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怎么样?”
再次走上前来,脸色不佳的贺霖林瞄见自己的父亲拿着纸巾在发呆,微微惊讶地道:“爸,是不是你一直在说喉咙里有块痰堵着,咽不下又吐不出来,现在是不是吐出来了?”
“哈哈哈……死丫头,看来你是有点本事,老子的喉咙舒服了,真是痛快,哈哈哈……”
丢掉手中的纸巾,心情大好的贺老头忍不住放声哈哈大笑起来,因为他实在是太开心了,喉咙里的那块痰等于跟随他十多年的心病,现在一下子除去了,当然高兴不已。
“死老头,臭老头,坏老头……”
朝他翻了个白眼,容蕊芯仍然对他没好脸色,不禁撇了撇小嘴,对着沙发上坐的人道:“主席,芯儿可以坐下吧,否则,下次不来了!”
“哈哈哈……”
看着坐下来的她,老头头们忍不住开怀大笑起来,主堊席大人摇头失笑,笑骂着眼前的丫头:“我岂敢不给你丫头坐下,否则下次上叶家你也敢不给我座位!”
“怎么会不给您座位,您可是主堊席大人,芯儿就是砍树做也要做出一张椅子给您!”
恢复平常情绪,悠闲淡雅的容蕊芯跟前老头头们聊起天来,不将贺家父子放在眼里。
重新坐下来的贺家父子,他们再次认认真真打量着谈笑风声的丫头,她,绝美的脸蛋素净淡雅,一双又大又清澈的眼睛很水灵透出智慧皎洁的光芒,朱唇不点而赤,柳眉不描而黛,华贵之中带绕着灵气两者溶为一体,宛如雪山上的白莲,清新怡人心扉,真是个干净又纯洁的丫头,更让人不可忽略的是那一股自信的神态超凡脱俗。凝视着她,父子两人的海脑中不知不觉又闪过有关于这丫头神乎于神的传闻,悦人无数的他们自然分析出她到底有几分重量,所以,所作出的决心更加坚定。
“芯丫头,你倒真的不认我老头子?”
撕下自己的老脸皮,贺老头子自个儿开口说话,绷着老脸,用眼角睨视着她,虽然刚才的话难听又狠毒,毕竟说的都是实话,所以想要计较也计较不过来,再闹下去丢脸的人还是自己。
贺老头一生走过,怎么样的事情没有遇见过,而且,这丫头是一针见血,指出自己大半辈子失败的原因,正因为每次都是拉不下面子,才会错失许多值得相交的朋友,此时却被一个小丫头给骂醒过来,心头百味陈杂,品尝心中的苦涩!
“呃?你不生气了?不想着要走了?”
眨了眨眼睛,容蕊芯弯唇浅笑,水灵灵的眼眸斜视着他们父子,嘴边逸出戏涛的起然。
“死丫头,你能不能收起你的猫爪子,非要气得我老头咽气不可,是不是!”
老脸露出无奈,转头冲着看好戏的几人,气恼地叫:“叶敬,怎么这样的儿媳妇你也要,没有将你气死?”
“呵呵,老首长,芯儿是个乖孩子,我们大家的乖丫头!我家涛儿能够娶到芯儿是他的福气!”
含笑眸光瞅着调皮的丫头,叶敬点了点头,打心眼里对儿媳妇感到满意,当然,你们是得到她的特别招待,自然是不能混为一谈了。
“哈哈,贺老头,总算是有人敢摔你的老虎须了吧,你小心点,芯丫头能将你的老虎须一次性拨光,哈哈哈……”
幸灾乐祸的陆老头,瞧他老人家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样子,可以知道最喜欢干的事就是打击人,而是以此为乐!
“干爹,芯丫头想剃光您老人家的狮子毛,你要不要试试看!”
挑了挑眉头,容蕊芯嘴角微勾,似笑非笑深幽的眸子凝视着他,当然知道他老人家是找回以前老友的情义而感到开心。
“我老头什么时候成为狮子?怎么我自个儿都不知道?”
收起笑意,感到莫名其妙的陆老头呆然盯着眼前的丫头,什么时候有这个外号的呢。
“因为您的狮子吼太出名了,所以,给您一个掉号,狮子王!”
“啊,哈哈……”
众人愣了一下,所有人都乐翻天了,御书房内响起一阵阵欢笑声,守候的警卫员扯了扯嘴皮,原来老大们也会肆意地放声大笑起来。
经过有意无意的瞎闹,最后,贺家父子没有忘记今天目的,除了给主堊席大人和领导们请罪之外,也是诚心诚意不再争气夺权,决定与他们一起和平共处,或者说是正式联盟。
得到老头头们的暗示,容蕊芯心中再怎么不喜欢贺知超,看在眼前一堆人的份上,勉强答应为他治疗,宝贝儿子弄出来的东西真的是越来越有水平了,可以说,贺知超身上的杰作是高伟和小家伙那天一起商量弄出来的,而且不是一般的高超!
当然,容蕊芯并没有出马去见病人,而是交待自家的两大徒弟帅哥们出马,给他们再次拿配新药来试验,只要不玩死人就行了,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那你们还是赶快和我一起上船吧,我们马上就要离开了。”
这里显然不是一个好地方,还是先离开的好,而且她也想看看叶贺涛把自己整理好,穿裁整齐之后,到底是什么模样。
这样的模样都让人心醉,要是打扮起来,那不是更加的夺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