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爱你。”她哀伤的说。
如果不爱他,她岂会为了迎合他,而改变自己的一切?如果可以,她宁愿别爱上他。
因为,爱他太苦;不爱他又太难!
“既然爱我,那就答应我,忘了自己是远藤晴子,留在我身边,乖乖的当我的小竺。
不准你随便和别的男人见面、不准说日文,更不准提到日本这两个字!如果你犯规,就表示你还当自己是远藤晴子,而不是小竺。既然不当自己是小竺,那就表示你根本不爱我!“他定住她的下颚,审视她无助的双眼。
“卓越,我不懂,为什么我只能是小竺而不能是远藤晴子?那都是我呀!你要我不能随便和别人见面,可是你有没有想过,除了你,我也需要朋友,你这种要求根本不合理。再说,你为什么一定要我和他们断绝来往?难不成,你要我和我哥哥断绝关系吗?”
“如果可以的话,这样是最好。”如此一来,她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她简直不敢置信,他居然说出这么自私的话。
“你疯了!你的占有欲令我害怕,我不要这样的生活,更不可能同意你的要求,我绝不答应和我哥哥断绝关系!”
“那也就是说你根本不爱我?”卓越的脸色愈来愈阴沉。“很好!你不爱我,我自会有让你爱我的方法!”
他俯下身,攫住她的唇,两手紧紧抓住她的两手,两条强健的腿,则硬撑开她无力抵抗的大腿,想再次用性来征服她。
“没有用的!你再强迫我十次、一百次,我也不会同意你的要求,我不会放弃说日文的权利,更不会放弃我的家人或是朋友,因为这和我爱不爱你根本无关,你懂吗?”
卓越宛如被灌了沉重的水泥,全身僵硬,足足瞪了她好一会儿,才翻身下床穿上衣服,然后一语不发的甩门而去。
晴子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忍不住痛哭出声。
他们之间——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来!再干一杯……”
富豪酒店的包厢内,烟昧、酒味、香水味,飘散在混浊的空气中,令人几乎窒息。
几个喝得涓滴不剩的空酒瓶,七横八竖地散在桌上、地上,豪爽的干杯声和陪酒小姐莺声燕语,不时传出包厢,引起多位酒女和酒客的侧目。
“里头的人是谁呀?这么大手笔,一来就叫了六个小姐和一打高级洋酒,算起来要不少钱吧?”一位穿着红色低胸礼服的女人羡慕的问。
“还有谁?不就是卓董嘛!”穿着白色旗袍的女子懒懒的点起一根烟。
“又是他?”红衣女子惊呼。
说起这卓董,真可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以前他偶尔会陪客户过来酒店坐坐,出手很大方,但从不带小姐出场,听说除了自己专属的情妇,他不随便碰别的女人。
后来不知怎么地,他有好一阵子不再到酒店来,害她们损失一笔不赀的小费,谁晓得几天前他又突然再度光临,每天都叫六个不同小姐陪酒,临走前还带两个小姐出场。
真不知那些女人走了什么狗屎运,竟能被赫赫有名的卓氏企业总裁看上。
慢着——红衣女子突然想到,富豪酒店总共也不过三十几个小姐,如果以他一天换六个、再加上带两个小姐出场的话,一天要八个,这样算来,很快就会轮到她了。
大棒了!她赶紧对着镜子检查视自己脸上的妆容是否完好,她一定要以最美的外表吸引他,成为他的入幕之宾。
天哪!能被强壮、英俊、富有的卓董拥在怀里共度春宵,她死也甘愿!
“我劝你还是不要想得大美好。”白衣女子只消一眼,就晓得她心里在打什么主意。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在嫉妒我吗?”红衣女子转过头,恶狠狠地瞪着白衣女子。
“我何必嫉妒?我第一天就被卓董带出场了。”
“真的?那——卓董怎么样?床上功夫棒不棒?”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