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凌飞爱怜的揉着妹妹的脑瓜,看了看若男,轻叹一声,摇头拒绝了妹妹,这是第一次拒绝小丫头的要求,这也是为了小丫头,也为了仅仅相识几个小时的若男。小丫头噘嘴,灵气盎然的眸子里立马有了泪花,郭凌飞捏了捏小丫头光溜溜的脸蛋,道:“丫丫…暂时不能,不过哥哥答应三年后一定让若男陪着你,必须是三年后…时间不能再短了。”
丫丫和若男同时茫然的瞧着郭凌飞,两人都不明白为什么是三年,而这三年又有什么重大的意义,郭凌飞笑了笑,眯眼望着前方一座座精美的欧式建筑,轻声道:“丫丫……你应该清楚自己这三年要干什么,而若男也要用三年时间学更多的东西…三年她才有资格和能力陪在你身边……”
两个小女孩若有所思的点头,郭凌飞转身拉开车门,一个不合时宜的悦耳声音传了过来“你好…我叫许静…这是我的名片,能不能与你交个朋友?”
郭凌飞皱眉,缓慢转身,一个漂亮的女孩站在两米外,一头披肩的柔顺秀发随着轻风舞动,黑色的紧身T恤将上半身的线条完美的勾勒出来,正好触及膝盖的牛仔裙很有时尚气息,黑丝袜紧裹着修长笔直的双腿,露着指尖的高跟鞋将身材本就高挑的女孩衬托的更加完美。
女孩伸手将一张很精致的名片递了过来,丫丫眨巴着眼睛,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突然出现的漂亮女孩,小丫头在电视上见过这个女孩,正是现今当红的美女歌星许静,她皱着鼻子,微微低头,对哥哥很顽皮地说道:“哥这位姐姐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还很有名气…貌似还很有钱…收不收?”
郭凌飞屈指轻弹丫丫的小脑瓜,尴尬笑道:“丫头……胡说什么,你把你哥当什么了…种马?”
冷静抿嘴浅笑,笑的不妖媚,也不露骨,很有气质,比那些靠裙底走光或是胸罩滑落来提开暴光率的女星多了如水温婉的内涵。冷静出道三年凭着美丽的外貌和动听的歌喉红遍了大江南北,在错综复杂潜规则无数的娱乐圈混的风生水起,自然有一些手段,也有不俗的眼力。
秀外慧中的女人,绝不会见个有点人样的男人就犯花痴,郭凌飞努嘴,有时候他还真希望自己的眼力不那么犀利,看人不那么透彻,也能像某些肥头大耳的男人那样踏踏实实的自我感觉良好一回。
他直视着冷静,摇头一笑,淡淡道:“小姐收起名片吧…,我不需要,我也帮不了你什么…而且我也不需要你这样朋友,因为我的朋友没几个好人。”
郭凌飞说完拉着丫丫上车,等若男上车后限量版的悍马开出了停车场,冷静愕然,第一次碰到对她不屑一顾的男人,瞧着手里没有送出去的名片,她尴尬的笑了,喃喃道:“在Z国还有对我不屑一顾的男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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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市维利斯酒店一楼的咖啡厅内,郭凌飞、丫丫、若男三人占了一张桌子,小若男头一次走进如此高档的咖啡厅,显得很拘柬,只是默不作声看着面前的咖啡杯子,却不去触碰,六年没有人情味的训练使她成为了一个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的杀人机器,没有主子的命令她绝不会碰这杯咖啡。
“若男……以后有些事儿需要你自己决定,不要太拘束。”郭凌飞揉揉了若男的脑瓜,他知道小若男在想什么。
“哥…给你一张名单…这是我们学校家庭背景比较深厚的学生名单……哥哥一定用得着。”丫丫喝了几口咖啡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儿,赶忙从裙子兜兜里拿出一张纸。
“丫丫……不用给哥看了,这些都是你日后的棋子…怎么用你要自己去把握,哥哥期盼你有一天能在这座有着政治中心之称的城市画出一个圈子,然后用这些祺子只手遮天。”
