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关上大门的那一瞬,蓬勃的oga信息素再也抑制不住地从他颈后的腺体处奔涌而出,几乎是一瞬间,就充斥满了整间屋子。
这是他前几年花了不少积蓄自己买的房子,当时他只是觉得,当他不想理会复杂的家庭关系时,这里可以是他的一个容身之处。
而此刻,他无比庆幸,他在第一星区买了属于自己的房子,而且没有将住址告诉任何人,除了……顾隽。
因为他在顾隽家接连住了好几天,顾隽甚至专门留了一个房间给他。本着“礼尚往来”的公平想法,他前几天把自己别墅的住址发给了顾隽,并说有时间欢迎来家里玩。
顾隽……
沈慕被体内狂躁的信息素折磨得血脉偾张,他连衣服都顾不上脱就径直跑到了浴室,将花洒开到最大。凛冬的气温很低,再加上这房子一学期没有住人,所以此时屋内也很冷。然而沈慕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站在花洒下,任凭冷水将他的头发和衣服湿透。
冷。沈慕的身体因为凉水的冲刷微微颤抖着,这凉意很快渗透了衣服,但却几乎没有缓解他体内的燥热。
沈慕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从未有过的这般强烈的欲念让他耐不住低低喘息了一声。他捂住颈后的腺体,想要揉搓,这种感觉太难受太陌生了。
很热、很疼、还很想……
疼痛和欲念交织着,整个浴室内,木质调的玫瑰信息素奔涌着翻腾着。
顾隽……
沈慕的意识开始迷蒙,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靠着墙缓缓滑坐在地上。
花洒中的水倾泻在地面上,惊起了片片涟漪。
沈慕双手抱膝,他将下巴放在膝盖上,止不住地颤抖。
他发情了,他的发情期提前了。
而且,这种程度根本不是普通的发情期,而是被下了药诱发的强制发情。
沈慕咬着嘴唇,任汹涌的洪流向他的四肢百骸侵袭。他挨着扛着,意识迷蒙间甚至还能讥讽地笑。他的身体很难受,但他心中的难受更甚。
他是他的亲生父亲啊,虽然他们一直都算不上多亲近,但是沈慕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他的父亲会因为一个投标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瞒着他签协议“卖”他就算了,竟然还给他下这种下作的药,强制他发情,在他和厌恶的alpha单独相处的时候。
从中午出门到他发现自己被下了药,这期间,他就只喝了沈修哲车上的水而已。那水还是沈修哲主动递给他的。
沈慕捂了捂自己的胸口,蜷缩得更紧了。
他想到了他的母亲,那个从他出生后就很少来看他的女人。
当年,他的母亲是军部唯一一位三十岁以下的oga校级军官。在卢米纳斯星系,虽然经常有各种“abo平权”的口号,但是真实的情况却是,倘若一位oga想在事业上坐到和alpha相同的位置,那他必定比大多和他同等职位的alpha要优秀得多也付出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