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未语泪先流,陈贵人委屈得直冒眼泪。
阎贝知道她这是半真半假的博同情泪,想着自己两人是统一战线的姐妹,并没有阻止她。
如此,陈贵人哭了好一会儿,这才收住泪,抽咽着答道:
“今日不是德妃娘娘的寿辰吗?臣妾想着过来给娘娘祝寿,在往永和宫来的路上,遇到了四福晋等人。”
“臣妾想着大家都是要到永和宫来的,便打算同四福晋等人结伴过来,却没想到臣妾才刚刚开口,那位侧福晋便突然对臣妾恶语相向,臣妾可从未得罪过她呀!”
说到这里,陈贵人捂住胸口,气得险些背过气儿去。
这模样不似作假,看得阎贝都忍不住朝年石兰身上瞥了一眼,她仍旧是刚刚那副阴沉模样,神色丝毫未动。
瞧见她这模样,阎贝就知道,这件事情恐怕不会这么简单。
果不然,钮钴禄氏跟在陈贵人后面皱着眉头为年石兰辩解道:“皇上,事情并非如陈贵人所说,事实上,年氏从未有张口骂过陈贵人一句。”
说完,怕大家不信,又补充道:“在场的宫女以及诸位妹妹都可以作证,是陈贵人突然张口先辱骂年氏父兄在先,年妹妹忍不下这才与陈贵人起了争执!”
“福晋慎言!如此事实,你怎可信口胡诌!”陈贵人怒喝道。
她可是真的听见了年石兰这个女人把她祖宗十八辈的都骂了一顿,这才发火的。
虽然她是穿越而来,但原主几个在乾清宫当差的侍卫哥哥可是经常过来探望,或者是给她稍带些金银细软,方便她在宫中打点,对她极好。
这般好的人,却被年石兰说得那样难听,她怎能忍?
“皇上,娘娘,四福晋就是刻意偏袒!”
“儿臣冤枉,娘娘您知道我的性格,事实就是如此,我绝对没有说谎!”钮钴禄氏委屈的辩解道。
“那本宫脸上的巴掌是怎么来的?证据确凿,四福晋还要执意偏袒吗?”陈贵人指着自己的脸,大声质问道。
她是真的冒火,因为她到现在都想不通为什么钮钴禄氏这个正室能够这般维护年石兰那个小三,明明应该是水火不容的不是吗?
这是被这个年石兰下了降头吗?
眼看两个人各说各话,而正主却一语不发,仿佛不关她的事似的,阎贝觉得这里头必定有大古怪。
康熙抬手喝停,抬眼去看年石兰:“年氏,陈贵人脸上的伤可是你打的?”
被点名,年石兰不能再把自家当成局外人,她淡定上前,回道:“是。”
“为何?”老康质问道。
年石兰依旧淡定得一逼,不急不慌的说:“陈贵人羞辱臣妾父兄,言辞十分过激,臣妾不过是想替自己父兄讨回一个公道而已,陈贵人便要打臣妾,臣妾只是防卫过当,不小心才误伤到了陈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