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月的心里有些激动,没想到娘娘竟然想见他,不管她是出于何种目的,他都有些高兴,等了好久孔没听到高座上娘娘的声音,除了南宫月,就连翠儿和彩霞等丫头都觉得奇怪,娘娘怎么了?站在娘娘身后的翠儿上前一步,只见娘娘瞳孔血红,那血色的胎痣越发的妖艳,整个人好似烧红了的虾子,都快熟透了,吓得大声叫起来。
“南宫大人,快看看娘娘怎么了?”
南宫月一听,知道柳柳出事了,飞身一闪落到柳柳的身边,飞快的伸出白玉似的手搭上柳柳的手臂,只一瞬间脸色便阴沉下来,闪过狂怒,黑色的瞳孔如千年的冰潭般蜡杀。
柳柳一感受到南宫月身上传来的男性气息,只觉得周身的细胞都活跃起来,恨不得紧紧的抓住他,扯掉他和自已身上的束缚,什么时候她这么淫荡了,用着仅有一丝理智,沉稳的开口:“我中了什么?”
“媚药,还下得过量,娘娘能撑到现在已属不易,“南宫月阴森森的开。”是谁竟然敢做出这种事,心下忽的明白,看来皇后娘娘并没有派人叫自已过来,可叫自已的那个小丫头就是娘娘身边的啊,看来那丫头被收买了,眼下也管不得那婢子的事了,而且该如何救娘娘,这么足的量根本无药可救,只能男女芶合,虽然他很愿意做这种事,可柳柳是天凤的皇后,那个歹人的目的不就是让娘娘淫乱后宫,连后被皇上处死吗?
“啊”,柳柳脸色变了一下,有些苍白,挥手示意南宫月:“你快点走,立刻。”
翠儿和彩霞她们几个小丫头看到娘娘遭受这种罪早吓哭了,跪了一地,一起央求南宫月:“南宫大人,你快救救娘娘吧。”
南宫月有那么一瞬间心动了,可是仅有的理智拉扯着他,他不能做这种对不起皇上,对不起柳儿的事,眼瞳幽深,疾如闪电般的出了未央宫,柳柳周身的热度已烧得她意志迷乱,呼吸粗重,急促的命令翠儿。
“立刻把我扶进寝宫,封闭上宫门,谁也不让进。”
娘娘”,翠儿哭得撕列哗啦的,知道娘娘想用内功逼药,可是如果这办法行得通,南宫大人一定会用内力帮她的,显然这办法没有用,可是总用试一试,伸出手和彩霞飞快的扶着皇后娘娘走进寝宫,把娘娘安置在大床榻上,两个小丫头遵从娘娘的意思关好寝宫的大门,柳柳一扬手从里面加了一道内栅。
此时她已经意乱情迷起来,满脑子都是男人的脸,凤邪的,凤冽的,南宫月的,战云的,还有花无幽的脸,不时的交错着,心里有一种强劲的迫感,恨不得此时有一个男人在她身前,她会不顾一切的扑上去,压倒,好舒展体内的火烧般的欲念,越想越觉得周身血往上涌,好似快从鼻腔里喷了出来,她伸手一摸,果然流血了,双手一凝飞快的运力,强自抵压体内的淫力,可是一波一波的毁天灭地的感觉涌上来,给她带来阵阵痛苦,而且她的意识有些飘渺,难道内力坻抗不了这股淫气,她竟然死在欲求不满之下了。
寝宫门前,翠儿和彩霞听着殿内娘娘不时传出的痛苦的低吟,心急如焚,来回的在门前踱步,两个人伤心的哭了起来。
忽然一阵狂风飙来,只见一道明黄的身影如鬼魅般的闪到寝宫门前,面孔冰寒,声音阴骜的怒吼:“哭什么,娘娘呢?”
