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他的是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好娘子,你就再说一次吧!”威逼不行,只好哀求了。
可惜他的爱妻还是以娇俏的笑容做答复。
“琪儿,乖,再说一遍给夫君听,听话……”这次是无奈兼叹气的声调。安琪儿会告诉他的,不过要他耐心等等了。
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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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迷境的主人卧室里,向大夫垂手立在床旁,满脸的紧张,屏息的等待纱帐里传出的声音。
“结痂脱落了,留下两道粉色疤痕。”夏侯威的声音从纱帐里传出。
“那就是夫人的伤痊愈了,恭喜主人,贺喜夫人!属下再奉上一瓶雪肤膏,抹在疤痕上可以去疤生肌,不会留下痕迹的!”向大夫脸露笑容,着实的松了口气,拿出他采集百种以上珍贵药材研制成的药膏献上。
一旁的丫环小玉接过,送入纱帐里。
“没事了,全都下去吧!”夏侯威淡然的下令。
向大夫和两个丫环听令的退下。
“哪有让大夫这样诊治的,你好没道理。”安琪儿褪下上半身的衣裳,小手搂着锦被遮去前胸,光着美背让丈夫上药,也忍不住娇嗔。
夏侯威将雪肤膏挖些出来在妻子背后的疤痕上,用专制的语气口 答:“你的身子除了我之外,怎能让别的男人看到,就算是大夫也不行。”从安琪儿受伤起,她的伤口全由他在诊疗,向大夫的职责是站在帐外,听他的话判断伤势和医治,治疗时当然也是向大夫口传,真正上药包扎的人是夏侯威,而若这之间有出任何的差错,要负责任的人自然是向大夫了,所幸一切平安顺利,得天之幸,向大夫的小命才能留下来。
“暴君!”安琪儿轻声的咕哝着。夏侯威已经擦好药,他把药膏丢在一旁,将妻子转回身面对自己,抬起她的脸,眉毛挑起说:“你说什么?”
“谢谢夫君!”安琪儿揽着丈夫的颈项,柔媚的以吻道谢,刚说的那两个字被吞入肚里。
夏侯威不客气的接下妻子的谢礼,但光是吻还不够,他想的是另一件大事,他忍了半个多月,该得偿所愿了吧!
“夫君你……啊!夫君……部属不是在等……等你……开会吗?”
喘息声伴着轻吟,安琪儿的话语越来越模糊。“让他们去等!”那些人可以等,而他等不住了。熟悉的激情再度席卷了这对夫妻。在彼此心灵契合之下,相信他们会有更美好的经历。
尾声安琪儿带着厚手套,身上披的貂皮大氅将她整个人由头至脚都包住了,她站在花园中,伸手接着翩翩飘落的雪花。
雪耶,货真价实的雪呢,这让没见过雪的安琪儿高兴的像个孩子般,逗留在飞雪下,久久都不肯走开。
这一场初雪下得很大,一会儿就将花园掩盖成一片白雪世界,而在大雪中站了许久的安琪儿,还是没有离开的打算。
“你在做什么?”随着一声暴吼,安琪儿的身子被一个高壮的男人抱起,快速的带回房里。
“去端杯热茶来,再温壶酒过来,快!”夏侯威边走入房里,边吩咐丫环。
他抱着爱妻在椅子上坐下,脱去她的手套,看到她冻得通红的双手时,脸色更难看了,连忙用自己的大掌去温热冷冰冰的白玉小手。
“夫君,我没事的,你别这么紧张!”安琪儿笑笑的告诉丈夫。
“你还敢说,你现在已经冻得像根冰柱了,接下去就会被冻伤的,你知道吗?”夏侯威黑着脸对不知死活的妻子吼道。
安琪儿垮下脸,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雪嘛,我当然会开心的想多玩一会儿,夫君你却凶我!”她泫然欲泣的吸吸鼻子。
见爱妻满脸的委屈,夏侯威赶忙的将她搂入怀中安慰:“我不是凶你,我是担心你才会说话大声了,下次不会了,别哭,乖,不要哭,不要哭……一安琪儿将脸埋入丈夫怀中,得意的偷笑,这招对付丈夫一向不失手,成绩是她还不曾真正掉过一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