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基督山看见我愣愣的表情后,也并没有什么反应,只当我是听到要去见自己的养父,惊喜过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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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养父 。。。
养父
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马车正在朝莫雷尔一家的方向前进,我带着淡淡的愁容,看向窗外,一种清新、湿润的空气迎面扑来,令人神清气爽,这时的巴黎是最美的,远处的巴黎圣母院晨钟齐鸣,一种祥和安静的声音的在空中缓缓飘荡,那样的声音既深沉又辽阔,而且又不失其明朗性,一点都没有战争前袭的样子,我记得在法国的十九世纪的历史上,应该……怎么说了,1871年的巴黎曾经暴发过:巴黎公社、普法战争,可以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乱!! 工业革命、资产阶级革命,但是好像算算日子,应该是几年后吧。
就在我感到很无聊的时候,行驶的马车停下了,基督山把手放到我脸上,他的手指炙热,和冰冷的皮肤接触让我吓了一跳。
“喂,回神了。”
被那只手打断忧虑,我无精打采的回过头看着他先走下马车,手往腰侧一挥:“到了,下来吧。”
我扶住把手,慢慢的走下马车,站在一座白石红顶砌成的房子外,房子的前面的有一个小小的庭院,庭院里开满了艳丽的不知道姓名的花朵。
基督山走是前去,轻轻的在门前敲了一下,很快里面传来脚步声,门开时,我被开门的那个人吓了一跳,因为他只有一只眼睛,看起来好像瞎了很久,他穿着黑色的绸衣,干瘦得像老了的鱼鹰,背微微的驼着,整个人看起来,好像很衰弱。
显然开门的人,认识基督山,他轻轻的鞠了一下躬:“伯爵阁下,你怎么来了。”而且他又看到了站在基督山后面的我,不过在看到我头上白色的纱布时,表情愣了一下:“艾伦少爷,你的头怎么呢。”
眼前这个瞎眼的仆人,很明显认识威廉·艾伦,但是我这个冒牌的,根本就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于是我只是看了他一眼后,就缩回基督山的后面不再言语。
那个仆人在看到我的反应后,用一种疑惑的眼神看着我。怎么回事,艾伦少爷的反应怎么这么奇怪,要知道以前艾伦少爷,是最喜欢缠着他讲故事的,怎么今天看见他而是一脸的陌生了。
就在仆人满脸问号时,基督山开口了:“柯克莱斯,艾伦头部受了伤,失去了一部分记忆。”
柯克莱斯马上晃然大悟道:“原来在这样,我说少爷怎么见我跟见陌生人一样阿,原来是受伤了,那你们怎么还站在,快进屋……”
在柯克莱斯的仆人的带路下,我们绕过一座石块砌成的喷水池,池子里悠闲地游着许多金色和银色的鱼。
走到那坐白石砌成的房子阶梯前,看到房子是一座三层楼的欧式建筑物,就在这时从房子里走出了那一个大概将近五十多岁的男人,他的嘴里咬着雪茄,只有一个成语来形容他——虎背熊腰。
“艾伦?”莫雷尔大喊了一声,抛掉了他的雪茄烟,急忙向我们跑来,直直的冲到我的面前,然后紧紧的抱住我:“艾伦,你终于回来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阿。”
虽然这个场面是很感人,但是被他熊抱在怀里的我,立刻觉得呼吸困难,我想要挣扎,但是这家伙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力气大得很,我被抱在怀里根本就不能动弹,于是我把眼神投向站在阶梯,那个双手环抱的正在看戏基督山,而那脸上坏笑,更让我一阵火大,但是在这里我只认识他,于是我用眼神示意要他来救我。
可能是看在我快要致息了,他走过来,拍了拍那个虎背熊腰的男人一下:“莫雷尔,放手,艾伦不能呼吸了。”
而那个男人一听基督山这么说,立马一脸歉意的放开了我,我一得到解放,立马扶着墙大口的呼吸,顺便奉送了两个白眼,给站在那边的俩个男人。
但是就在这时,我傻傻的看着站在我眼前的这个男人,怪不得他刚刚那么看见这身体,这么高兴,还以为他是谁呢,原来是这个身体的养父——莫雷尔,怎么办,看他一脸兴奋的样子,他好像很疼艾伦,哇!千万不要被看破阿,要不然到时,怎么死得都不知道。
基督山带在笑意站在一旁,看着小家伙的脸色又是一在三变,他真觉得小家伙是不是真的学过变脸,要不然怎么一瞬间就可以变换这么快了,不过看我最后的脸色,他想我大概是生气了吧!
于是他轻轻的拍着我的背:“怎么了,不会是真的生气了。”
我眼珠一转,一丝精光闪过,叫你刚刚看我笑话,哼!于是我抓住衣口,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
基督山突然看到,刚刚还在瞪的人,现在瞬间整张脸白了起来,一点没有血色,他小心的扶着我:“怎么了,是不是那里不舒服阿。”
但我还是低着头不说话,听到也只是摇摇头,从半眯着眼睛的里,看到基督山担忧的脸色,我心里喜道,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基督山看我低头不说话,以为是我看到了莫雷尔,脑子想起了什么,头开始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