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今日陪为师钓个尽兴!”
司远道打发时间钓鱼,心情不好钓鱼,心情好亦钓鱼。
可惜。。。。。。直到谢明礼几人下衙回来,也没钓上一条。
许律瞅着凿开的冰面,咋说呢,就这还钓不上来。
“这。。。要不。。。拿个网兜来捞?”
“我觉得这样,可能会更快一些!”
司远道果断拒绝,“钓鱼之乐趣在于钓、鱼。”
“而非鱼之本身。”
可眼见一条鱼蹦出冰面,也不愿咬钩。
司远道:“。。。。。。”
小老头生气地收杆,环视一圈小辈。
“除了玉衡和明礼,其他的都随老夫到大书房去。”
“且让老夫瞧瞧,你们课业可还扎实!”
说完,迈着稳健的步子,走了!
众人眼刀,纷纷扎向许律。
你说你,好好的,多什么嘴啊!
许律轻咳一声,快步追上司远道,“大人,您不能厚此薄彼啊。”
“玉衡还是您嫡亲弟子呢,您怎能把他排除在外!”
兄弟就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不用!”
“也就你们几个不成器的,出去别说听过老夫的课!”
司远道的声音远远传来,众人只觉雪花飘飘,己心插满刀刀。
临近傍晚,司隶蓝田一带。
距离上京,还有近半日路程。
一支长长的车队,行驶在蜿蜒崎岖的官道上。
谢庭江掀开车帘,往外看去。
日照金山,如诗如画,如梦似幻。
谢庭江却无心欣赏,沉声吩咐道:
“加快速度,天黑之前,务必入蓝田城内!”
车夫和镖师同时应是,镖师打马前行,扬声通知各处。
“哎呀,如此良辰美景,当赋诗一首!”
“谢兄却焦急赶路,实在不好,不好啊。”
徐泊闻手持玉骨扇,一身骚包蓝,披着白裘,骑马在另侧。
其身后还跟着十几人,皆是孔武有力之流。
谢庭江神色自若,放下车帘,只当他是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