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不甘心。
毕竟一直以来,他在凌郁面前,可都是胜利者的姿态,凭什么那天晚上就被凌音压了一头。
不仅不甘心,而且事后想起来,越来越不爽。
朱肖肖扫了一眼席恒那里,又忍不住去看凌郁,发现对方穿着黑色的裤子,坐在那里,哪怕都湿透了也并不显眼。
很好,一点都不值得留恋。
不就是水瓶吗,席恒的也不差。
但这个时候,凌郁突然却突然站了起来。
“诶,凌老师?”
丁然疑惑道:“怎么了?”
凌郁:“裤子不太舒服。”
说着,凌郁伸手抻了下裤子——
原来是因为布料湿透,所以贴在腿上,在之前行走的时候,不小心卷了起来。
还有一部分布料卡在了大腿根。
而凌郁伸手抻的地方,就是那附近。
但裤子上的水分还没蒸发干,凌郁抻开布料的时候,基本上也是贴着腿部,附近。
于是就
朱肖肖捂了捂嘴,忍不住低咳一声。
他甚至听到身后传来女孩子们的低呼声,还有男性们的吸气声。
如果说席恒是小山包,那凌郁就是崎岖大山。
朱肖肖低低嘶了口气,不由得紧盯着那里,挪不开视线:“”
而这时,凌郁已经坐了下去,他自然而然和凌郁对上了视线。
于是,看到了凌郁眼睛里显而易见的嘲讽。
朱肖肖:“啧”
这男人刚才那么骚
绝对是故意的。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抓住了自己的痒点。
再怎么欺骗自己,凌郁那里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宝。
他是真的,很喜欢啊。
都没碰过几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