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想。”叶儿勉强睁开眼,看到爱人嘴角的笑,才安心。
被子散开,又一次把叶儿无限美好的曲线暴露在祝童眼前;这具**已经完全撤除防守,如娇嫩的桃花一般,仁君采折。
祝童托起叶儿的脸,低头向那醉人的红唇一吻再吻。叶儿天生丽质,那绝美俏脸不施粉黛却更惹人爱怜,依着爱人的胸羞软软的闭上眼。
房间里的花香越浓,温度越高;叶儿的香肩、雪藕样的手臂渗出细细的汗珠,被爱人一寸寸把玩、爱抚,她只有把眼闭得更紧。
轻轻拉开红丝绳,祝童解下肚兜,把脸伏向叶儿的胸怀,含住一点嫣红。
叶儿受到刺激,忍住羞软没有躲避,细长的手指**祝童发间。她以为这个男人要尽情放肆了,祝童却只在她上身流连;肩上,脖颈,肋下,肚脐,到处印下吻痕。
一夜春雨,三月的江南在祝童与叶儿心里,就定格为窗外那树开得正艳的桃花。
这一天,两人行走在小镇的雨巷里、回廊中,旁若无人也好,两情相悦也罢,心里总归是再挤不下任何东西。
回上海的路上,祝童说起未来的计划;钱对于他真的不问题,只要他愿意;天丽公司的钱祝童随时可以支取。
问题是,叶儿不会接受不明不白的钱,祝童暂时还没想明白如何把天丽公司介绍给叶儿,就把走穴的事郑重提出来。
作为医生,祝童说自己有大把的机会出去挣钱,完全是靠本事挣钱。上海本地或外地的医院,遇到危重病人或大手术,就会到大医院来邀请好的医生。比如沙盈盈小姐,在海洋医院内,祝童作为本医院的医生,是不可能拿到她所说的十万报酬。如果祝童说外院医生,情况就不一样了。
“每次至少能挣一万多。只要我们缴税,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每月出去两三次,一年内就能还清债务”
“那样,你不是太累了?别忘了,你还要上班啊。”
“没关系,年轻时正需要多学习,多实践,等一切走入正轨,我就安心陪着叶儿,哪里也不去了。”
爱人如此说,叶儿感动得一塌糊涂;她可没想到,小骗子根本就没打算靠走穴挣钱。祝童又不是真正的医生,他治病的本事不具备普遍意义;他只是需要这个借口,把那些不明不白的钱,光明正大的在叶儿面前洗白。
周一上午,祝童走进海洋医院的网络信息中心,按照常规,三个主任要开个例会,把这一周的大致工作梳理一下。
台海言负责技术,陈依颐负责日常管理与人事安排;以前这样的会都是走过场,今天也一样。
网络信息中心如今唯一的大事就是测试新的办公软件;天丽公司的蓝精灵正在海洋医院的机房里试运行,这是王觉非决定的,借口是加强医院的信息化建设。
台海言在祝童的调理下,已经很会说些虚伪的假话、套话;不过今天祝童没心情调理他,大致问几个问题,例会就算结束了。
陈依颐心里有鬼,整个早晨都不敢触碰祝童的眼睛,台海言回机房后,她站起来要走。
“嘭!”一声,办公室的门,被一枚黑色龙头针钉住,缓缓关上了。
四、雨桃花(下)
“陈小姐,我们似乎有话要谈。”
“你要谈什么?”走不了,陈依颐也不坚持,故作安静的坐在李主任对面。
“我想确定一下我们的关系。”祝童手里捏着凤星毫,微笑着看着她。
陈依颐有些慌乱,低下眼:“我们的关系有什么好确定的。”
“首先,我昨天晚上向叶儿求婚,她已经答应了。作为朋友,你是不是应该祝贺我们?”
陈依颐脑子里“嗡”的一声,似乎飞舞起千万只蝴蝶;她没想到,只两天没见,祝童竟然向叶儿求婚了!
“第二件事,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以是普通同事,也可以是谈得来的朋友,但是,请别干涉我的生活;叶儿不如你坚强,我们之间如果出什么意外,我在上海呆着也就没什么意义了。”
“有第三吗?”陈依颐冷静下来,抬起头问。
“暂时没有。你要记得,没有了叶儿,上海对于我,就是一片废墟。”
“真的没有?那好,李主任的话我会记得,我要去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