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喃喃道:“看到这本书的最后一段那天,我去了镜山寺,然后遇到了雅尔哈,他说……他说我们会再续前缘。我回来和薄二少提了离婚,就是为了避开你……”
“我不想有任何人因我而死,你一样,其他人也一样,我不想负担这样厚重的情感……薄澜悬,你明不明白?”
小兔子在怀里挣扎起来,薄澜悬双手钳住他肩头,强迫他直视自己道:“……你要是继续推开我,不用等到你……离开,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
这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言论震得小兔子瞪圆了眼睛,被他的死皮赖脸惊得说不出话,才张开一丝唇缝,薄澜悬便猝然低头吻住了他。
江雾萦才推了他一下,红舌便被alpha狠狠衔住,薄澜悬缠着那截香甜的软肉猛烈舔吮,不过瞬息,江雾萦便丝毫力气也不剩了。
他半合着眼,生理性泪水迷濛了视野,恍惚间似乎瞧见有道身影隐在院外的蔷薇架后,而后那个人愈走愈近。
薄澜息颈间缠着厚厚的纱布,面上血色褪尽,望着门内拥吻的二人轻声道:“……萦萦。”
“你怎么不等我?”
江雾萦稍稍抽出一丝理智,推了下薄澜悬前胸,后者被打搅已是十分不虞,却不得不和小兔子稍稍分开。
他环着江雾萦脊背将他整个藏进怀中,根本不回头看薄澜息,漠然道:“谢谢你这两天照顾萦萦,我先带他回家了。”
“九哥回来了,萦萦,”薄澜息丝毫没有身为赝品的自觉,自说自话道,“以后你再也不会觉得冷,那就别再躲我了,好不好?”
薄澜悬闻言冷笑道:“……九哥?”
江雾萦瞥了眼薄澜息的脖颈,神情有些怜悯,又有些无奈,刚想开口,却发现唇舌麻得不受控制了,只挤出来一个模糊的“呜”字。
“……”
薄澜悬接收到小兔子的愤怒眼神,心虚地又将人揽进怀里,抱起他便要朝外走。
薄澜息下意识牵住江雾萦的毯子道:“……别走。”
江雾萦小声道:“我要回家了,薄二少。”
这个称呼令薄澜息如坠冰窟,却又近乎魔怔道:“这里就是你的家啊,萦萦。”
江雾萦没再回答,揪住毯子的另一端默默往回抽。
薄澜息五指如在毯子上生了根一般,江雾萦每抽回一厘米,他便再度攥过来。
薄澜悬看得烦,一把握上江雾萦的手背,合力将毯子生生从薄澜息手中夺了出来。
乍一分离他便立刻提步朝外走,将薄澜息彻底甩在身后。
“您可真行,”郑由啸一面给薄澜悬包扎,一面冷嘲热讽道,“这才刚醒,心口还有个没长好的洞,就跑出去找心肝宝贝,还非得给抱回来?显摆自己力气大,不怕伤口裂了是吧?”
“你也说了是心肝宝贝,”薄澜悬右臂还揽着江雾萦,脑袋扎在小兔子肩窝里,瓮声瓮气道,“我只要没死,就得先找回来。”
oga不太好意思这样在人前亲近,试探着伸手推他的脑袋,薄澜悬赶忙又贴紧了些,低声道:“我抱着。”
江雾萦小声道:“等一下再抱抱嘛。”
郑由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