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本王也会叫贤妃出马,给贵妃使使绊子,叫她无瑕顾及儿子。”大王爷补充。
“王爷,这?贤妃是出自关陇世家不假,可她自己的儿子七皇子今年也成婚,恐怕也有了自己的心思,总不能每次都向着我们……”有位谋士出言建议。
大王爷不屑:“她娘家和母族都在孤舅舅控制下,再怎么?也翻不出花来。何况她也恨着皇贵妃呢。”
父皇年纪大了,反而?不喜欢如花似玉的新人,如今越发喜欢宫里的老?人了。
因此几位年岁渐长的妃子们近来拿出了年轻时争宠的劲头,各个斗得乌眼鸡一样?。
大皇子发话,谋士们只能听令。
处置完心头大患,大王爷心绪渐佳:哼,皇贵妃和儿子三贤王这?么?多年风头强劲,也轮到他们见?识见?识人间?风霜了!
他想了想:“要不还是找人试一试老?五。”
“您的意思是……”谋士斟酌着回话。
“你们不是担心老?五高调送聘礼有什么?阴谋吗,不如叫人去刺杀那太子妃。”
大王爷极为满意自己这?一招:“如果他惊慌失措就说明高调送聘礼是老?五情根深种,如果他按兵不动就说明他背地?里还有旁的谋算。”
“王爷这?一招妙啊!”谋士喜出望外,伸手梳了个大拇指道,“就算试出来是个情种也无妨,以后王爷不就捏住太子命门了吗?”
第二天?筠冉起床,顶着两个黑眼圈。
昨夜翻来覆去都没睡着,烙了一夜大饼。
婢女来服侍她穿衣,看到搭在衣架上?的衣服后“咦”了一声:“怎么?一股药膏味?”
筠冉看了一眼,脸红了:昨夜晏时雍赤着涂药,又将她扑倒,那药膏便?顺理成章抹到了她寝衣上?。
反正昨天?那药膏都白?抹了。
一开始是她唇角的药,先?是被晏时雍用巾帕擦掉;后又是晏时雍前胸的药,大半被她衣裳蹭走;最后是晏时雍手腕上?的药,几乎全部抹在了她发间?。
还没等她回答,茯苓先?吸吸鼻子:“屋里一股药味呢。”
筠冉支支吾吾想了个理由:“是我被虫子咬了,拿药膏抹,结果又把药膏打翻在地?。”
茯苓信了大半:“前两天?甘草还张罗着给屋里除虫,没想到今日还有。”
她看了看筠冉嘴唇:“听说那虫子还将娘子嘴唇咬伤,不过现?在可算痊愈了。”
筠冉脸更烫,昨天?夜里她入睡前是晏时雍哄着她,最后又给她涂了一遍药膏,吩咐她不要乱动才起身离开的。
因此她身上?的红痕已经好的七七八八。
她不自在吩咐婢女:“先?梳洗更衣吧。”
梳洗后第一件事就是吩咐婢女:“去市面上?最大的书肆。”
她待殿下这?算是怎么?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