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黄昏,海面上被夕阳照得一片金色,波光粼粼,厨子们已经准备好了大餐,就是今天上午钓上来那条鲨鱼。
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站在瞭望台上的那个水手突然惊慌失措的跑下来,“船长!船长!不好了!”
他气喘吁吁的跑到船长面前,“船长,有三艘船,刚从岬角出发,肯定是海盗,他们借着陆风,比我的速度要快,在今晚之前,一定会追上我们的,他们发现我们了!”
这个消息在瞬间传遍了整个船只,水手们面面相觑,个个吓得脸色苍白。
随着罗斯帝国实力的衰落,伴随的不仅仅是陆地上盗匪的增多,边境线上入侵者的家具,还有海上,这些“清道夫”们不甘寂寞的演出。
而且这些演出往往是血腥的。
很多海盗会把船上除了年轻女性之外,所有人都杀死。
人人谈之色变,海上的恶魔。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昨天晚上十二点半就写好了,写好之后想联网把文传上去,结果网络坏了,等到一点半还没好的迹象,撑不住就睡觉去了,今天趁着中午休息的时候传上来,⊙﹏⊙b
71
71、接舷战 。。。
海盗是航海术的孪生兄弟,就好像自从有了路就出现了土匪路霸一样。
我想起以前曾经看过的一部风靡一时的好莱坞电影《加勒比海盗》,强尼·戴普另类夸张而又不是迷人本色的演出强化了人们脑海中关于海盗的浪漫形象,他是如此蛊惑人心,以至于无数的女人——也许还有男人——期望自己来这么一场奇遇。
然而,当你真正面对一群海盗来袭的时候,脑海中只会有一个念头,怎么从他们的刀剑下逃出去。
此时四顾都是一片茫茫大海,你所乘坐的船只就好像是个小小的随时可能沉没的孤岛。船长在舱室里紧张的走来走去,瞭望台上的水手拿着粗制的望远镜正在不停的观察着紧紧咬在我们后面的海盗船。
如果运气好的话,我们也许仅仅会丢掉所有的货物,运气不好,那么我们就会葬身大海,喂食那些刚刚被我们捕捉上来的鲨鱼。
我想它们肯定会很乐于接受这份意外的礼物。
这主要取决于跟在我们后面的海盗到底是哪种类型的,就好像流氓分为有文化的流浪和没文化的痞子一样,海盗也分为几种,有一种是只要货物,船上的人只要不反抗,那么就可以留下一条命,有钱的俘虏付了赎金就可以重获自由,而没钱的则会被卖为奴隶,而另外一种海盗则会杀光船上所有的人,然后不光是货物,连海船都成了他们的战利品。
我看到那个水手急匆匆地从瞭望台上下来,走到了船长室,看来他已经相当确定跟在我们身后的海盗到底是那一拨了。
船长命令传令兵吹响了备战的号角,所有的水手以及随船人员都齐聚在甲板上。
长着浓密黑胡子的船长站在一个酒桶上,他高举着双手,大声说:
“我的兄弟们,我的水手们,告诉你们一个不幸的消息,我们遇到了海上的恶魔,是的,有一群海盗盯上了我们,我们别无选择,只能拿起手中的武器,告诉那些狗娘养的,想要从我们这里夺走我们的货物,我们的船只,就必须踏过我们的尸体,战斗吧,我的兄弟们,阿罗特神与你们同在。”
水手们一反平时的粗野和吵闹,安安静静地听着他的讲演。
他们与船长对视,良久之后,他们举起手中的刀剑。
即使遇到的是比较“温和”的海盗,这些船员、水手们也不会直接竖起白旗投降。
无数个世纪以来,几乎每一场普通船队与海盗船的相遇,惨烈血腥的场面都足以把平静的海面掀翻。
过了一会儿,船长悄悄地来到我和金毛的房间,他用一种很刻板的语气和我们说,“来的是‘黑盗’,是最凶残的海盗,我无法保护你们,这个。”他扔过来两把剑,“愿阿罗特神保佑你们。”说完之后,他匆匆地离开了房间。
看来,我们的运气差到了极点,尾随我们的海盗,是在海盗中也被人唾弃的‘黑盗’,他们会杀光船上所有能动弹的人。
金毛走过去,用脚轻巧地把剑踢到半空中,再用手精准的接住,“这把剑不错。”
我把一直拢在袖子里的双手伸出,在昏黄的灯光下,我努力地尝试着拾起地上那把剑,然而,我的手就好像我的狼爪一样,对于握住一样东西这种动作,无能为力,更不用说挥动它去砍人。
最后,我放弃了。
把用双手捧着的剑扔在地上,金毛走了过来,用他的手抓住我的手——也许只能称之为爪,“塞莱斯,战斗的时候,你可以变成狼形。”
我点点头,这是个好主意,在海盗来袭的时候,不会有人注意到一个小小的随船人员,我可以变成狼形,然后狠狠地咬死那些阻挠我们行动的碍事者。
金毛看上去有些高兴,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喋喋不休,“我真是想念你优雅的白色身体,那总是——能让我‘性奋’起来,噢,别用这么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那只是因为我对你太着迷了,在草原上,我们只会对自己喜欢的母狮子产生这种冲动,而我,几乎时时刻刻对你有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