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成为妮儿手下的牺牲品。
“哼,东西像是死不完的一样,那个死胖子也是面对同样的东西吗?如果是的话,肯定连尸体都被啃得没有了。”
一路过关斩将,妮儿很快便找到了阶梯,下了一层又一层,在持续她无敌战绩的同时,也担忧起雪特人的安危。有雪可没有天位力量,根本不可能像自己这样消灭巨怪,单单是逃跑都很困难,要孤身一个人在这种地狱里支撑数日,就算他再怎么洪福齐天,也是撑不下去的,那么,他该不会已经死在这里面了吧?
抱着这个忧虑,妮儿突破地下第十层,命丧于她手底的生物起码上千,而这个数字在突破地下第十层后,更是以倍数快速成长,之前令有雪抱头鼠窜的小型生物,毒蜂、金属怪鸟,甚至连妮儿的一击都接不下,被重拳风压一扫,不是腐蚀坠落,就是直接冰冻脆裂,转眼间就被消灭数百只。
所向无敌的前进步伐,在踏入地下十三层之后,终于被迫停了下来,不是因为巨兽的阻挡,而是因为妮儿找到了目标物之一。
尽管造型有些怪异,但是会存在于这种地方的机械零件,怎么想都只有一个答案,妮儿把附近最后一头尖牙巨虎给杀毙后,皱着眉头走向那组机件,也开始思考自己到底要怎么搬运这个鬼东西。
就在她正要尝试搬运那组机件,一股莫名警兆,突然自心头窜升,令她强烈不安。起先,她怀疑是某种巨兽无声地袭来,但天心意识的感应,却告诉她这威胁远在巨兽之上,已经不只是敌兽,而是确实的敌人了。
“谁?”
毫不畏惧来自后方的偷袭,妮儿果决大胆地回头,虽然莽撞,但是配合她之前一路闯来的无敌气势,也确实震慑住后头的来人。
“哇,吓死我了,妮儿小姐的气势好惊人,我差一点就被吓得滚跌下去了呢!”
出现在妮儿身后的,赫然便是源五郎,理应与海稼轩同赴多尔衮约战的他,竟然尾随妮儿来此,这点连妮儿都觉得很奇怪。看他拍手微笑的模样,妮儿不禁怀疑,是否这又是他的某个后着或布置?
“你来这里做什么?一声不吭的想吓死人啊!我差点就把你当作石崇痛扁了。你不是和小海一起去偷看多尔衮的裸胸了吗?”妮儿皱着眉头,说话的口气十足像是打翻了醋酵。
源五郎微笑着走向妮儿,道:“哈哈,石崇想用多尔衮来分散我们的战力,这等雕虫小技,我怎么会上当呢?要对付多尔衮,小海一个人就够了,这是我的计策啊!”
“明明就是衰尾军师,还学人玩什么计策?还有,为什么事先不告诉我?你想拿我当饵吗?”
“别这么说嘛,正所谓未欺敌,先欺己,只有妮儿小姐这样的武功,才能担当如此大任啊!”
“少废话,碍事的怪兽都已经被我摆平,现在我要去找有雪,这边的破铜烂铁就由你负责搬出去,快点工作吧,奴隶!”
皱眉说完这些话,妮儿像是懒得管一样,转头就走,从源五郎的身边经过。在两人错身的一刹那,妮儿直视着前方的目光,并没有看见身旁的源五郎露出一丝异样神色……
“嘿,我说……吾友啊!你还记得以前日贤者老兄的约会风格吗?”
“不是很清楚了,那家伙是头野生动物,又是狂科学家,把杀人或是解剖研究看得比喝酒重要,常常迟到不说,还有爽约的坏习惯,以前的同志与他约了要吃饭,一定先吃饱了才去,不然动不动就要在那里枯等一个时辰,肚子很难受的。”
“思,是这个样子没错,所以这次我们才故意晚了半个时辰赴约,不过到现在都没看到人影,你认为多尔衮是等不到我们,被气跑了?还是他也有同样的迟到习惯?”
“谁知道,寄生虫这种生物,很难猜的。”
傲然飘立于千尺高空之上,任冷风吹拂,源五郎和海稼轩虽然不觉得寒冷,但是却也满腹牢骚。
在来此赴约之前,他们已经先用餐过,把肚子吃得半饱,以免敌人迟到太久,要在饿肚子的情形下与敌人动手。不吃得八分饱的原因,是因为源五郎想到底下正在进行演唱会,如果不小心靠近听到了,出现头晕呕吐的症状,肚子里东西少一点,负担不会太沉重。
不过,多尔衮比起他的前身日贤者皇太极,似乎在迟到习惯上有所长进,两人在等候将近一个时辰后,一袭红影翻飞出现,多尔衮终于现身。
十二月三日的夜空,只有一弧细细的弦月,斜挂在东边天空,相较于地面上的灯火通明,五光十色,倍显得孤绝清高,而漂浮在高空之上,以鼎足之势分三边站立的人们,不约而同地都把目光望向天空。
“好美的天空,冶月寒星,看起来像是一幅名画,真美。”源五郎停止了仰望的动作,把目光投在周围的人身上,微笑道:“只可惜,这样的美景得不到日光照映,实在是一大缺憾。”
“天理循环,自有定数,日月轮转,一升一落,这就是天地的道理。”承受着源五郎的目光,多尔衮冶笑道:“要日、月、星三光同一天幕出现,这是违背天理的事,你这春秋大梦留到下辈子再作吧!”
“哦?多尔衮大兄似乎对天文学不太了解呢!月亮的光辉是由太阳借来,从这角度来看,要说日月星同一天幕,那也并无不可,可别用你狭隘的天文偏见来解释天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