翠儿抬头,竟然是皇上,一脸盛怒的皇上狠盯着她们两个宫女,翠儿惊慌失措的指着寝宫:“娘娘在里面呢?谁也不让进,奴婢进不去。”
凤邪伸手用力推了一下,那门纹丝不动,因为心急寝宫之内柳柳的情况,再也顾不得其他了,飞快的一扬手,内力击飞了那扇门菲,远远望见床榻上倦缩着的人已经毫无反影,听南宫月说这媚药因为下得重了,如果强行用内力去冲,只怕会经脉倒流而死,柳儿不会?凤邪频临疯狂的闪身入内,冷冷的命令身后的两个宫女。
“去外面守着,不准任何人进来。”
“是,皇上,“翠儿和彩霞虽然不经历过男女之事,可还是了解这媚药是啥回事,想来皇上要帮娘解药,看来娘娘有救了,两个人飞快的退出去。
凤邪一步步走近床榻,望着那抹娇小的倦缩成一团的身子,飞快的一伸手捞进怀里,只见她小脸上绯红一片,连带的那血胎竟然淡了很多,那细长的眉峰此时无比痛苦的紧蹙着,卷翘的睫毛可爱极了,小鼻子下粉红的唇上泛出鲜艳欲滴的颜色,他只听到自已喉结热切的滚动了一下,整个人烧烫起来,虽然心疼她所受的苦,可是却带着一抹难以言偷的欣喜,若不是这种光景,只怕她那种个性是断不会让他碰的,大手一扬,龙袍飞身,飞快的俯身亲上那粉嫩花瓣一样的香舌,果然如想像中的一样甜美,看来他独独钟情于她的唇瓣,这唇可。清香,牙根一抵,舌灵活的滑进去,只听到她随着他加深的吻,竟然嘤咛一声,有了知觉,伸出手热情的搂着他,给予他配合,用力的回吻着他。
两个人的气息都有些急促,他是情欲的作用,她是媚药的作用,两个人完全忘我了,粘连在一起,觉大的朱红木凤床第一次起到了它的作用,轻颤起。
凤邪从来不会让妃摈碰触自已的身子,此时身下意乱情迷没有意识的女人,就像一个魔咒般存在着,那小手随意的滑到他的胸前,便给他带来阵阵酥麻,原来女人带来的魔力真的不容小觑,给他的周身点起阵阵的火焰,使得他只想大吼着解放出自已欲念,偏偏那女人还不停手的继续挑逗着他,原来外表冷请的女人内里是这么的热辣,凤邪不禁邪魅的笑起来,他喜欢床上有感觉的女人,是这么的可爱,他的唇角浮起笑,大手一扬,纱帐落下来。
即便热切的想不顾一切的占有下的女子,可还知道顾虑她的第一次,小心翼翼的退掉她身上的束缚,露出她娇小玲珑得像一块美玉的身子,完全的不可思议,狂潮淹没了他,原来这是一块真正的美玉,掩藏在那紧裹的衣着下,天生尤物不足以形容如,就像是为男人定做的一道美味的佳肴,他呼吸急促,疯狂起来,还从没有一个女人让他有这样一种感觉,只想淹没在这旋旖中,再也不想醒过来,难怪有人说红颜祸水,果然是真的,他笑,大手一扬,狂妄的压了上去,今晚她就是他的点心口
轻纱帐,狂潮掩映,一遍遍,不知疲倦的缠绵,却原来灵肉相契合是如此的美好,他好像不知疲倦似的,不停的要着她,只到她的红潮渐渐的退下去,而她还是第一次,那落红的血液仿如一朵盛开的梅花,高雅圣洁,他疼惜的楼过她的身子,紧嵌合在自已的怀里,缓缓的睡了过去。
夜冷魅无边,在暗夜的一角,有人疯狂的挥打着玉萧,一道道劲风翻卷过,满天的枝叶飞舞,残枝断叶遍地都是,而他就像暗夜中孤寂的狼一样痛苦着,咆哮着,是谁下了药,他一定要十倍千倍的还给她,如果不是那药,娘娘怎么会让皇上碰她呢,而他也不会这样痛苦。
他恨自已,为什么要想那么多呢,既然心痛,为什么不帮她解药,解了药,她就是他的人了,那怕到时候两个人一起死,也好过现在疯狂的疼痛,脑海里不时的浮现出大床榻上两个人的颠龙倒凤,他的心便被生生的撕裂开了,无数的鲜血滴落在心里。
可是他只想着她好好的,如果自已真的那么做了,那么她和她的家族必死无疑,难道自已真的会那么自私吗?只怕再重来一遍,他还是会那么做的。
他苍凉的笑,无力的感觉有时候真痛苦,收起玉萧,他飞身跃上高大的村梢上,迎风而立,那丝丝的凉气,正好可以刺激得他冷静一点,事实已经如此了,想多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迎风而立,锦衫翩翩,他一萧在手,吹起凄凉的曲调,今夜的萧声比任何时候都让人黯然落泪。
月影西斜,一殿如水的光芒,地上衣衫凌忙,床榻上香浓郁艳,两道白色的身影依旧楼抱在一起,柳柳在睡梦中奇怪的皱眉,刚才好像做了一场春梦,看来自已是到了想男人的年纪了,那梦做得可真真实啊,而且为什么周身热热的,伸出手轻触摸了一下,几乎惊叫起来,飞快的睁开眼睛,只见头顶上方一张俊美得张狂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