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宛兰端来铜盆,倒上热水,给蒋堂擦拭身子,不得不说,自从受伤之后,蒋堂就没有洗澡了,一股骚臭味传来,宛兰皱皱眉头。但看到那一道以结成珈的超大伤口,不禁回想那时蒋堂将她撞到,却被李大人一剑劈过来,从手到背狠狠的划开一道凄厉的伤口。
宛兰柔软的在伤口边擦拭,免得弄疼了他。宛兰对于蒋堂这样冲动的后果,心中既是愧疚,也是感恩——愧疚的,是她拯救千亿无关任何人,却把他牵扯进来了,感恩的,也不用言表了,今生君恩还不尽啊!
擦完身子,蒋堂自然的把脚放进铜盆里,宛兰则蹲下身子,给他洗脚。
宛兰又不禁感叹今早上,真是冲动啊,居然为了千亿,大脑都没过路几遍就贸然说出要跟武王打赌,结果,化主动为被动,还被狡猾的武王将军了一把,如果这个建议没有能解决这个闭关市的难题,就要剥夺蒋府一切的造船厂,这不是活活的斩断蒋府的生计出路嘛,这不是要灭亡蒋府嘛——虽然蒋府和宛兰关系只是名义上的,宛兰依然想着哪天能逃离蒋府,斩断这种名义上的关系,可是这样要卖掉蒋府的命根子,也太不厚道了吧?
宛兰不禁唏嘘不已,唉声叹气——
突然感觉脸上扑来一小盆腥臊的热水,迷了自己的眼,塞住自己的嘴。她擦了擦脸上的洗脚水,拍拍头上的脏水,立马一蹦三尺高,“你他娘的有病啊!吃饱了撑着还是咋地!我辛辛苦苦服侍你,你居然——居然踢翻洗脚水,喷了我一脸。你就是个有病的——”
蒋堂却一反常态,反而冷静的看着宛兰的发怒,然后静静的说道:“我不喜欢看到你那副忧愁的嘴脸,我来气!”
宛兰火冒三丈,指着他骂道:“你来气不会找地儿撒啊!干嘛跟我过不去啊!你不知道我有多辛苦啊!为你端衣做饭,给你擦身洗脚,我哪里亏待你了?你火大啥啊,就算我是苦瓜脸,你有必要踢翻洗脚水到我脸上吗?”
“都说了我不想看到你那副忧愁的嘴脸。”蒋堂提高声调,“因为你那样的嘴脸,我就知道你一定在想着那个远去的谏大夫,你有必要还在你的夫君面前展现出来吗?我看到你那唉声叹气的样子,就觉得恶心!”
“恶心?你踢翻洗脚水到我脸上,难道这行为就不恶心吗?我吃了你那么多的洗脚水就不恶心反胃吗?那还不是因为——因为今早在王宫,武王他……”宛兰神色一变,音调降低,没有往下说下去,眼神四处飘散,心里开始慌张不断。
“武王难道难为你了?你这货色,想要**武王?也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吧呵呵。”蒋堂冷笑道,眼里尽是不爽。“这地你自己弄干净吧。我看书了。咦——我的书呢?记得在枕头底下。”
“千万别——别翻了——”宛兰大惊失色,脸都煞白了,一扫刚才怒气的烫红,想到那个致命的变卖家产的竹简还躺在蒋堂的枕头底下啊,急忙阻止道:“今晚就别看书了,我给你赔不是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你错在哪里了?你哪里有错!你一直都在做你的苏素,你根本没有错。”蒋堂藐视了她一番,接着去找他的书卷。
眼看蒋堂就要摸向枕头了,宛兰万分着急,立马冲上去,抓住蒋堂的手,“是是是,你说的太对了,我应该忠诚我的夫君,你刚才那番洗脚水真是打醒我了,犹如当头棒喝。今晚就不看书了,那就——那我陪你说说话吧,你最近也很烦闷,就不要再看那些难懂的书籍了。”
蒋堂显然吓了一跳,看到宛兰及其温柔的双眸,动作呆滞了一下。他将手从宛兰的双手里抽出来,慢慢的抱在宛兰的腰身。
突然动作华丽将宛兰往**上摔下来。
宛兰以为他要打她呢,震惊的说道:“干嘛呢?打人是犯法的,打女人还是可耻的!”
只听到衣服一阵撕裂脆响,立马让她露出黄嫩的胴体以及——勉强算是傲人的双峰吧。
“你这是干什么呢?我不要啊——”宛兰赶紧护着身体,急切的说道:“因为……因为我大姨妈来了……”
又听到衣服的摩擦声音,倒是蒋堂脱下了他的衣服。“什么不要,再说了,你今天有亲戚光临吗?我去你家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有提起大姨妈这位亲戚给我认识?然后,你的身体,跟你名字一样,素素的……”
宛兰真是欲哭无泪啊,心里一阵“吾命休矣——”
“说道忠诚,我想起来了,你说等我腿好之后,就去做那个云雨之术的。现在嘛,正好是时候啊——”蒋堂灿烂的笑道,露出白白的牙齿,甚是可怕,“那你还不快近身伺候着!”
宛兰一阵疾呼:“可是也不会那么快吧,为什么你脱衣服速度比撕烂我的衣服还快啊。不要给我看见你那里啊,赶紧打马赛克啊。话说你从来都没有做过云雨之术,为什么这么老道熟练呀!还有,男女授受不亲,是会犯色戒的。最后,你能不能别那么专业啊,小学生看了根本把持不住啊!”
“说人话!”蒋堂吼道,“别说些听不懂的话,捡重要的说明白。”
宛兰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身体一热。她还是利用空白时间解释道:“やめて(雅蠛碟)夫君,你弄疼我了——”
只觉油灯一熄,房间立马陷入灰黑。
“哪里来的风,把油灯熄灭了。”蒋堂愠怒道,“这样,你怎么近身伺候啊?”
不消一会儿,房间立马**体大震,发出“吱吱呀呀”无奈的声响,以及两人惊心动魄的声音——
“夫君——你轻点好吗?你弄疼我了——”
“黑灯瞎火,做到这程度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