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来,大家正要休息,那个较小的掌柜女儿端着酒菜来到祝英台他们的房间,“我爸给你们准备了接风宴,这是规矩。他们二位不便就在这里吃,你们四位随我来。”
“我留下照看他俩。″英台说。
“不行,我会叫个人来。”
四人只好随她来到客堂,员外已等在那了,酒菜随即上来,也算丰盛,“咱这里的规矩,接风宴,每人必须干三碗黄酒,没啥劲,解暑。先干为敬。”那员外先干了一碗,两个女儿也干了一碗。
祝英台心中虽有疑惑,见此也只好喝了,三碗下去,四人都趴下了,那父女三人却没事。原来酒里下了一种农村常见的麻醉植物曼陀罗,又称蒙汗药,父女三人都提前服了解药。
“接下来不用老子教你们了吧!机会就在今宵。只要那个了,他愿意不愿意也是生米煮成熟饭了。何况没谁不愿意。老大,你先挑。”
那老大自然扛了祝英台去,老二只好扛了卫安,不大功夫,老大哭丧着脸跑回来,“我命好苦,他也跟女儿一样。″
“那你只好抱他了。″员外一指祖逖。
“不愿意,早知把那个受伤的叫来,我只好进妹妹房里了。″
“那你把她扛回来,要试着点,别弄出人命。我去跟那两个家伙说一声,免得他们起疑心。”员外随即来到马文才房间,“他们四个喝醉了,就歇那边了,时间不早了,你们也歇息吧!″
员外出去后,马文才从床上下来,找根锄把悄悄跟上去。
员外回到客堂,见到祝英台和青竹彪后色心大起,自语道:“天助我范家,让我和女儿同时当新郎新娘。”正要动手时,马文才一脸杀气进来。“我怕他们着凉,正要给他们找几床铺盖。
“滚!”
员外赶紧出去了。马文才过去坐在祝英台身边,脱下外衣给她盖上,不小心触碰了敏感部位,一时心中波澜大惊。正当马文才准备更进一步行动时,杜氏却爬了进来,马文才恨得咬牙却无法发作。
“我不放心也过来看看。”
“你有必要不放心?你老公那么丑。”
“卫安呢?″
“要是英台是男的,现在的命运跟卫安一样。”
次日卫安醒来,发现自己赤身和同样赤身的姐妹俩在一起,开始他以为是梦,可他掐了自已,很疼。他发狂大叫,穿上衣服跑回草屋。祝英台等人也回来了。
“我成了世上最惨的男人。”
“你知足吧!这叫艳福。”祖逖说出这话已被杜氏拧了耳朵。
忽然,门外响起一阵鞭炮声,祝英台等人出来一看,只见员外等人站在那。
“咋晚你们四人中那个白脸的喝醉了强行闯进我小女儿房间强行作了事,大女儿闻声过来也惨遭不幸,床上红色可以为证。这事有两个解决办法,一是见官,二是当我上门女婿,皆大欢喜。″
祝英台忍不住笑了,“看来卫兄功夫了得能连续作战,你就应了吧!一来你也是单身,二来他们两个也还可以,三来这家产雄厚。”
“我一死不都是你的。马上就操办,晚上就坐席。”
“我们有个条件,你得出钱治好他们的伤,这事才有商量的余地。”
“一百个中,我就有药房。”
“卫安,这事就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