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的小脸红黄了起来。
…
祁大少开始有点期待。
但是他假装自己并不在意。
因为祁粲的人生中其实很少过生日。
年少时的祁大少经历了生活的先后巨变,对自己要求严苛,极速从嚣张恣意的少年长成了不苟言笑的大人。
而每年时听的生日,他倒是从未落下,整个祁氏庄园都会给她庆祝,从祁粲给她补齐前二十二个礼物之后,后边的他都不会再缺席。
他自己却很少在意生日这个东西,也从不让别人为他庆生。
因为,以祁粲承载的身价和手握的权柄来看,他这些年实在是太年轻了。
祁大少执掌集团这几年来,几乎所有人都忘记了他的年龄。集团每一位高层和大股东其实都比他年纪大,但是祁大少的气场过于冰冷强大,手腕又强硬,以至于在仰视的过程中,人们就渐渐忘了他一直是个年轻人。
到了三十岁,还是有些不同的。
相比较之下,祁老爷子可比祁粲更在意他的年龄。
作为家庭和谐的最大许愿人,生平最希望孙子能家庭美满幸福弥补幼年父母不健全的遗憾,为此,祁老爷子已经开始旁敲侧击,明里暗里,指指点点,咳来咳去。
“你和听听什么时候要个宝宝?你们也大了!”
要是能抱上重孙重孙女,祁老爷子这一辈子都圆满了。
祁大少对此不予置评。
毕竟没人能要求他做什么事,而他也不能要求时听做任何事。
想不想,要不要,决定权都在她那里。
而他能提供的,只有最好的物质条件,最大程度的陪伴,和最强硬的爱意。这件事他只会等时听自己想。
“别着急。”祁大少安抚老爷子。
反正祁粲本人不着急。
要什么宝宝?他已经有一个了。
…
工作依旧是高压的。
日程依旧是忙碌的。
但祁粲十分好奇时听会给他什么生日礼物。
他们的卧室里虽然已经摆满了时听的东西,花花绿绿可可爱爱地占据他曾经性冷淡风的每一处角落,但是其中并没有礼物——她说,她要偷偷藏好,给他惊喜。
祁粲哼笑一声。
面上风轻云淡,实则经常偷看日历。
还有三天。
时听没事就关在自己的小画室里敲敲打打——
当然,她不会只画一幅画送来祁粲当生日礼物,那显得太敷衍了。
她这次真的非常用心,甚至…礼物也不止一个,可不是随便买买那么简单。
嘿嘿嘿嘿。
祁大少的整个团队知道太太要给总裁过生日,全都积极响应,帮着时听搬前忙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