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哭笑不得地答应了。
第二天拉着花错特意去了一趟篷丘找芸卿,她是真心想为迦篮做点什么,这师叔性格虽有点脱线,但见他苦恋芸卿未果,成日里絮絮叨叨,看着也怪可怜的。
谁知道去了才知道,芸卿与那修罗王竟是早已成了婚的夫妻!
人家是夫妻啊夫妻!
他居然从来也不说!
成天念着别人老婆的神仙算什么神仙?
差点就帮他干了拆散人家夫妻的坏事,怪不得人家修罗王直接找上门,杀气腾腾的,谁的老婆被别人拐走不会想杀人?
没有把迦篮真君大卸八块,修罗王算是客气了。
两人回来之后,迦篮饱受打击,又是捶胸顿足痛哭流涕,鼻头红得像根萝卜,最后学着小媳妇的摸样掩面狂奔而去,撞到不少花花草草。
两人都是好笑又无奈,美人已名花有主,他们再想出力也使不上劲。
在幻谷待了四天,明天就该向青丘出发,朵朵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
想那个人能找来,想见他;可又不愿跟他回去,说胆怯也好,小心眼也好,她眼里就是容不得一粒沙子。
天凤宫也好,他也好,绝对不能沾染其他女人的味道,一丝一毫都不行。
用一个俗到人神共愤的词来诠释,那就是——伤不起。
她就是这么霸道,如果接受不了这样的她,那他们就只能是父女。
她是他的公主,他是她的父皇,不会再有其他的。
花错进来时她在半靠在榻上,黑发垂下来,安静而沉默。
“今天怎么这么乖?”他微笑着抚过她的长发:“来,陪你下两盘棋。”
“好呀。”她爬起来摆着棋盘,如果不是微微泛红的眼,她看起来和平时那个没心没肺的朵朵没有什么不一样。
“你确定这么走么?”花错端了茶水轻抿了一口。
某朵仔细打量了一下棋盘:“确定了。”
花错唇角微扬,勾了一个微笑,随手拈了大炮围住了她的车。
“师兄,师尊让你去前厅喝酒。”外面有人敲门,听声音是第一天带某朵去泡温泉的女孩。
花错微笑着看看还在皱眉瞄来瞄去的小女人,轻声道:“这局先留着,我回来再继续。”
抬头看了他一眼,某朵点头,他于是起身离开了。
回来的时候花错已经喝醉了,某朵微皱着眉,只得将他扶进了房里。
“下午的棋,我们继续啊。”他的声音很是模糊,朵朵摇头:“你喝醉了,先睡吧。”
“朵朵……”她只觉得下颚一凉,花错一手抬起她的下巴,轻轻地吻上去,呼吸间带着浓浓的酒气。
他用力将她带入怀里,一个站立不稳两个人一齐跌倒在床上,他的身体覆上来,火热的唇烫在她的脸上,他依然带着温柔的微笑,眼里几分醉意,吻却是轻柔的。
他修长的手轻轻解着她的衣带,仿佛面前是世界上最珍贵的瓷器,生怕稍不小心就会弄坏一样。
衣带被解开,他温热的指腹轻抚过每一寸肌肤,舌尖挑调着她耳朵的轮廓,声音也像酒一样醉人:“朵朵,你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