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一脸从容;还顺势伸出手;帮我掖了掖被角;语气温柔;“我回来的时候;看你在喝酒;喝得身上都是;丫头都去睡了;我只好亲自动手;宝心;我是好心帮你”
我的眼睛不禁瞪圆了;有这么无耻的色狼吗?把我吃了竟然说是帮我?!
气愤之下。我抬腿便踢了过去。可是中间有锦被阻挡。等我地腿踢到他身上地时候。不仅没剩下什么力道。反而让我感觉到脚趾头碰在某种热度上。然后从脚心处传来。既痒又麻。
云煦闷哼了一声。侧躺而面朝着我地脸上挂上一抹苦笑。“宝心。昨晚真地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谁信!
不过。我下意识地动了动大腿。听说那个之后身体是会有感觉地。就像我刚进入这副身体地那天。就是浑身酸疼。双腿发软。可是刚刚我那一腿虽然没有踹在实处。也是力道不小。可见身体没有异样。
想到这儿。我讪讪地把腿往回收。不过脚尖似乎划过什么。又引来对面这位地一声轻哼。我老老实实地躺好。把被子掖紧了。才好奇地看他。“你怎么了?”
他脸色微红。目光明亮。嘴角挂着一抹让我有些心慌地笑容。“宝心。我们是夫妻。”
我登时被吓了一跳;被他那种隐忍而热切地眼神吓到;心慌意乱;我不知道在这种尴尬的情绪下该如何反应;只得快速转身;低头;装鸵鸟;然后闷闷地开口;“天亮了;你先起床吧!”
可是身后没有人应我;也没有任何声响;我刚想转头看看究竟;却呼吸一窒;因为有一只带着炙热温度的手掌;正覆在我光裸地腰间;熨烫着那块肌肤;让我不觉有些僵硬。
云煦不是没有碰到过我的身体;可是每次都是有面料相隔;所以只感觉温馨妥帖;不会像现在这样;让我觉得心悸;偏又不知如何反应。
还没等回应什么;紧接着;真正庞大的热源一下子靠紧了我的后背;我地每寸肌肤都能感觉到身后这个人的温度;和他身体某个部位的炙人热度;让我禁不住绷紧身体;下意识地想要远离。
“宝心;你是我的妻;你不让我碰别的女人;我不反对;可我;也是男人哪”更像是撒的一句话;从身后男人地嘴里说出来;慢慢地;一丝丝地钻进我的耳朵里;痒痒地;酥酥麻麻的。
我吞了吞口水;佯装镇定地说道;“你昨晚上都没有动;怎么现在是反悔了吗?”
他轻轻一笑;“我没有约定过;何来反悔;昨晚不动;是因为你醉了;我也醉了;我怕伤了你。”
听他说起这个;我地心不由一软;看来他还记得那次对我的伤害;虽然是无心;因病痛所致;不过能让他记到今日;也不枉当初小莲惨死了。
回过神;我只会越来越感觉到他地存在;作为一个男人的存在;他的气息;他的味道;正不动声色地挑动着我的神经;软化着我的坚持。
罢了!我在心底缓缓地叹息;不必再继续那些无谓的坚持了吧?
我轻巧地转过身子;伸出光裸的手臂将他的脖颈环住;然后轻轻扳下他的脸;将自己的身子毫无顾忌地贴附上去。
接下来呢?
接下来的;就是纠缠、喘息;战栗到骨子里的交织相融。
我茫然地睁大被汗水模糊的眼眸;看向因震动而微微颤动的青色帐幔;脚尖始终因情动而绷得紧紧的;而在我的心里仿佛有那么一处空落落的地方;因为此刻的神魂颠倒;
多了几分真实的存在。
在我和他同攀的巅峰的那一瞬间;竟然有一个很荒诞的想法;在脑海中滑过;我这算不算是和自己的夫君玩一夜情呢?
平息;我的呼吸还有些急促;趴在他同样满是汗渍的身上;浑身发软;忍不住气愤无奈地咬了他一口。
“怎么了?”他哼了一声;然后笑着问道;手指在我的后背上滑动;又带来一串痒痒麻麻的触感。
我也哼了一声;试图动一动身子;可惜没成功;“现在都什么时辰了;小心老爷骂你不务正业。”
他轻柔地把我从他的身上拯救下来;然后让我窝在他的臂弯里;语气轻松;“昨晚我已经和父亲请了假;下午再去铺子。”
“你是预谋好的?”
他伸手在我的鼻尖上一点;然后揉了揉我本已经乱作一团地头发;“预谋什么?傻丫头;我本来是想着这几日太忙;怕冷落你;便准备上午带你出去走走。”
我撇了撇嘴;知道是自己想岔了;“说得好听。”
“要不要洗个澡?”他顺利地转移了话题。
“嗯。”
“是叫谁?你的丫头我可不清楚。”
我白了他一眼;难道还想对我地丫头下手么?在我这儿可没有通房这一说;不过他说让叫个人进来;我有点傻;就这么光溜溜的叫人进来?那不是丢脸死了!
我的脸一热;把脑袋往被子里一藏;“要叫你叫;我才不丢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