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忆尘看着他们坚定的眼神,似乎确实做好了殊死一搏的准备。他没有回应他们,只是安静地去捡起地上的那张号码牌。
太史融和甘罗见此,去背起了曹秀后缓缓地渐入了暗幕。
柴火还在“噼里啪啦”地发出响声。邓攸看着张忆尘来到了篝火边。
“成了?”邓攸说。
“你知道了什么?”张忆尘问。
“我知道监视着我们的人走掉之后没有回来,本来应该在暗处的你反而现身了。”
张忆尘一边暖着手,一边拿出一张号码牌说:“这是什么?”
杨秋英接过手,“哇哦,号码牌呀!三十八号,太史融。喂,那个人我有印象啊,他在障碍考试中表现的最好了。”
“表现的再好能有我和邓攸厉害吗?”
“那是。”邓攸附和着。
“你一个人是怎么办到的?”英儿说。
“也就那样,本来我可以抢三张牌子过来的,但我见38号那小子不错,就给他们留了条后路,只拿了一张。杨姑娘,你拿着吧。”
“好的。”英儿接过牌子,想要和自己的牌子放在一起,于是从荷包里拿出自己的号码牌,结果她看着自己的牌子大吃一惊,因为在她手上的是既没有号码又没有名字的牌子。
“这……这不是我的牌子!”英儿惊道。
“给我看看。”张忆尘接过英儿的牌子靠近篝火看了又看,“你的牌子不会……被调包了吧?”
“怎么可能!?”英儿气地跳了起来,“我明明一直放在荷包里的,我没事就要摸摸荷包,生怕掉了。”
邓攸见英儿又气又沮丧,就说:“杨姑娘,冷静点。你在什么时候有可能被调包呢?”
“我怎么可能知道啦?我知道了就不会被调包了。”
“喝点热水,杨姑娘,别急。没事的,你想想什么时候最有可能被人调包呢?”
英儿喝了口水,沉静了下,“只有在我治伤的时候。那时候我又痛又累,无暇顾及自己的号码牌,还睡了会,只有这段时间有可能被调包。其他的时间我的荷包都不离开过我的手。”
“也就是说,你的牌子是在考试开始前被人调包的。”
“对。太过分了,太卑鄙了。要是被我知道是谁,绝不放过他。”
“那现在怎么办呢?”张忆尘说。
“我真是太蠢了!”英儿气地快要哭出来似的。
“这不怪你,杨姑娘。你被调包是在考试开始前的时间,任何人都想不到的。况且这是张忆尘的错。”邓攸道。
“啊?”
“你明明可以抢三个牌子的,却只拿回来一个。你要是拿回来是三个,调包什么的都不是值得说的问题。”
“嗯……也对。那我走了,我继续去藏起来。哎……凌晨的风还是蛮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