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片刻,那人便丢下两个字走了。
“差,劲。”
华羽当场石化,转身朝着那个男人的背影比中指,暗骂道:什么玩意儿!大家都蹲这儿偷看,你有什么资格只说我差劲!你才差劲,你们全家都差劲!
扒开下眼皮,吐出舌头,以表达深刻的不满。
“华羽?”
听到身后有人喊她,她便保持着做鬼脸的姿势转了身。
谁知看到华徵微抽的神情,方才察觉自己正做着鬼脸,连忙放下手,收回舌头,打哈哈道,“师父,真是巧啊~我刚好路过,什么都没看到,”话一说完,华羽就为自己的智商下线感到捉急:我是傻了吗?这么讲不就明摆着承认偷窥吗?
于是她继续转移话题,“哦对了,徒儿考过了!”她忙拿出刻了三流字样的铁牌邀功似地给华徵看。
眼瞥巷子里面,现刚刚的三个妞都已经不在了。
什么时候走的?
回头见华徵终是笑了,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师徒俩下午也没什么安排,准备回去好好休息。
路上,华羽以为华徵会告诉她巷子里的事,但他没有。
这些天,华羽觉华徵有些不一样,究竟是哪儿不一样,她说不上来,如果精确点说,应该是从主峰回来后,他就变得和平时不太一样了。
修行比平时更加刻苦,待她也比平时更加小心翼翼。
乍一看好像没什么不同,而十年间的相处,这些微妙的改变,只有华羽感觉得到。
她认识华徵有十年了,所以深知其个性,如果华徵不愿讲的事,你就算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会说,所以华羽也不会开口问他。
“华羽。”华徵喊了她一声。
华羽这才现华徵已经落后于她。
“师父?”华羽转身。
华徵几步来到华羽跟前,弯下腰,柔和道,“华羽说过,进玄天宗最想学的就是御剑,现在你已经学会了,不如随为师下山吧?”
“下山?去哪里?”
“回我们曾经住过的山上。”
这~~~~才出来几天?就要回去了?师父你在开玩笑吧!
“不要!”华羽当即就不同意。
想那山上又不好玩,她都呆了有十年了,华徵不腻,她都腻了,再说,她的修行好不容易才有了起色,正渐入佳境呢,怎可半途而废?
可华徵突然这么提议,一定有他的理由!
于是华羽问,“师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没有。”华徵答得很快,不像是在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