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尉的一句小家伙,顿时让我眼冒凶光,但是这里可不是我能为所欲为的地方,所以这口气我也只能暗自忍下,反正看样子,你跟基督山很熟,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知道敢叫我小家伙,是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的。
可是,唉……还是这张嫩的可以的脸惹的获,这张脸任谁看见了都会觉得很小吧,叹了一口气,瘪着一张嘴,默默的走到一边,无限哀怨中……
“呵~呵~。”几声轻笑从基督山嘴里,传出:“这个小家伙是我弟弟,请上尉以后,多多关照哦!”
这时,一名仆人走上前,朝我几人深深的一鞠躬:“几位,伯爵有请。”
我侧头看了一眼基督山,那个男人的脸上,只有平静的笑容挂在脸上,完全看不出有任何仇恨的样子,如果不是事先就知道,费尔南多是他最大的仇人,恐怕我也会被他那温和的表象所欺骗,可是此时我也只能在心里,大呼上当,这家伙要是再20世纪里,决对是一个天才,演戏的天才。
随着仆人的带领下,我们几人走进了城堡的内部……我只有四个字形容……金碧辉煌,黑色的地板是一幅精美的马赛克拼接图,大厅当中悬挂着四支镶着宝石的金色烛台,将金碧辉煌的大厅照耀得是亮如白昼。而大厅的四面墙壁上则挂满了大幅的油画。
穿着黑色礼服的侍者用手托着酒水,悄步游走在那些贵族的中间。大厅中央的长桌上是一只冰雕的天鹅,被吊灯照耀得光芒流转、晶莹剔透。旁边摆满了各种精美的食物,鲜艳可爱,小巧精致。乐队在带有拱柱的舞台上演奏,舞台背景是一幅森林原野的大致油画。
可是嘻笑声,客套话,场面话,还有那些问候语,奢侈靡烂的大厅,贵妇身上那刺激的香气。让本来很期待这场法国贵族宴会的我,大呼失望,这样的场景在20世纪里经常可以见到,只不过一个是20世纪里,一个19世纪的,不过,我泯了一口手中红酒,这个年代的红酒,到是满不错的,不过红酒喝多也不太好
于是……在我喝到第7杯的时候,我总于忍不住在仆人,左拐,直走,右转弯的指引下冲进了厕所。
“哈啾!”,拿帕子擦了擦打完喷嚏的鼻子,晕死,早知道来这里会让鼻子过敏的话,就是打死我也不会来这里了,还有基督山那个大混蛋,一进大厅就不见了影子,不知道跑那去,害我无聊到止不住的喝酒,弄得我上完厕所出来后,连东南西北都找不到了,虽然这城堡是挺漂亮的,可是这也太大了吧!,
该死,在别人的城堡里乱转,好像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我可不想给基督山惹麻烦,“咿。”难到是从这里舷梯下去,可是刚想踏步走下的时候,一只手从背后伸出,搭在我的肩膀上,让本来就因在城堡里迷路的有点崩紧的神经,一下,噔的……拉断了,我反手扣住搭在我肩膀的手,一个下腰借力,回身,那只手的主人就……砰的一声,被摔出去了。
我拍拍手上的灰,得意道:“敢吓我,你胆也……太……大……了吧。”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声,因我发现躺在地上的人,是刚刚在大厅里看见过的扑克脸管家,我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蹲下,伸手探了一下鼻息,发现还有呼吸时,我拍拍胸口,自语道:“没死,没死。”
双掌和拢,微微摇晃:“不要怪我哦,是你自己明明一大把年纪了,还跑到我背后来吓我……”就在这时,楼梯出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于是我赶忙起身离开现场,顺手躲进了旁边的房间里,我可不想被当作侵入者被人抓起来,我记得在这个时期,要是一但抓住侵入者的话,那么下场就只有一个,被处于极刑,也就是环首绞刑。
小声的把门关上,轻轻的趴在门板上,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过一会……那个晕过去的管家,好像人被他们抬走了,不过他们好像说,要去报告伯爵、什么的
“阿,完了。”得赶紧离开,我扭开门把,起身要离开时,不知道,是不是因我蹲得太久了,所以起身的时候,脚有一点麻,然后身子就那么一偏,手就不知按在那块砖上,于是就只感觉到,手按到的那块砖,向里缩了些,然后蓝色的墙壁上就出现一个四方形的密门,密门出现在,让我张大了嘴巴,愣在那里,虽然我知道,在这一类的城堡里,一定会有一些秘密,不过眼前景像,却让我心里直呼,不是吧,我运气没这么好吧!
