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听我说”一个从仁福堂出来的灰衣老者,他的身后还有着几个伙计在维持着秩序。
“大家不要心急,云大夫会为大家诊治的,请大家先排好队”
老者大声叫到。
老者子这一群人中拥有一定的威信。
渐渐的,在一片嘈杂声中,人群慢慢的从火儿和南宫鋶的身旁移动开来,留出一条通往仁福堂的窄窄的一条小路。
南宫鋶一甩衣袖,信步往前走去。
可是,火儿却立在了原地,脸上愣愣的,还没有从此次突发事件中反应过来。
而且,可能是由于个子相比之下比较的矮,她的头发都被人群挤得有些凌乱。
最重要的是,先前一直拿在手里的,药箱,不见了,而且,他还没反应过来。
看起来,好狼狈。
“喂,这位小哥。”旁边有人叫她,对了,是叫她,她现在是师父的小跟班。
“嗯,什么事”火儿回过神了。
“小哥,你的箱子掉到地上了。”原来是那个有威信的灰衣老者,拿起一个药箱子,笑眯眯的看着她。
“谢谢老爷爷”火儿接过药箱,很有礼貌的道谢。
不过,她,非常郁闷的意识到,这一次的游玩计划,全部作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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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医救人
更新时间:20120403
火儿很明智的没有当场大声的问自个儿的师父是怎么回事,她只是乖乖的提着药箱子,小跑着跟上自家师父的脚步。
就如在仁福堂外看到的一样,在屋内,在前台有一个大大的长兴条台,上面放着一把金色的小称,还有一些零散的药方等。
在后面,有一个贴满各种标签的药柜,条台与药柜之间有大约七公分左右的距离,在那个间距之间,有着一个不算矮的凳子。
在铺子的左边一个比较显眼的地方,放着一张四角木桌,上的漆色是略微显黑的黄色,不过,看起来像是年代很久的样子,有些地方的漆已经有些脱落了。
桌子的后面放着一张同样质地的带有靠背的黑黄色椅子。
虽然看起来都有些老旧了,但上面花纹还是能看出来,十分的精致。
而此时,火儿的师父南宫鋶在进铺之后,非常的轻车熟路的被店里的那个最有权威的老者的引领下,坐到了那张虽然老旧,但做工却十分精致的椅子上。
后面的病人也安静了下来,一个接着一个的排好了队。
在准备好后,南宫鋶开始了诊治。
“打扰一下”火儿对着旁边的仁福堂的伙计说道,“请问,这是个什么样的情况呀”
火儿看见自己的师父在为人治病,不理解了,不是说出谷游玩的吗怎么一下子变成了给乡亲们治病了。
虽然,她自己也大概能猜到是什么原因,但还是需要一个人来确定一下。
“小哥肯定是刚跟着云大夫吧”这位店铺小二哥的口齿十分的伶俐,眼珠一转,下了个肯定句。
“嗯算是吧”火儿有一种抓狂的冲动,她真的很想喊出来,她认识他都已经十三年了,这会儿却只能在自己心里说,你们连他是老是少都不知道。
“哦,那你可能不知道。”店铺小二拉着火儿的衣裳,凑近她,兴奋的、神神秘秘的说道,“听说云大夫有一天在经过杨柳镇的仁福堂门前的时候,正巧遇上一个”
从店铺小二满是崇敬词的话语中可以得知,那天,可能是容貌过于惊人,火儿这么想,南宫鋶装扮成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救了一个由于得了麻风病而被自己的丈夫赶出来的年轻妇女,从此广为传诵。
由于当时的麻风病的村民并不止一两个,村里的大夫们都束手无措,村民们便强烈的希望南宫鋶能够留下来替村民们诊治一下,南宫鋶推却不了,只好留下了药方与治疗的方法。
并且,到最后,演变成了南宫鋶答应第二年的这个时候再来。
又由于南宫鋶没有留下自己的名号,且说他第二年会再次前来,而且他一身白衣白发白须,村民们便自然而然的认为南宫鋶是一位云游四方的高人大夫,便亲切的称他为“云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