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一次就足够了!
贺深笑道:这么说,乔少爷同意这买卖了?
乔韶知道他故意用这称呼逗他,可惜他才不会心虚,他本来就是乔宗民的儿子,全世界唯一的亲儿子。
成交!
乔韶从他掌心抽出手,攥拳摆在他面前。
贺深没急着和他碰拳:我要是做到了,你付不起钱怎么办?
乔韶乐了: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两千块他会付不起?
两千万他可能会皱皱眉头。
贺深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他忽地靠近他,几乎是贴在他耳边道:到时候,你可真要以身相许了。
乔韶耳朵一酥,眼睫颤了下:切,我肯定还得起。
贺深盯着他白皙的脖颈问:如果呢?
乔韶蓦地推开他道:我以后就给你
做牛做马没说完出来,贺深起身打断道:就这么定了。
说完他大步上前走了两三个台阶。
乔韶蹦跶着上来,兴冲冲问:你真的能让我考前三?
贺深道:要不是怕累坏你,第二都可以。
乔韶道:我不怕累!
贺深道:我怕。
乔韶一想也是,贺深还要赚钱,还要给他补习,的确挺累。
他不知道贺深这话的意思是,他怕他累。
乔韶又好奇地问道:说起来我们级部第二是谁?能干翻陈诉,也是个人才。
贺深顿了下道:是个神经病,离他远点。
乔韶眨眨眼:学习这么好怎么会是神经病?
这是学渣对学霸的天然滤镜。
贺深叹口气道:不是所有学习好的,都像我这么好说话。
乔韶的滤镜瞬间破碎。
是了,贺深这个年级第一都是神经病,年级第二也不排除隐患!
他们进教室时,班里已经挺多住校生都回来了。
大老远就听到宋一栩在嚎:于姐姐啊!作业给我抄抄吧!
于源溪一把推开他。
宋一栩又换个人:笑笑啊,卷子借我下行吗,我就看一道题,真就一道题!
莫笑笑:呵呵。
宋一栩又扑向语文课代表:姐啊!求您了,可怜可怜小弟吧!只要您给我抄抄作业,我马上倾情表演您最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