站在的密室的门口,探头看了一下,发现密室的入口里,连接着一个长长的走廊,不知通向何处,而走廊上昏暗的灯光,让人觉得不寒而栗,虽然我的理智不断告诉自己,还是回大厅好一些,还是回大厅安全一点。
可是四方形的密门里,那不知深处的走廊散发出一阵神谜,幽暗的气息,不断的干扰着我的脑电波,让我不知不觉的走了进去。
然而等我回过神来以后,密室的外层的门已经悄声无息的关上了,我愤愤的敲了自己两下,暗骂道:“都是好奇惹得祸。”
但是现在骂自己笨蛋有什么用,昏暗的走廊,一点一点的吞噬着我的视线,我试图找到一丝声音,来减少自己的恐惧,可是却只听到我那加速跳动的心脏,扑通、扑通…… 但是门已经关上,而且看刚刚那机关,好像只能从外面打开,于是无奈的我只有咽了一下口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壮起胆子,顺着昏暗的走廊,一步,一步的摸索着前进,也向着城堡里未知的密谜走去。
6
(六)受伤 。。。
阴谋
走廊不是很窄,能允许两到三个人并肩前行。我摸了摸走廊上的墙,发现很干爽,而且迎面有阵阵的微风吹过来,表示空气也很流通。也就是说,这里经常有人在使用。
昏暗的微光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随着越往走廊的深处走去,回过头发现来时的路只剩下模糊的一片黑暗,看不清楚,我好像陷进了一个没有出口,也看不到入口的迷宫里。
就在我以为要一直这样走下去的时候,一道刻着简结花纹的门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侧耳倾听,一道时有时无的呻吟,从门的另一边传来,不过由于隔着一道门,我根本就没有办法把声音听清楚,我暗自猜想,难到是关着什么人,要知道法国的十九世纪,是被人称作法国政治上最动荡的年代。
而且根具书上所说,费尔南多自从陷害了基督山以后,就改名换姓,成了伯爵和议员,所以这座城堡有这样的秘密,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我反到好奇里面究竟关了什么人。
我站在门前,犹豫着该不该走进去看看,要是进去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可是我好不容易的来到这里,难到就要半途而废了,说不定里面有费尔南多的什么秘密也不定哦,再说了发正我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大不了再死一次, 于是我的好奇再次站胜了理智。
我抬手,扭动门把,轻轻的推开了门……扑鼻而来的是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我摒住呼吸,拿出随身的手帕,捂住了鼻子。
一幅令我终生难忘的场面,呈现在我的面前。一个大约40平米的房子,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已经凝固的黑色血块,散布在房间的各个角落,一个混身是血的男人,被人用铁链吊在墙上,看来刚刚我在门外,听到的那一丝呻吟就是从他嘴里发出的。
就在这时,那个男人仿副感觉到什么,困难的抬起头,在看到我的那一刹,本来绝望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希望,我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到男人的嘴唇动了一下:“过……来……”
我眉头一皱,迟疑了一下,我要过去吗?可是会不会有……就在这个时候,男人挣扎了起来,用眼神传递了带有绝望请求的信息。
于是我牙一咬,小心的走了过去,男人示意要我把耳朵凑了过去,我愣了一下,不过还是照办了:“你去十三区二十八号,找一个管家,就说烙山叫你去的,他就会拿一样东西给你,然后你把交给……”
我疑惑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认识他,难到是他派进来的,这一刻我想到了,弗尔南多曾经在跟土耳其人的的交易的中,不但把城堡拱手相让,而且把他的恩主杀害,并把恩主的妻子、女儿作为一部分战利品,卖得40万法郎的罪行,而且跟在20年代时在希腊出卖和杀害了阿里总督的,我想那样东西,应该是弗尔南多的罪证吧,要是这样,我一定会帮他一把的。
于是沉默了一会的我抬起头朝他笑了一下:“我一定会帮你把那样东西交到他手上的。”
然后男人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力的微笑:“那个东西就麻烦你帮我交给他了,告诉他,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