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尸体带回去鞭不就行了。”
“我们不开口,你们还真当我们是隐形人是吧。”黑衣人一怒,向后一招手,那十几个黑衣人提刀向我们冲来。
娃娃脸衣袖一扫,将郑习武甩到几丈外,摔了个半死,但却保了命。他拉着我一闪,避开了黑衣头头的刀,向后腾空跃到郑习武身旁,对着张真人说道:“李炎,你打赌说她不会让我拉她的手,现在她答应了,你输了,还不动手。”
靠,居然拿我来打赌!
众多黑衣人齐拿刀砍向李炎,说话间,只见李炎站着不动,长长的道袍一甩,袖口虎虎生风,膨胀了起来,向前的黑衣人瞬间停住了身影,没有冲向前。李炎双手举了起来,将两只道袍顺时针甩动着,成了个圆形,嘴里“啊……”了半天,身子还配合道袍扭动着,截至是滑稽。可那舞动的道袍带动了周围的空气,弄成一个强大的旋涡,黑衣人手中的刀不受控制的飞向他。刀随着道袍袖的舞动在李炎头顶盘旋飞转,紧接着,李炎一声大喝,道袍袖向盘旋在四周的刀甩去,刀向四周飞了出去。
“啊……”一阵整齐的惨叫声,十几把刀同时插入黑衣人的左大腿。我一点,不多不少,每人左腿上插了一把,且插的位置都一模一样,全在膝盖上方靠内,刀刃从腿上穿过,只剩下刀柄在膝盖外,感觉像是串了十几串待烤没拔毛的乌鸦。
众人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用手捂住伤口,血从指间渗了出来,却没人敢去拔刀,怕引起血喷。
李炎掏出一个瓶子,倒了些白色粉末,一脚一个踹开黑衣人捂伤口的手,把粉末撒在伤口了,引起一片惊天动地的惨地。撒过粉的黑衣人痛的双目突出,青筋暴起,在地上打滚,一副生不如死的样子。
伤口在药粉的作用下,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溃烂,流出青色的脓水。
李炎在一旁不满意的扯着白须,“不行啊,还不行,没到火候……”
我有点接受不了眼前的惨状,李炎看起来是个慈祥老者,下手却这么狠。黑衣人在他一招之下就全部倒地,他完全可以出手杀了他们,却用这种手段折磨他们,让他们生不如死。
“李炎是个用毒高手,刚研制了一种最新的蚀骨腐肉粉。”娃娃脸看出我的不自在,在一旁解释道:“看来李炎对这种药的效果相当不满意,又得重头研制了。”
“一刀过去,给他们个痛快就行了,用的着这么折磨吗?”
“那是他的乐趣!”娃娃脸笑,揭李炎的老底:“忘了告诉你,他既是用毒高手,同时也是一个没医德的神医。他有三不医:心情不好不医;非大奸大恶不医;不给他试毒不医。”
“有没有特殊情况?”幸亏我没给他医过,要不,只剩下一具骷髅。
“有。”
“什么情况?”
“老大开口的时候,只要老大开口,他就是死了都能从棺材里爬起来去医人,就算是条咸鱼,也能让它翻身。”
娃娃脸走到黑衣头头旁边,蹲下身扯掉他的面巾,笑道:“你家楼主接什么生意不好,非得接这宗生意。杀谁不好,非得要杀她。”说完,一掌拍向他天灵盖。
黑衣人脖子一歪,当场断了气,鲜血从嘴角淌了下来。
“为什么要杀了他,我还没问出幕后指使者是谁。”死者是一个陌生的中年汉子,完全不认识。
到底是谁要杀我?是三皇子?五皇子?还是墨府的人?或是……
“他们是暗楼的人,暗楼是个杀手组织。这组织很严格,一旦事情败露,就会服毒自杀,绝不会透露雇主的消息。如有违反,终生会遭到暗楼的追杀,而暗楼有很多让人生不如死的方法。”
“为什么现在他们都没死,受着李炎的折磨呢?”
“呵呵……”李炎走了过来,“假小子,你刚才没有看到我解了他们自带的毒么?我没让他们死,他们哪死的成。”
原来不是不死,而是求死不得。
“你们只要说出谁是雇主,我就让他救你们。”
我冲着地上的黑衣人大喊,谁知他们个个都像聋的哑的,一味地发出生不如死的的痛苦呻吟。
“他们想说的话早说了,不过也有可能不知道,毕竟只是小喽喽来的。”
只是小喽喽你还这么心狠手辣,看你长的面目祥和,心肠却这么毒辣,我在心里暗加了一句。
“前辈,谢谢你路见不平,仗义出手救了我们,大恩大德不知何能时报。”我向他行了个礼,毕竟是他出手救了我,要不,此刻横尸在地上的人会是我。
“呵呵,要报答我还不容易!”李炎豪爽的笑,“你我也算有缘,见到你,我心里特喜欢。这样吧,你认我做干爷爷吧,我特想有你这样的孙女。”
“啊?”我头疼,这一老一少没个是正常的,一个让我跟他睡,一个让我认他做爷爷。
“怎么,你不同意。”李炎说翻就翻脸,撒去慈祥的面孔,凶神恶煞的盯着郑习武。像是在警告我,只要我不同意,他就拿他开膛破肚。
“不不,前辈误会了,前辈有此意是我前世修来的福份,晚辈当然愿意做你的孙女。”出来一趟,我竟成了别人的孙女?
“乖,我的好孙女。爷爷一定会对你好的。”李炎甚是高兴,手舞脚蹈地掏出几个瓶子塞到我手上,“这是神力丸,对房事特有帮助,会给你带来无穷的乐趣。这是七步断肠散,适合用力对付歹人,这是痒粉,用来教训人的,这是……”
他像变戏法似的,从衣袖里掏出一瓶又一瓶,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