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喘着,手指攀上他的肩,气恼的在厚实的背上挠出一条红痕,“对,我就是想你,怎么了?……混蛋……”
“我就是混蛋,有本事你别咬我这么紧。”他低低的笑出声,因她这句大胆的承认而燃起更深的欲|火,紧接着是一连串凶狠的顶|撞,一下一下撞︱击女人敏︱感的核心,“说,你有多想混蛋?嗯?邮”
她不由全身一震颤,眉头紧蹙,每呻|吟一声手指便狠狠的在他背抓下一道杠,“很……很想。”
“是这样想吗?”他乘机逼问,骤然把粗大捅到底,顶磨敏感的花|芯,继续诱惑她说出感受。
“啊,你干什么,坏死了……”女人在男人的引诱下终于说出口,“是……”
“就没有别的想?”他不甘心,想要知道的更多,平常问不出口的话在这时候一股脑问出来。
他又一次深顶几下,她脸蛋酡红,娇︱喘吁吁,“有,心里想你……”
这个答案极合他的心意,浅笑着俯下身亲吻她脸上的汗珠,胯︱部灵活轻快的运动起来,或深或浅,“真乖,我也想你,小鱼儿……”
张眸看着身体上方男人的脸,喻悠悠也想问同样的问题,他是身体想她,还是心里想,可是话没问出口,他开始大阖的抽|送起来,次次到底。
她也跟着亢︱奋起来,双臂曲起撑住床铺,整个身体向后仰,臀部收紧,修长的大腿分开,湿漉滑腻的娇嫩处承受着他有力的冲击。
刻骨铭心的快|感在两人身上堆砌,一阵快︱意袭来,他在最后关头咬着她的耳垂低吼:“悠悠,我要你,不要再拒绝我,我要天天爱你……”
纤细雪白的背像触电般激烈弓起,在两个人同时登上顶峰的时候喻悠悠脑海里划过一个问题,这个爱是做|爱的爱,还是爱情的爱?
席英彦舒爽的伏在她滑软的身子上休息,感觉她依然急促的心跳和娇媚的喘|息,撑起头欣赏了一会身下的娇艳脸蛋,指尖点了点那红肿的唇瓣,“憋了这么多天,精华全给你了,说,怎么谢我。”
刚刚还雄赳赳的巨大这会儿跟软绳似的耷拉在她两腿间,喻悠悠瞄了一眼,故意说,“我还要。”
他勾唇一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掏了掏耳朵,“你说什么?”
“我说我还要。”喻悠悠故意挑衅,曲起白嫩的脚去调戏他的小弟弟。
“这可是你说的哦。”他坏坏一笑,灼热的目光像要探入她的心底,搅乱她一早已迷乱的春心,“想要我把你玩个够还不容易……”
喻悠悠脚刚撩拨没两下发觉不对劲,刚刚萎缩变软的小东西跟个金箍棒似的陡然有了生气,开始变大,变的粗壮,吓的脚下意识一缩,“啊……”真是太神奇了,娇羞的眼睛瞪的大大的。
“啊什么,不是你说还想要。”他示威的把自己的小弟弟翘起在女人敏︱感的娇嫩处磨蹭,“刚才只是开胃小菜,下面进入正餐,一会儿你可得补偿它,把它喂的饱饱的。”
“不,我……我要歇会儿……”她再也经不起一番折腾,悄悄往后躲。
“话是你说的,火也是你点的,你得负责来灭。”他这时候哪容得了她逃,一把拽住纤细的脚腕拉回来,倏地挺︱身︱进入,带她进入翻滚的情|欲海洋……
……
终于把连日来的思念释|放完了,舒服够了,他也筋疲力尽了,抱着奄奄一息的女人躺在床上休息。
她小手搂着他的脖子,靠在他胸前,听着他的心跳,对这个男人真是又爱又恨,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多的精力,差点没折腾死她,起码、起码有、有五次……想到这个数字,她的脸更红了,缩埋到他怀里。
“小鱼儿,还想要吗?”他灼热而温情的盯着怀里女人红红诱人的俏脸,喻悠悠却吓了一跳,就在刚刚每做一次她都以为结束了,然后他一问这个问题,她马上嘴硬的挑衅,结果他又重整旗鼓,气势汹汹的冲进来。
不,再来一次她怕自己全身真的会散架,忙摇头,“累了,改天吧。”
总算她肯服软,他亲了亲她的脸蛋,露出一贯的嬉皮笑脸,“行,明天再折腾你,你离开了几天,咱就连续做满几天,把失去的补回来,而且天天地点不同,每天的时间就象今儿这么长……”
天!喻悠悠一阵头皮发麻,她离开了将近八天,难道他们要连续做……下面的数字她不敢想象,用纤细的手指戳他的胸口,“你故意的……”
“对,我就是故意的。”他执起她的手放在唇前吻,“是我的纵容才让你一去七天十三个小时连通电话都没有,我是抱着仅存的一点对你的信任才没杀到柏林去,你该庆幸知道不?否则我早在德国就把你办了,让你没体力去参加那个什么柏林电影节。”
喻悠悠忍俊不禁,“这么说我该感谢你啰,感谢你没大开杀戒?”
“不谢,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了。”他用食指在她嘟起的粉唇上刮了一下,“在德国的那段时间真的想我了?想了几次?”喻悠悠侧头反问,“你想了我几次?”
“我么天天想,晚上想你想的睡不着,被你给气的。”他似笑非笑的捂了捂心口,双手掐着她的腰,转了个方向,把她抱坐到自己身上,见她紧张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