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江离尘来了,南宫泽延在宫里设宴,盛情招待,并让多名大臣作陪,南宫司痕和安一蒙也都在列。
这大好的机会,罗魅和青云一合计,快速的将祁云送出了城。
酒宴结束,江离尘拒绝南宫泽延的安排,随南宫司痕出了宫,在宫外同南宫司痕分路后直接去了祁老的家。
昨日他就被南宫泽延请进了宫,并在宫里住了一晚。不过就一晚而已,面对富丽堂皇的宫殿,他却住得莫名烦躁。此番前来天汉国,他并非为了国事,而是为了私事。本以为要不了多久就能回国,可谁知道私事变成了难事,不仅没顺利得到儿子,到目前为止儿子被带去哪里了都不知道。
得不到儿子,他如何能甘心回国?可偏偏还有个难搞的女人,像荆棘一般阻碍着他同自己儿子的团聚之路。说实话,一切来得太突然,他是真的一点准备都没有。到现在为止,他都还未想到解决的办法。
可不管如何,儿子他是一定要得到手的,不管那女人有多不舍,他都会把儿子带回国。
看着他大晚上光临,青云拿不出一丝好脸色,“江太子可真闲,大晚上还能到别人家中做客。”
江离尘背着手大摇大摆的走进院中,对他的厌恶和讽刺视而不见般,“长夜漫漫,江某的确无聊,青公子可自行去休息,无需招待江某,江某不过是坐坐而已。”
听听这话,哪里像一个太子说出来的话?青云冷眼瞪着他后背,“同江太子认识多年,没想到青云瞎了眼好些年。”
江离尘脚步顿了一下,但随即依然朝某间房直走去。
见状,青云忍不住低喝,“站住!”
江离尘虽停下脚步,但头也没回,声音又沉又冷,“江某知道青公子把我当成了无耻之人,但江某同祁云的事青公子也不过是一外人,你并非江某,体会不到江某的感受。换做是青公子你,得知自己突然有了子嗣,不知道青公子是否还能镇定如常。”
青云冷哼,“你为了天宝而来,我们也无话可说,孩子是你的骨肉,你有见他的权利。可云儿同你非亲非故,你伤害她就是你不该。她为了生下天宝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我想江太子作为一个男人,也是理会不到的。”
江离尘慢慢转过身,眯着眼迎着他眼里的怒意,“非亲非故?她同江某孩子都有了,还能同江某非亲非故?就算江某同她毫无感情,但她早已是江某的女人,这一点是任何人都改变不了的。难道江某见自己的女人,也需要经得你们同意?”
青云语塞,“你!”
江离尘又冷冷的转过身,欲继续朝祁云房间去。
青云眸孔紧缩,恼怒道,“就算你想见云儿,也该带点诚心。她虽只是普通女子,可也毕竟是天宝的娘。你的到来致使她身子抱恙,而今她还在病中,你就不能让她精心休养?你如此过分,可想过以后如何面对天宝?”
江离尘又停住了脚步。他同那女人还未谈论出结果,他是迫不及待的想让女人妥协,最好对他服服帖帖、为他是从。可脑海中显出她苍白无色的脸,他眯着双眸,莫名的抬不起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