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无奈的看着在审讯室内暴走的探员,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帝国的情报机构与别的国家的情报机构在创立之初的理念并不完全相同。
其主要区别在于,帝国情报机构要求其手下情报员在保持大众话的低调的前提下也要部分保留自己的个性。因为在帝国情报机构创始人杰伊看来,只要是人就会在不同程度上拥有一定的个性,太过大众话的人在情报系统的存在一被怀疑的情况下就很容易成为敌对情报系统怀疑的目标。因为情报人员要求大众话几乎已经成为一种通用政策了,正是因为这样杰伊决定在创立帝国情报系统石部分使用反其道而行的策略。
虽然因为如此有效的提高了帝国情报系统的隐秘性,但同时有些人因为没有把握好“一定程度”这个词,所以就变的太有个性了。而眼前审讯室的两个家伙很有可能是这种人。
想到这,遥无奈的摇了摇头,对身边的一名少校说:“把他们带出来。换两个人继续。”
“是!殿下。”那名少校一立正行了一个挺拔的军礼。
实际上,荆泽动兵变的时候遥是在航母“鸠”上的。而当遥得知荆泽率领部下动叛乱之时已为时已晚,因为荆泽已经把兵变做成了既成事实,遥那时就算想做点什么都没有任何用处。
不过最令遥感到奇怪的是荆泽是如何瞒着自己把事情做成的。要知道遥虽然公开了自己是帝国国家安全局第五处的身份,但是他在第375人类机动团内还有不下五个未暴露身份的耳目。
后来他和这些耳目私下接触过,想弄清他们的身份是不是暴露了,可是经过询问和根据遥的经验判断,这五个家伙并未暴露自己的身份。
而当问起他们是什么时候知道要执行什么任务的时候,他们统一的口径都是他们的指挥员并没有告诉他们任务目标,只是在执行任务时告诉他们要做些什么。当他们意识到自己正在参与一场兵变时想要通知遥却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而现在剩下的关键是荆泽那家伙是如何瞒着他与各部队的指挥官进行秘密联系的。要知道,为了加深自己对于荆泽团队的了解以及方便自己更好的监控荆泽团队,遥可以说是亲自对荆泽进行二十四小时的监控制。
当然除了睡觉时,但即便是睡觉时荆泽也是由一套由一个微型智脑指挥的监控终端负责调空监控设备一有异样遥这就会立刻得到通知。
可是正是在这么严密的监控条件下,荆泽居然仍能联系部下动兵变,这使的遥很诧异。这个来自第五十一区的兵坯指挥官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着令遥感到十分的好奇。
因此接下来审讯的重点则被转移到了荆泽是如何策划和指挥兵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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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间昏暗的囚室,还是那台该死的日照灯,只不过审讯人员换了两名,比刚刚那两人显得更阴沉更老沉。
“其他的问题我们不问了,直接切入主题吧。你该清楚我们知道你所有的一切。而现在我们只要知道那些我们不知道的。”其中一个黑影说。
“长官,知道的和不知道的其实我在前几次审问过程中我都说了。你们再怎么问我问题,不知道的我还是不知道啊。”我继续耍无赖。
实际上虽然没有接受过专门的审讯与反审讯的训练,但是由于爱好的原因我曾接触过一些这类书籍。
我记得在一本书上曾说过这么一条:一直以来被审讯的囚犯都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们通常认为被作为被审讯者自己所要做的一条的就是死守秘密,而没有想过自己能通过一些方式编辑些足以以假乱真的情报去欺骗敌人,把敌人原本正确的思路引到错误上去。当然要如何真正做到这点却是一项艺术。抓住话语权则是欺骗敌人使敌人相信你所说的话中的关键中的关键。
说句实话,这句话很对我的胃口,因为在我看来,作为被审讯的一方,在敌人在对你使用大刑进行逼供的时候,你其实有很多的机会能够误导敌人,而问题的关键则在于敌人到底想从你这得到什么,以此为出点去剖析你的敌人,你就能编出圆满的谎话。
而这其中最重要的则是你的知识和阅历必须广,这样才能使你编出的假情报具有一定的可信度。也只有这样才能使敌人相信你所提供的假情报。
因此我决定以此为机会,看看自己到底能弄到什么程度,反正在我看来,无论怎么样我所要面队的最终结果也就是一死。
“好吧,长官你们到底想从我这知道什么?”我无奈的回答,企图以此掌握话语的主导权。
然而。。。。好吧,我必须承认我失败了,我把情报局的特工想的太弱智了,因为在接下来的审讯中我不但没有掌握到话语权而且彻底的失去了它。
因为这两名特工无论我回答说什么,他们只是一味的问一个问题:“你到底是如何和自己的部下联系并指挥他们动兵变的?”
“长官,你知道我那团的成员构成吧?如果知道,你就该了解如果我真想指挥他们去战斗到最后一兵一卒,他们可是要哗变的。”
“你到底是如何和自己的部下联系并指挥他们动兵变的?” 还是那个问题。
“长官,我刚刚不是和你们说过了,我们预先设计了几套预案。并设计好启动预案启动暗语,当然设计时用的都是些不常用的甚至是生僻语。”我重复之前的回答。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认为这样说的可信度高。
然而对方明显进行过侦察和测试他们根本不信我这话。
“你到底是如何和自己的部下联系并指挥他们动兵变的?”
然后是持续四十八小时的只问一个问题的考问,而我起码换了不下十五钟方法回答而他们的提问其中也包含了真的,而他们居然没信其中的任何一条。
不过在我讲完第十三中方法后我终于明白了其实他们并不希望现在从我嘴中得到达案,他们是想把我折磨老理性崩溃之后再正式问我问题,想通了这一层,在做完第十五种回答后我也索性不再说话,而是就那么和他们就那么耗着。
就这样持续被审问了48小时之后他们又把我丢到了了一个无重力没有一丝光的黑暗的房间间呆了三天。说实话,那种感觉真的很恐怖,碰不到任何一丝东西,又看不到一丝东西,那种感觉就像你连自己是否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也不确定。
在那个当口下我几近崩溃,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估计是他们认为差不多了,那间无重力的漆黑房间的方门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