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囹一下子背过身去,不让易轩看到她眼里的泪花,声音清脆的说:“易轩哥哥说过的每一句话,清囹都好好的记着的,可不要食言哦!”最后的三个字说的很轻,生怕说重了就变成了现实了。
易轩看着这个坚强的背影,眼眶有些湿润,这个女子真的……一时间易轩分不出自己的心里是什么样的感觉,最后还是声音沉甸甸的说:“清囹,你生活在这皇宫之中,应该知道此时皇上已经病重吧?所以易轩哥哥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做。”
对于易轩的解释,并没有让清囹释怀,可是在听到皇帝的时候,身子不由的一颤,随机嘴边挂着浅浅的苦笑,还是不回头,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才轻声的说:“记住你说过的话,要是你食言而肥的话,我会去找你的……哪怕天涯海角。”
听到清囹这样的话,易轩心里怪怪的,可是一时也说不出来的,这个入了宫的女子,难能是想出去就出去的啊?易轩还是点点头。
清囹转过身,看着他点头,这时候才微微露出一丝笑意,清脆的说:“走吧,我带你出去,你要是回来就不要走花海这边,知道么?保重身体,不要再受伤了,我给你找了一套太监的衣服,这样你出去也没有人会怀疑,好好照顾自己。”说着说着清囹感觉自己好像有好多说不出来的话,有好多想说的话,可是还是没有说出口。
面对清囹这样诚挚的关心,易轩还是有些动容的,这个救过自己命的女子,还这样如花一般好的年龄,难道就真的要在这深宫里埋葬掉吗?这是第一次易轩对于忠君之事有了一丝不确定。
突然清囹一下子转过身看着易轩,易轩那到嘴的疑问,还没来得及问,清囹却一下子吻上他的唇,然后快速的推开,不知道什么时候,紫色的花悄无声息的退开一条小道,伸向皇宫里。
易轩有些急切的到处寻找那抹粉红的身影,可是却是不见人,隐隐有些失落,不过还是迈开步子拿着清囹准备的衣服,摸着自己刚刚被她吻过的嘴唇,脸一下子红了,就像是红苹果一样,这是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吻,清囹不会是……一想到那个可能性,易轩的脚步更快了,自己怎么能?怎么能这样想呢,最后一摇头,也不敢回头,快速的跑开了。
只见易轩消失在了路的一端,但凡他走过,所有的花又合拢在一起,找不到那条出来的路。
清囹就站在花的这边,看着那个身影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知道看不见,可是那道身影依旧站在那里,直到什么也看不见。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尝着那苦涩的味道,清囹的脸上荡出绝美的笑容。
看着面前的花海,清囹轻问道:“阿娘,这个人做你未来的女婿怎么样?”
那花儿像是真的通灵了一样,轻轻的点点头,清囹看着那些花,开心的笑了,轻声道:“阿娘,谢谢你,我就知道阿娘一定会同意的!相信我他会是一个好人!”花儿集体的再次点点头,清囹原本有些不好的心情,此时此刻也变得好好哦,呵呵的笑起来,大声道:“阿娘,你可以放心了,清囹终于找到那个人了!”
风儿带着她的话,飘走了,飘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听说他生病了,阿娘……”清囹再一次说道。可是登陆等了很久很久,可是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清囹看着那些花,低低的说:“阿娘,清囹已经能明白你的想法了,为爱等候的你,终究还是伤心了,都不愿意来回答轻囹的问题,可是你说我要不要去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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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该回来了
馥梅一直昏迷着,也不醒来,何氏实在没办法让人请来一道士准备做法,看不是能唤醒馥梅。张正听着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静静的看着。
只见那个老道长满头的白发,还有长长的白胡子,还真的是有点道骨仙风的味道,身边跟着一个小道,小道长得眉清目秀的。只见那老道隔着帘子,围着走了一圈,嘴里念念有词,小道笑眯眯的跟着,心里担心的很。
何氏满眼希翼的望着那老道长恭敬的问道:“请问道长,什么时候做法。”
“不急,贫道再看看。”老道长一甩拂尘,认真的说。小道紧张不已的盯着,生怕听到什么奇怪的话,还好没有,暗暗的松一口气。
老道长接连转了三圈,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说道:“不妙,不妙……”
何氏一听,心不由的抽了一下,紧张的问:“道长此言何意?”
看着面前紧张的夫人,老道长眼色暗了暗,只听见那个老道长徐徐道来:“小姐这不是中邪,并且之前毫无征兆,一下子昏迷的,那是因为有人在施法,因为那人得到小姐的处子之血,所以才会昏迷,此时小姐元气受损,因为施法之人要的不是这位小姐的处子血……”
老道一副滔滔不绝还要说下去的样子,何氏已经是面色发青,怒斥道:“好你个妖道,在这里胡言乱语?我的女儿清清白白的姑娘家,你……你滚……滚……”手指指着他,浑身忍不住颤抖起来。
张正眼底凶光一闪,这个盯着面前这个道貌岸然的道士,听着他嘴里说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话,眉头皱着紧紧的。
那老道看着她们,还是坚持的说:“而且这位小姐已经怀有身孕……”
何氏一听更是不得了,虽然现在落魄了,可是决不允许有人这样侮辱自己的女儿,大声道:“来人……”
小道听道那夫人的话,即刻说道:“我们立刻就离开,还请夫人多多包涵。”
“滚……”何氏有气无力的说。
什么处子血,什么怀有身孕?什么元气受损……实在是再也听不下了,一下子站起身来,面无表情的走开了。
然而何氏却是瞪大双眼,像是要吃了他一般,老道士还想要继续的说什么,旁边的小道士感觉自己的心像是弄到嗓子眼了,有些无力的叫道:“师傅……师傅……”然而没有一点效果,小道士很是挫败,为什么每次和这位师傅一起出来,都是这样呢?小道士很是悲催的想,以后还是不要玄明道长出山的好。
只听见一个威严的声音怒吼道:“闭嘴,满嘴胡言乱语的老道士,疯疯癫癫的说些什么,不知所谓,走,走,走,马上给我走……”
玄明道长被这个声音拉回到现实,看着那个带着面具的威严的人,心里暗自懊恼,自己又实话实说,惹怒了他们,可是自己一点都没有说错啊,可是为什么他们就是不肯相信自己呢?老道士还在那纠结。旁边的小道士已经彻底无语了。
不等老道长再说些什么,拉着他急步向着外面走去,一刻都不敢停留,生怕慢一点,那个夫人就会叫人用扫把把我们哄出门来。
走到门外,小道士急促的呼吸,只那老道长却是不见有分毫的劳累。
小道士急切的说道:“师傅为什么每次都这样?每次都要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上次你就是说这样莫名奇妙的话,四年都不曾下山,为什么现在又这样?”
老道长很是委屈的说道:“四年前老道说的也是实话啊,那人还有一元魂留在那里,为什么你们就是不相信我?”老市长越想越觉得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