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犹豫的,一手捂住自己发疼的屁股,萧寒雅一痂一拐地直接钻入了那桌了底下。
自从来到了这个古代之后,萧寒雅发现自己经常玩捉迷藏的游戏了,不管什么时候,她似乎都有躲避这个男人的需要,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老鼠投胎的没事遇见了这只一点都不可以的猫。
卫不凡一手拿着药物,神情冷峻的,一手提起自己的袍子的一角,往后甩了一下,那双镶着金丝的登云靴一脚跨进房间内,眼神犀利地扫视了一眼床铺。
却在发现床上空无一人的时候,眉宇不自觉地蹙紧着,一手提着袍子的一角,一手拿着药物,眼神在四周扫射着。
该死的女人,没有一刻的安宁,不由得再心底低咒了一声,卫不凡屏息凝神,用自己的内力探寻着屋内的声息。
躲在桌子底下,萧寒雅咧着嘴,手依旧是捂住自己犹如抽经般疼痛的屁股,努力地不让自己发现一点的声音,希望这个男人能够在看不见自己的情况下跑到外面去的话,也好让自己趁机溜走。
然而看着那双镶着金丝登云靴出现的桌子旁边的时候,萧寒雅不由得将眼睛死死地闭起来,她知道自己已经敌人给发现了。
“出来。”听来有些冷厉的声音从桌子的上方瞬间传来,萧寒雅听着,不自觉地将一只手堵住了自己的耳朵。
‘没听见,没听见’萧寒雅闭着双眼,躲在桌子底下,一只手捂着耳朵,一只手捂着屁股,全当那个人透明,反正能拖一分钟她也高兴。
“出不出来?”卫不凡再一次提高了三门,眉宇微蹙,眼神冷厉地注视着那桌子底下的人。
‘不出来,就是不出来,爱咋咋地。’萧寒雅撅嘴在内心反抗着。
然而得意不过持续不瞬间,下一刻,她就发现自己的天灵盖,那张精致的桌子,转眼间已经粉碎了,而她居然完好无损地蹲在堆粉块之中,像只猴子一样的蹲着。
卫不凡看着这个自己心系着的女人,看着她此刻像只猴子一样的蹲在地上,怎么都想不通,自己怎么会整颗心都系在她的身上,为什么会时时刻刻惦念着她,哪怕是她这样奇怪的举动都不由得让自己觉得可笑的同时,还会有小小温馨的感觉。
“都被你看见了。”嘟嚷着嘴,萧寒雅最终还是从那堆已经破碎的桌子灰中走了出来,不过她走的方向不是床,而是门。
“又要去做什么?”卫不凡目光定格在她的身后,眼神闪现着几分焦急地问着。
“关门,你不至于开着大门让我被别人看吧,”萧寒雅一瘸一拐不悦地说着,步履却有些艰难地朝着那扇门走去。
然而,没走到四分之一的路程,前面的门却是因为某人轻轻一拂,便乖乖地合上了。
“怎么会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她努力着撑起自己伤残的身体,而那个坏男人竟然住自己的背后就像呼吸空气一样轻松地把门就给关上了,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点。
“我说,亲爱的相公,您就不能在您家娘子最为受伤的时候,还要再来捅上一刀吗?”生气地转过头,萧寒雅随即有十分不甘愿地转过身来,朝着那床铺走去。
卫不凡看着她像个老太太一样地在那里来回走动着,不由得轻笑着。
“紫宸,你能不能先给俺弄晕了,要不就给俺打晕了再来上药啊?”萧寒雅在他的注目礼下乖巧地回到了床上,面朝下地爬着,却在他打开那精致地紫色小沙瓶的同时,不由得急忙又重新撑起了身子,一脸可怜楚楚地看着。
“怕痛?”卫不凡眉棱一紧,疑惑的问着。
“是啊,这些东西涂在上面我一定会像电视里的人一样,疼地哇哇叫的,那多没形象啊,我才不要那么难看呢。”萧寒雅说着,转过脸去,将自己的脸颊贴近了舒适的枕头。
“你也会知道难看。知道难看的女人还会躲在桌子底下,还会去爬树吗?”卫不凡那蹙紧的俊美注视着她那光洁的背部,丝毫没有赏心悦目的感觉,这会儿只忙着教训那不听话的妻子了。
“干嘛这样说我拉,人家从树上掉下来,那还不是因为轻功没练到家,要是说责任,你这个教的人也有责任,自己都不管我的死活的,还在那说我说我,你本来就是个坏人。”萧寒雅侧过去的脸,在听见了卫不凡的声音之后,不由得转过身来,生气地抗议着说道。
“趴好。”卫不凡没有替自己辩解些什么,只是怒声对着那调皮的脑袋轻呵了一声,眼神仔细地扫寻着她身上的每一处,连最细微的地方都不放过,凡是她身上有着细微伤痕的地方,他都会用替她上药。
身上检查完毕,接下来轮到了下身,然而在拉下了萧寒雅下身裙衫的时候,看着她原来白皙的臀部此刻显现着的血丝,有些地方甚至连肉都给擦破了,卫不凡不由得蹙紧了眉宇。
143章参与你的过去
“从今天开始,你别练了。”森冷着眉宇,卫不凡感觉自己的内心一阵的抽搐,知道那是心疼的作崇,看着这个女人破损的皮肤,渗出血丝,他知道他舍不得这个女人受半点的伤。
“你说什么……啊……好疼。”萧寒雅一听她又被禁足了,忍不住激动地转过头来,然而那扯动的屁股却是疼的厉害忍不住又想用手去捂住。
“别动。”看着萧寒雅因为激动而扯痛了伤口,卫不凡冷厉着眉宇,对她说道,随即将她转过身去,将手中瓷瓶中的液体倒出,将其洒在萧寒雅破损的皮肉处。
“啊……?”萧寒雅在他还没有擦下来的时候,就已经提前开始啊啊叫了,可是那刺痛的感觉却没有如期而来。
“咦……怎么是凉凉的?”萧寒雅发现那液体并不像自己想想象的那样疼痛,貌似还有点舒服的感觉,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那个一脸冷漠的男人。
“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胆子比谁都大。”站立在她在身后,小心地为她的伤口涂着药,没涂一处,卫不凡发现自己的心就会抽痛一下,注视着她的伤口忍不住叱责道。
“喂,那不是我一个人的错好不好,别没事老往我身上推,要知道我也很无辜啊,啊轻点……别揉呀,你谋杀亲妻啊……”一边说和,突然感觉屁股上某人加大了手里正在自己有着伤口的地方轻轻地有秩序的推移着,同时也扯痛着伤口,不由得大叫出声。
“不这样,瘀伤很难化开。”森冷着眉宇,扫了一眼她衣服微微撩起的背部,半似心疼苛责地说着。
“很疼诶,你就不能轻点吗,好歹我也是你的女人,就不会怜香惜玉点吗?”头趴在枕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