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著林摆手道:“谢秘书,没事儿,顺嘴问一句,别多心。都是成年人,你也不用遮着掩着。”
“岳著林!”谢晚晴沉着而出。
李扶洲笑着接话:“谢秘书就一个饭桌中途,居然能做这么多事,也是令人意外。”
谢晚晴看向李扶洲:“不要以己度人,自己是什么德行,你以为别人跟你一样?”
盛嘉年摆手:“然后?开房又是怎么回事?”
李扶洲跟岳著林同时吃惊,看向盛嘉年满是惊讶:怎么盛总也对谢秘书开房的事儿这么感兴趣?
二人不敢再出声,同时看向谢晚晴。
谢晚晴同样意外盛嘉年会关心这事,心底腾升起一丝感动。
她忙说:“我去邻居家时,居然看到她一家人压着她打。她那二婶和她堂妹压着她,她奶奶用棍子抽,她妈一开始也没有阻挡,后来是看不过去了才去阻挡。唉……”
“你邻居一家是变态吧?”岳著林忍不住出声。
李扶洲赶紧接话:“是因为什么?是因为你那邻居家的妹妹太叛逆,还是全家跟她有仇?”
没道理一家子人抽一个孩子,这说不过去,除非叛逆得不行的。
谢晚晴摇头:“很听话,很聪明伶俐的一个女孩子。是她家里要逼她嫁人,就是隔壁王家的。王家人也都在围观着,老太太打大孙女,大家都那么看着,没有一个人阻挡。她那二婶是个狠角色,说是要狠狠打一顿,关几天不给饭,饿着她,逼她答应。”
“我K!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事情发生?逼婚逼嫁?”李扶洲问:“哪家人,你带我去看看,小爷掀翻他家!”
盛嘉年脸色沉得厉害,手捏得咯吱响。
“她妈实在看不下去,挡住之后,我的出现,才打断他们。小姑娘自己哭着跑出去。我开车回来的时候,看到她蹲在路边哭,跟没有家的小猫一样,很可怜,我就把她带来宾馆,让她好好睡一晚,明天一早回学校。”
谢晚晴话落,轻声叹气。
“我看到那样的家庭,也是唏嘘不已。那丫头小时候就在我面前跳来跳去,我看着她就跟看亲妹妹一样,能不心疼吗?”
李扶洲撑着头停顿了会儿,忽然问了句:“所以,那房间里是那可怜的丫头?”
“不信你可以去看,真要是什么老相好,我把炖锅吞了。”谢晚晴道。
李扶洲看向那插着电的炖锅,当即后退一步:“别别,没必要那么认真,你真要吞了那炖锅,那可是出人命的事儿,是吧?”
谢晚晴冷冷扫了眼李扶洲,反击道;“李助理、岳助理,请你们以后不要以讹传讹好吗?我就不信你们在听前台说我开了一间房间时,没多问一句,住进去的是男是女。你们就是故意败坏别人的名誉,你们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们一样,已经破罐子破摔无所谓名誉了吗?”
李扶洲干咳一声:“误会,都是误会,我只是听老岳说了句,那也要怪他没有说清楚。”
岳著林赶紧岔开话:“那啥,那可怜的小姑娘是住哪个房,我们拎点儿水果去慰问一下?”
谢晚晴看了眼岳著林,当即皱眉:“你们两个大淫棍,我会告诉你吗?”
“听你这话,你那邻居小妹小有姿色?还在上学的小村姑,你觉得我们口味是有多糟糕、心有多坏才会对已经那么狼狈可怜的小姑娘下手?”
李扶洲摆手:“只是代表我们乱说话,背后诋毁了她表示歉意。”
盛嘉年忽然说了句:“让他们去吧,你跟着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