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东人很不错啊。”她边说边收拾桌上的杯子。
“是他要求到我们家的吗?”
“是我邀请他来的。”她一时没注意到他用“我们”两字。
“为什么?”听见是她主动邀请盛尧东过来,贺罐偷的怒火再也不受控制,火舌四窜,将他的理智烧成灰烬。
“我是想说这房子当初是他陪我来看的,结婚后他从没来过,所以顺便让他看看啊,没什么吧?”她觉得这很天经地义。
“没、什、么?谁说没什么?这是我们的家,你居然不经过我同意就带一个男人回来,还跟他有说有笑的,你到底有没有将我放在眼里?”贺维伦简直快气炸了,更因为对方是他的好友,他的怒火更是张扬的想把这间房子给烧掉,既然这房子不是他喜欢的,烧了也无所谓,他从没这么恨过婚前的愚蠢举动。
孟天恩终于发现他动怒,却觉得莫名其妙。
“你在生什么气?尧东是你上司又是你朋友,我请他到家里坐坐应该没关系吧?再说他也晓得我们离婚的事,我用不著在他面前装出恩爱的样子,相处起来很愉快啊,我就想跟他多聊聊不行吗?”他们离婚的事情是秘密,除了她母亲以外没人知道,她隐瞒得也很辛苦。
“我没说不行,但不可以在家里。”
“为什么?”她真的不懂。“尧东是我朋友,我带朋友回家不行吗?”而且她还努力帮贺维伦说好话,希望让他的升职快快有望,大概没有一个前妻像她这么好了吧?
“不准!”贺维伦活像古代皇帝,命令一出没得改。“对外,我还是你的丈夫。”
“那是暂时的,你我都清楚不是吗?没必要为了这种事让我连朋友也不能带回家吧?”她懒得跟他吵,决心跟他讲理。
她的意思很简单,就是她从没想过跟他复合。贺维伦听得心头有点酸,他晓得她对他仍有喜欢的情意,但除了喜欢以外,就再也没有其他感情,难道她真的已经不再爱他?
“天恩,我晓得我当初犯的错罪无可赦,难道你就不能试著原谅我一时的疏忽?”她偶尔对他的冷淡总是提醒他曾犯过什么错误。
呃……孟天恩有点混乱了,现在是在说什么事情啊?
当初连句解释也不说就同意离婚的不就是他吗?既然他潇洒离婚,现在又是在胡说什么?
“我已经原谅你了。”要不然他们哪能和平共处一室,没拿刀互砍就不错了。
他要的不是理智上的原谅,在情感上,天恩始终没有原谅他。
明知自己没有嫉妒的资格,只是他的心思却一再受她控制,他从来就不想离婚,从来就不想……那时候同意离婚,是因为天恩连一滴眼泪也没掉,他知道自己肯定伤她很深,所以愿意暂时给她空间,却绝对不是放弃。
贺维伦闭了闭眼,整顿好情绪后才开口,“你有你订下的原则,那么我希望你也能尊重我的规炬,以后不准带其他男人到我们的房子里。”
“是我的吧?”孟天恩没好气的提醒他,“希望你没忘记答应要把这间房子卖给我。”
“我没忘。但在你还没付清另一半的款项前,这间房子的主人还是我。”该使手段的时候,他绝不心软。“若不高兴,欢迎你放弃。”
这栋房子是她精心挑选,还花了好多时间装潢,怎可能轻易放弃。
“遵守就遵守。”怕你不成!反正天大地大,还是有地方可以聊天。
“还有,我希望你别跟尧东走得太近,我不希望到时候升职的原因是我把你让给他的关系,你该知道流言的杀伤力有多大,对我们三人都很不公平,尤其是你,最好别有流言传出来,对吧?”恢复理智后,他将嫉护化为战斗力,绝对不让任何男人有机可乘。
贺维伦一席话说得得体,孟天恩没办法对他生气,只能点点头。不过她的心受伤了,原来贺维伦最关心的还是他的升迁,是怕她会连累他吧?
“你放心,在你没当上总经理之前,我都会安分守己当你的好‘妻子’,当然了,等你当上总经理之后,也祝福你快点找到一个最适合你的妻子。还有,麻烦抽点时间想一想离婚的好理由,到时候才不会受到一堆人的轰炸,放心啦,我也不会要求太过凄惨的剧情。”免得到时候她哭不出来就完蛋了。
“你就这么想尽快与我划清界线?”他一心只想复合,她却不断逃离,明知她的作法没错,他的心依然很受伤。
废话,婚都离了,还想怎样?
“贺先生,别忘记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也不想阻止你寻找幸福。”
两人为彼此著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