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师:“因为,他是京大教授教学水平的一杆秤,能留在教室里听你讲课,说明你有水平,起身而走,说明你的课程对他毫无吸引力,水平太次。”
罗志林:“这么有个性,那这和教授敢不敢过问有什么关系?”
黄老师:“因为,当这个学生对自己的课程不感兴趣的时候,如果教授不知趣地拦住李凡,李凡很可能以比教授在黑板上所讲知识更加深奥的学识,来阐述自己的学术观点。
而有些观点,是要优于教授本人的学术体系的。”
“这么牛逼?”
“那是!受到李凡‘责难’的教授,从文学院到经济学院,从艺术学院到国际关系学院,从宇航学院到马克思——”
李凡纠正:“京大没有宇航学院。”
“这是艺术夸张,这不重要。反正,无数个教授惨遭了他的毒手,都在课堂上或被李凡问得哑口无言,或被李凡的观点惊得魂不附体。教授们现在是见之色变啊!”
张兴:“京大教授的胸怀不是很宽广的么?自己学生有了新的高水平的见解,不是会很开心么?”
黄老师:“一看你就没当过老师!老师当然希望自己的学生很厉害,但也得维护自己在学生中的权威,京大教授见李凡对自己的课程不感兴趣,一般都是在课后单独约李凡的,然后和李凡共同探讨。”
管彤:“结果呢?”
“结果只有两种,要么平手,要么败北。平手的概率高一些,败北的话,一定是教授。”
李凡笑道:“不至于,您那是道听途说,经过民间艺术加工了。”
“那京大要聘你当《文学概要》的讲课人,有这事儿吧?”
李凡一惊:“您怎么知道?”
众星眼睛一片雪亮:
“真的假的?”
“厉害啦!”
“我的天啊!”
……
黄老师道:“你就说有没有这事儿!”
“有倒是有,前几天校长找过我,但是呢,也没什么,《文学概要》而已,是个人就能讲,是文学系大一新生的入门课程,就是粗略地梳理一下而已,给新生们一个对文学的宏观认识。”
孙雷啧啧嘴,“啧啧,瞧瞧,是个人就能讲,你把王允拉上去他能行么?”
王允无语:“干嘛拉我啊?拉你也不行啊!”
黄老师道:“而且,现在学校里唯一没定下来的只有一件事,就是给李凡什么身份,助教、讲师,还是副教授,这个学校内部没定下来。
助教应该不至于,因为助教连研究生都可以替教授出任,副教授头衔不低了,但李凡是第一次受邀开课,而且是普及课程,这个有难度,最有可能的是,成为讲师。
这样,既符合李凡著名学者的身份,也符合国情。”
管彤不同意:“以李凡的水平,完全是教授级别的啊!这可是新考据学的开创人,而且,在史学上提出了轴心时代理论,在心理学方面,人家的研究成果都登上了《Psychology》杂志,而且马上新书就要出了。
就这些沉甸甸的荣誉和巨大的影响力,没资格在京大任教授?京大教授都跟着李凡的步伐研究新考据学,而李凡没有资格获得和他们一样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