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到我说的话了。”高傲的说完,他随即转身离开。
小辛呆呆的望着他,思维和意识好半晌才回到她的脑袋里头。
什么?什么跟什么?
他怎么可以在不问一声就夺走别人的吻后,又用那么冷酷无情的语气命令人呢!
她气怔了,但是自胸口争相涌出的是更多的心酸和受伤感。
小辛愤然的用袖子抹了抹嘴巴,眼眶微微红了起来,一口气堵在喉头怎么也无法吞咽下去。
“谁理你啊!”她对着他背影消失的方向大叫。
真是莫名其妙的一天,难熬的夜晚。
她听巧姐哭诉了整整一夜,直到天色乍亮时,巧姐才哭累了睡着。
可是她不能睡,她还得去工作。
用冰冷的水泼了泼爱困的脸,小辛背着背包经过客厅时,不禁有点哀怨的瞥了那台全屋上下最值钱的电脑伴唱机。
呜……这几天忙到连坐下来唱首歌发泄一下都没办法,真是可怜。
唯一的一次机会就是上星期在公园里,跟老阿公抢麦克风那一次。
“没关系,振作!”她稍微运动了一下酸痛的肩背,缓缓走出家门,不忘轻轻带上门。
清凉的早晨空气扑面而来,小辛骑着脚踏车奔驰在街道上,在前往清洁公司的途中,她不可避免的又想起了昨晚的那一吻。
她的脸颊躁红发烫起来,随即低咒了一声。
“我疯了不成?想那个虚有其表、自以为是的混蛋干什么?他根本就是个恶棍、恶劣的大混帐!”
不要以为孤儿院出身的人就好欺负啊,她甄小辛虽然长得一张娃娃脸,可也是靠双手和努力在这社会打滚生存过来的,如果他以为她会乖乖听他命令行事,那他就是在作白日梦!
她奋力的踩着脚踏车,想象踏板就是他的俊脸,用力的踩踩踩!
哼,三天后的晚上八点,他有得等了。
在一家道馆里,至默身穿黑色紧身衣和长裤,手持一柄名师锻造的青钢剑,迅速而轻灵的和另一名对手过招。
他每一记挑、戳、刺,闪身、舞动,在吸气吐纳之间,如白驹过隙般越过对手远处或近身的攻击,然后剑尖如灵蛇般迅然逼近,在对手来不及眨眼间,锐利的剑尖已直抵对手的喉穴——
“吁……你又赢了。”那名高瘦的男子僵住,随即做了个投降的手势。
至默俐落地收剑,英俊的脸庞掠过一抹笑,脸不红气不喘地道:“承让。”
他的对手
也是道馆主人
笑了起来,掩不住满眼敬佩道:“去年的国际剑击大赛,如果你参加的话,我绝对拿不了第一名。”
“你太客气了。”至默缓缓将剑收回剑鞘,递给一旁忠心耿耿的特别助理。
“听说你们三人最近在积极寻找九爷的孙女儿。”道馆主人关切的开口,“进展如何?”
“不错。”他接过特助递过来的纯净冰山矿泉水,大大喝了一口。“三个月后是老爷子的七十大寿,我希望能够给他一个期盼已久的大礼。”
道馆主人和朱氏集团关系也相当密切,闻言不禁叹了一口气,衷心道:“这两年九爷的身体大不如前了,如果能够找回孙女儿,相信对他来说会是一大安慰。”
“老爷子目前在温哥华静养,我们不想惊动他老人家,如果不是非常确定的话,我们是不可能将目前所找到的人选送到他面前。”至默眸光略带落寞,“他需要的是惊喜和抚慰,而不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而且,真正的朱德玉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