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见他。”她急切的摇头。
“别急,我不会为难你,不过,你还是可以改变主意。”
“我不会改变主意。”她愈想愈心慌,忙不迭的拉住他叮咛,“表哥,你叫他赶快离开这儿,就说我已经走了。”
“沁儿,他若是三言两语就能打发得掉,我也不会拿这事打扰你。说真格的,他的毅力着实令人感动,我相信他并非无心之人。”
“我……”严若沁不知所措的咬着下唇。
“我不是叫你非见他不可,只是不愿意见你闷闷不乐,如果见了他可以换回你脸上的笑容,我倒希望你再给他一次机会。”
“我不知道!”她慌乱的摇着头。
就在这时候,有家丁大喊,“有窃贼……有窃贼
“表哥。”严若沁惊慌的抓住江子浩的衣裳。
“别怕,你先回房,我去瞧瞧。”他连忙把她推回房里。
“表哥,你小心点。”
“我会小心,谅对方也不敢动我一根寒毛。”江子浩若有所思的一笑,他几乎可以肯定这位窃贼是何方人物,否则以江府在济南的地位,没有人不要命的敢上这儿偷窃。
“少爷,你受伤了?”一看到仓皇而归的沈御白色衣袖被鲜血染红,魏逍惊慌的冲上前扶住他,却叫他一把推开。
“一点小伤,不打紧。”如果不是怕伤到江子浩,也不会让他有机可趁地捅了自己一刀,不过,只要能够见到沁儿,他就是受再多的伤都值得。
“少爷,我这就去找大夫。”
“不用了,你不是带了一些刀伤药吗?那些就够用了。你再去帮我打一盆水来就行。”
“是,少爷。”
经过半个时辰,沈御终于清理包扎好左臂上的伤口。
看到他一扫脸上的阴霾,重现许久未曾出现的光彩,魏逍马上猜,“少爷,是不是找到少夫人了?”
压抑不住那股兴奋之情,沈御充满思念的道:“我看到她了,她又瘦了一圈,我真想……”他好想抱她,紧紧的抱在怀里,让她明白他的情、他的心,再也不准她离开半步。
这些日子,他每夜都被恶梦惊醒,不知道她身在何方,正经历着何种折磨,这样的担忧一直令他惶恐害怕,直到得知她们女扮男装,他总算安心了点,怪不得他动用各方的人脉关系,大肆搜索竟没有发现她的下落。也就在这时,济南传来了消息,江府有贵客临们,是两位公子,他马上确定是沁儿和虹儿,总算了结这一场猜测的日子。
“少爷,明几个我们再去江府,这一次他们总算无法狡辩了。”
“江府一定要去,可是,绝不能暴露我今晚的行踪。”
“魏逍不明白少爷的用意。”
“说了,岂不是叫他们有防范之心?他们若是把沁儿藏起来,我想再找她就更难了。”
“既然如此,少爷何不直接把少夫人给偷出来?”
“我是来接沁儿,沁儿若是肯听我说几句话,她一定会跟我回洛阳,用到偷,就失去我来的目的。”
“万一江府的人没把少爷来的事告诉少夫人呢?”
“江府的人没理由对沁儿隐瞒,倒是沁儿很可能不愿意见我,真要如此,我也只能沦落霄小之辈。”沈御神清气爽的一笑,“知道她在哪儿,就没什么好怕,我一定会带她离开这里!”
西风飘飘,秋意萧萧,望着逐渐凋零的花园景致,不禁令人更加感伤。
“小姐,起风了,你还是进屋去,免得着凉了。”虹儿忧心的看着一天比一天还要消瘦的严若沁。
“虹儿,我很好,你可不可以歇个口,不要再嘀咕了?”她近乎哀求的叹了口气。
“小姐,我……”
“沁儿!”江夫人的出现适时打断虹儿的唠叨。
“胰娘!”严若沁真高兴自己可以喘口气。
“天气凉了,姨娘帮你裁了几件暖和的衣裳,你来瞧瞧。”江夫人指示丫头把木箱子放到石案上,献宝似的打开箱子。
“姨娘,沁儿在这儿巳经多有打扰,怎能再让你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