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府熬不住了,提前竖起了反旗,将那位司马王爷接来宁波。那些海盗乘机上岸,很快占了奉化和余姚两城。不过广大的乡村暂时没有力量占据。
祝英台一行此时就住在祖逖家,这天晚上祝英台从外边回来,奔波了一天她觉得较累,便躺在床上睡着了。她在西厢房单独住了一间。
这时,祖逖老婆杜氏刚好路过,一眼看见祝英台心中狂喜不已。她偷偷潜进去,将门反拴。祝英台仍未惊醒,她蹲下,舔了一下英台脸肤,祝英台这回醒了,“你在干啥?”
杜氏见事情已败露,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想使用蛮力来个霸王硬上弓。于是她一下扑在祝英台身上,双手死死摁住祝英台双手,别说还真有一把劲,她把祝英台当成普通男孑了。
祝英台气极,身子一拱将她掀翻,“别闹了,我和你一样。″
“我不相信。”
“那你摸。”
此言正中杜氏下怀,双手不停地在祝英台身上移动。“咋不像?”
“你还没完没了,走!″祝英台将杜氏推出屋外。
朝庭很快派来平叛的军队,由谢玄和谢玉环芾领,收复了余姚和奉化。接着来到宁波城外,祖逖带着自己组建的一百多人也乘机跟上去。杭州的马太守为了挣表现也派马文才带着二三百人来助战。谢玄将来帮忙的队伍全放在东门外,由马文才全权负责。由于叛军全部聚在宁波城内,平叛军几次攻城都没有成功。
马文才在东门外观察了一阵,见此城并无护城河,于是心生一计,将人分为十几拨,日夜不停地挖地道,想将地道挖到城墙下,用火药炸垮城墙。这天晚上轮到祖逖这一拨。祝英台和哥正挖着,忽觉有微微的震感。她把解渴的水倒入碗里,然后放在地上,一会儿碗里的水便震动起来。
“这说明下边也有人在挖,城内也在向外挖地道,咱们给他挖通。直接进入城内。”
“地道就那么大,万一人家封了出口咋办?″
“那就再回来。″祝英台说干就干,一顿饭的功夫就挖通了。下边的叛军见状大惊失色,祝英台第一个跳下去,祝英钧和祖逖紧跟其后。地道就那么大,根本无法交战,刚开始两个叛军想用枪刺祝英台,结果反被祝英台杀了,于是叛军拼命往回跑。有人会说洞就那么大那么多人咋跑?挖地道的泥土是一人一人往外传的,所以叛军很快跑回城里。当祝英台赶到洞口时,洞口的叛军拼命往洞內填泥土,转眼祝英台便被泥土淹没,幸亏祝英钧和祖逖拼命将她扯出来,大家只好原路返回。走到刚才祝英台往下挖的地段时,大家傻眼了,只见洞顶塌了一二十丈。一时间没一个人说话,这意味着这里就是大家的墓地了,别的不说,氧气会越来越少。
“赶紧把火把灭了。趁现在还有空气咱拼命掏。”祝英钓说。
“别在那自我安慰了,就咱这点人,三天也掏不通,这里边的气半天就会用完。这也许就是命,还折腾啥,静静等死吧!″祖逖说。
祝英钧不再说什么,他知道祖逖说的正确的。他把英台抱在怀里,仔仔细细清理英台头上和脸上的泥土。
祝英台被弄醒了,她知道是哥,“哥,咋这么黑?”
“我们的退路踏方了,只能死在这了。算好咱兄姝死也在一起,还有你的好兄弟祖逖。”
“祝英台,反正要死了,问你个问题,如果我没和那个丑妇结婚,你会不会考虑我?″
“也不会。父亲因我而死,我此生绝情绝爱,对任何人都视为朋友,包括谢灵运。“
“狗日的谢灵运咋没来挖地道?还躲过了。”
“人家是诗人,哪会干这力气活。″
“以前我总认为人的力量很大,现在才知道其实是很渺小的,尤其在自然力量面前更是不堪一击。”
空气越来越稀少,人们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一个时辰后,当大家徘徊在死亡边缘时,什么声音响了起来,最后出现了一点火光,火光渐渐变大。有人走了进来,是马文才、谢玉环。不过洞内的人都以为是幻觉,因为人在要死时都会产生幻觉。随着洞口的渐渐变大,新的空气流了进来,洞内的人从昏迷中渐渐清醒,原来这不是梦。原来马文才来地道内看祝英台,只见里边一个人也没有,再一春一个洞通向下方。就在这时塌方开始了,幸好马文才反应快迅速离开。随后他便叫来所有人往外运泥土,简直就是急行军的速度。后来谢玉环也闻讯带人赶来,因而才有可能在短时间内清理完塌方,救出祝英台等人。
看见祝英台还活着,马文才一屁股坐东地上,“祝英台,你又欠我一命。若是其他人我就放弃了,起码不会这么快就扒完泥土。″
祖逖闻言心中一寒,后来带队离开了马文才。
“不管以前我对你如何看法,这次你毕竟救ζ一百多人,以后我会把你当普通朋友,不过也仅限于此,其它方面不必想了。“
“你终于理我了,我好开心。为了你,我已经开始学习写诗。″
“别为难自已,你就是有谢灵运一样的名气也没什么用。″
“再过三天就是我十九岁生日,希望你能来给我过生日。”
“一定来,我哥、祖逖、玉环都会来的。”
马文才无可奈何地说,“一样欢迎。″
半月后,城内坚持不下去了,便四门同时突围。混战中,祝英台和哥哥正好遇见那几个黑衣人,正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祝英台更是直接飞到对手的马背上。忽然,那几个黑衣人接连中箭倒下。是马文才在放箭。
“我们要杀的人与你何相干?″
“反正是一杀,谁杀都一样。”
“又叫我欠你一个人情?告诉你,这次不买你的账。″
顾知府化装成叛兵往外涌,祝英台一下就以出来了,直接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