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望远:“第二,比你低零点五分。”
傅成北:“……”
突然觉得这个第一第二不是很有意义呢。
傅成北咬牙问:“沈柏齐逸陈思明呢,他们分别第几?”
路望远简短道:“不知道。”
傅成北撇嘴,也是,路望远才不会关心其他人。这么一想,他心里又甜丝丝的。
吃完饭,傅成北又困了,没办法,这几天身体透支得厉害。
睡前,路望远往他嘴里塞了颗药,是个润喉糖。
傅成北现在嗓音嘶哑,有时说话都发不出实音。他苦巴巴噙着清凉又难吃的糖,蓦然想起什么,扭头问路望远:“我叫。床吗?”
正在喝剩饭的路望远当即呛了一口。
傅成北:“我真不记得,刚开始好像没出声吧,但最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路望远用纸巾擦了擦嘴,脑海里回荡起傅成北床上勾人的声音,以及他难耐的哭泣,他当时能长久不衰,易感期是一个原因,傅成北的叫声就是另一个。
小北太敏感了。
路望远怕傅成北没面子,斟酌了下言辞道:“嗯,会叫,但……”
话没说完,就被傅成北打断:“那张姨会不会听见啊?”
路望远:“不会,房间隔音。”
傅成北了然。他和路望远的房间都隔音,何况因为路望远易感期,张姨这几天都不会上二楼。
他放心躺好,路望远以为他要睡了,拿起剩饭准备继续吃。
却不曾想,刚吃一口,又听见傅成北别扭的声音:“那,叫的好听吗?”
路望远深呼吸一口气,放下粥,不着痕迹垂眸看了眼抬起头的小路,强撑着淡淡道:“好听。”
傅成北:“你耳朵脖子怎么红了?”
“没什么,粥太烫了。”
傅成北安安稳稳睡了一觉,中途路望远上床,他半梦半醒靠进他怀里,枕着他的胳膊,睡得好不舒服。
第二天一早醒来,傅成北感觉整个人好多了,屁股不疼了,嗓子也不是很哑,洗漱过后焕然一新,镜子里的他虽然瘦了一圈,但气色看着挺好,肌肤充满光泽。
啊,这就是被滋润过后的他吗。
反观路望远,他挂着黑眼圈,身体焦躁,一朝开荤,再忍就没那么容易了,昨晚搂着傅成北睡不着,舍不得再碰他,一晚上去了五趟浴室,怎么可能睡个好觉。
傅成北翘着腿坐在窗户边,金黄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他冷冷看着路望远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心底不住地冒火,妈的,都把他搞成这样了还不行?
他忿忿给路望远换了的备注。
[色狗]
这是考前最后一天,傅成北除过吃饭,一直在复习。路望远大清早洗了个凉水澡感觉好多了,便和傅成北一起看书。
傅成北对其他科目有信心,他学习进度本就比班里的快一大截,即使这个月缺了几天课,他也有把握保持之前的水平。
只是化学进前三对他来说有点悬,所以复习时间大半给了化学,路望远也详细给他讲了很多题的解题思路,最后学到凌晨两点才放下书,跟路望远上了床。
意识模糊之际,还不忘委屈地骂路望远:“都怪你,我身体没痊愈就得学习,明天还要考试……”
这时候路望远能说什么,他只能装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