小丫头努嘴,皱眉,有点不明白,郭凌飞摇头一笑,没有再说下去,有些话现在还不能说的太明白,不然会给小丫头带来无形的压力。他摸出了手机,拨了号,静静的聆听,嘟了好几声才有人接起,手机里传来了异常兴奋的喘息声“老婆…好爽…马上要射出去了……我要冲刺了,呃…小涛…别喊…停下…,是少爷的电话……”
郭凌飞顿时晕菜,尴尬到了极点,想挂了电话,那边已经传来声音:“少爷……实在不好意思…有……有什么吩咐。”
“哦…赵菲阿姨…我会派人把一个叫若男的小女孩送到欧洲…你亲自调教她三年。”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五章 司徒家的男人
一座高高的门楼耸立在京城的中轴线上,为热闹的商业街增添了厚重的历史文化色彩,不堪回首的历史留下的沧桑斑驳深深的刻在青砖青瓦的门楼上,历经了数次修葺却不能抹杀那种厚重沧桑感。
前门,老北京熟悉的很,现在的人也不陌生,修葺一新的前门大街车水马龙,这条商业街是京城最具古代文化氛围的街道,仿明清风格的砖瓦建筑分布在大街两边,这条街上有老字号的钟表服装店铺,百年的风味小吃店,茶楼酒馆也是一应俱全。
初秋的九月闷热不减,午后的阳光正好照在一家老字号茶楼的招牌上,木牌子上的三个镏金大字闪着金光,很耀眼,这里的大碗茶有名的很,每天来这里喝茶听评书的人络绎不绝,其中不乏只会说几今生硬汉字的老外。
二楼的露天阁楼上,头发蓬松的青年独自一人占了一张桌子,偶尔吹过的微风拂起蓬松但不凌乱的黑发,呈现出一张颇有阳刚魅力的英俊面颊,两道没入发迹的剑眉微挑着,眉宇间展露出历经沧桑的成熟。
眯眼品着大碗茶的青年正是郭凌飞,他右手的中指和食指捏着出自景德镇的瓷碗,慢慢转动,瓷碗上的漆画很精美,看得出这瓷碗是景德镇的上等瓷器,低头抿了一口冒着淡淡热气的茶,细细品味,温润清香顺着喉咙而下,他点了点头,嘴角划出一道饱满弧度。
第一次来这里喝茶,味道不错,很特别,用普通的茶叶泡出这等味道就是一门外行人无法揣摩的学问了,或许这便是这家茶楼延续百年的秘诀。
两辆车停在了茶楼门前,一辆是黑色的奥迪好,另一辆是银灰色的宝马,两辆车牌照都很牛逼,懂点门道的老百姓见了绝对会避让三分,五个青年先后从车里出来,其中一个青年气质不俗,狠狠短发直立,他并没有直接走进茶楼,扯了扯阿玛尼衬衫的领口,抬头瞧向二楼露台,咧嘴一笑。
阁楼边,临街而坐的郭凌飞看到留着板寸的青年,笑着放下茶杯,伸出右臂,朝着楼下的青年竖起了中指,做了一个国际通用的手势,在某些场合这个手势代表着侮辱,而此时却包含了不言而喻的亲切感。
“我靠﹍在我小弟面前还这么不给我面子﹍”楼下的青年嬉笑着从裤兜里摸出一盒中南海,拔了一根含在嘴里,旁边的青年忙掏出打火机恭敬的点燃烟卷,含着烟的青年靠在奥迪A8的车门上,慢条斯理的吸了两口,才仰头笑着问道:“凌飞﹍什么时候来的北京?”
青年问话的声音很大,完全不去顾忌行人的异样眼神,语调中还带着几分张狂,这种张狂是骨子里带出来的,不是那些不入流的纨绔装逼能装出来的。
郭凌飞摇头笑了,暗自感慨,司徒家的男人就是这德性,这个司徒少一完全继承了司徒伯伯的“优良传统。”
司徒少一,京城年轻一代那个圈子里的三太保之一,这个名字足可以让京城那些喜欢装逼的纨绔胆战心惊,而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司徒少一也非常热衷于踩人,这些年来被他蹂躏过的大小公子哥数不胜数。
在京城见了他不夹着尾巴做人的公子哥还不多,估计很难凑够一个巴掌。郭凌飞起身,双手扶着阁楼的栏杆,笑道:“三天前就来北京了,忙了点私事儿﹍没时间找你小子鬼混,司徒伯伯和任阿姨还好吧?”
“好﹍好的不得了,隔三叉五的给我上思想教育课﹍每次弄的我灰头土脸。”司徒少一苦笑着,他在外边张扬跋扈,在家里那可是失着尾巴做人,司徒家的家规严厉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所以喜欢踩人的司徒少一从不仗势欺人。
“少一﹍上来喝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