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鹿将饭菜摆上桌,两人就坐,各自沉默无言,陆鹿是因为不知道要说什么才能让她展颜,陆赛男则是临近预产期,傍晚控制不了自己排泄中的身体,时常尿失禁,柜子里的卫生巾用完了,不好意思开口让陆鹿去买。
两人吃完饭,陆赛男出外转两圈,有卷云细细的勾勒,轻风渐渐转凉,看来要下雨了,吩咐陆鹿到集市买了二十把雨伞,两人到选了距离便利店很远的地铁站口,兴致高昂地摆了个摊子,等人来买。
渐渐,乌云密布,下起瓢泼大雨,地铁站人潮汹涌,很快,批发来的二十把雨伞卖完了,比便利店价格高一倍,做的是临时生意,尽管有人不屑,可雨下得突然,为了不当落汤鸡,上班族掏钱相当爽快。
陆赛男在心里乐翻了天,收摊,留一把撑回家,原路返归,看到一只秋田犬坐在私家车后座上忍不住掏出手机拍照。
其实秋田犬长得不好看,甚至有些丑陋,不过陆鹿知道小时候她看《忠犬八公》时哭得稀里哗啦的,整天闹着要养一只秋田犬,要到秋田县亲自看望八公。
他就败坏她兴致:“姐,八公早就死了,再说了小日本特变态,八公就算死了尸体还要被做成标本给游客展览,八公死不瞑目啊。”
当时她好像只回了一个字,义愤填膺:“滚!”
那时出逃登机,他完全是无意识的选了东京的航班,第一是出于安全,无论是谁也不会想到他们会出国而不归家,第二是想让她高兴。
回到家,两人身上都有些湿了,陆赛男到衣柜取了件衣服到浴室换洗,现在孕妇的身体分外敏感,和陆鹿走在一起时,闻到满鼻子的男性气息,她竟然有些动情,下*身不受控地分泌出黏黏的液体,乳*房也胀得生疼。
意识到身体的变化,她只觉得难堪,好像她多饥渴多禽兽,连亲弟弟都不放过,她必须赶紧冲澡,冲走这种尴尬的生理反应。
陆鹿见她一到家就冲倒浴室,甚至连毛巾都忘记拿,摇着头拿毛巾到浴室前准备敲门。
手指还未来得及碰到浴室的门,门就敞开了一条细小的缝隙,泄露出里面哗哗的水声,还有扑面而来好闻的花香沐浴液味道,那味道好像生了一只小手,勾着他整个人向前,向前,向前,走进去看。
入目是一片耀眼的白,肌肤细致滑腻,视线随着芊芊素手逐渐转移到丰满起伏的胸线,那片丰盈在他眼前弹跳,害他口干舌燥,想要伸出手去摩挲,去深切体会那片柔白软雪,顶端是稚嫩的粉红,桃花一样的颜色……
晚上陆赛男睡着了,陆鹿侧着身子,背对着她,他们之间仅有一帘之隔,陆鹿闭着眼甚至能听到她绵长柔软的呼吸声,翻来覆去的,不能够安眠,几乎是睁眼到凌晨,直到东方露出鱼肚白,精神彻底倦怠了,才翻身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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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鹿做了一个梦,梦到前世的自己被人当做木偶一样操控着,胸前束上新郎花,骑白马,走走停停,跪着行礼,将一个不知面目的女子娶进家门。
朱红色的大宅门,他给母亲磕头,按照礼节一步步行礼,即使在席上也要被许多灌酒,他茫然四顾,难道就这么结婚了?
送走闹洞房的人后,他提脚进了东厢房,眼波一转,大约近两百平的卧房捎带着书房,文房四宝一应俱全,博古架上整整齐齐排满了古香古色的书籍。
他坐到新娘身旁,轻轻掀起红盖头一角,继而露出惊喜又高兴的表情:“姐?”
她温婉地垂眸,在他眼前缓缓蹲着身子,抬起他的脚动作轻柔地放到她腿上,给他褪去鞋袜。
他满心欢喜的抱起她,轻轻放到床榻上,俯身到她身体上方,解开繁琐的布扣,褪掉大红喜装,随即像拆礼物般将束缚在她身上的喜装一圈圈拆下来……就在快露出右乳时,他犹豫地停下动作,看了她一眼,脸色嫣红,欲语还休,羞涩如同临风花蕾,饱满而娇嫩,他拆开胸前的束缚,眼睛一瞬不瞬盯着那儿看……
和记忆中的颜色一模一样,是世界上最美丽的颜色。
他俯身去细细地舔,轻轻地啃咬,听她在他身下婉转呻*吟,经过他口水的洗礼,那片桃花色逐渐过渡成玫瑰一样的深红。
她眨了眨眼,好像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他轻笑出声:“把腿张开,姐,我来了……”他腰身一沉,整根冲进鲜红的肉缝中。
“呃啊……好痛,好痛!”她仿佛受不住似的,眉毛拧成一片,下意识地拱起腰肢,以为可以减轻疼痛感。
他低下*身子,勾着她的头,嘴对嘴的吻她,放慢了下面的动作,轻柔的捣,缓缓的褪,慢条斯理的磨合,好像在等她适应。
她真敏感,一吻就湿了,像喝醉了酒,眼神迷离,两颊浮现一坨醉人的红。
他哑声问:“姐,你舒不舒服?”
她随着他倏然猛烈的动作尖叫了一声。
他勾了唇,坏笑:“……我好舒服……你说说看,你什么感觉?”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