣感,这份被公开的感情一旦重见天日,除了一丝丝小甜蜜之外还有些许的忐忑不安。
苏灿悄悄的看了坐在他身边的程可淑,此时的程可淑表情玄色漠然,优雅的眼瞳望着黑板似乎在走神,就在苏灿提心吊胆的时候,程可淑瞥过脑袋,促狭一笑,“吓你的呢。”
苏灿紧张的肾上腺激素都飙升了几个指标,心脏砰砰的跳动起来,然后就在他紧张的时候,程可淑却一点没有生气的样子,实在令他虚惊一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