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楞了下,“你还真发情了?”
“不是我,是……”
“那没有。”他反应极快地回答。
我嗖得又挥了一拳过去。
他捂着眼睛,怒道:“你怎么每次都招呼同一只?!”
“谁让你这只眼睛老长在这一边。”
“……”
于是小包三天没和我说话。
三天后,在某某人的房间。
“明天你就要嫁人啦。”小包很感慨。
“……”
“以后要好好相夫教子。”
“……”
“不要再任性了。”声音呜咽,“我以后不能再照顾你了……”
“……”花花终于忍不住道,“这些话你应该留着对教主说吧?”
小包恶狠狠地扑到他身上,嚎啕大哭,“你一点都不懂我的心。难道你看不出来我是在暗示你么?你个猪,你个猪,你个猪!555……不管啦,我要当猪太太!”他猛地撕开对方衣襟,呐喊道:“你就从了我吧!”
花花惊恐地挣扎,“冷静,千万冷静!”
我躲在一边激动地两眼放光,口吐唾沫,“NND,多久没看片子了,没想到还能撞上真人秀。”
一只毛手突然搂过我的腰,赫锦低哑的声音在颈后响起,“炎炎……”
天堂和地狱如此靠近。我感到心脏像小鸡,不停在啄米。
我身体蓦地一动,撞进门来,与正在地上顽强抗战的花花四目相交,其中意味,不足外人道也。
总之,就在那飞火流星般的一秒钟,我们就达成了坚定的战略伙伴关系。
“小包。”
“林公子。”
我们两个分别朝不同的方向飞扑。
我抓住小包,“来来来,我们来唱歌。你妹妹坐船头那次,我还没听够。”
小包愤怒地抓住我的双肩,青筋爆跳,“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岸上走!恩、恩、爱、爱牵绳荡悠悠!”
我鼓掌,“多么抑扬顿挫,好,好歌,好得我都耳鸣了,哈哈……”
花花拦住赫锦,“公子公子,我有件很重要的大事要跟你商量。关于我教的幸福安危……”
赫锦皱皱眉,“什么事?”
花花顿了一秒钟,“啊,那个,昨天教里的兄弟飞鸽传书说厨房的老母鸡生蛋了!哈哈……这个,以后教中兄弟有福了,有鸡蛋吃了……呵呵,”音量在冰冷的注视中减小,“你说他们也真是的,这种小事还飞什么鸽嘛,劳民伤财。属下知错……”
赫锦将目光重新投注在我身上,冰点立刻燃烧到沸点,“我已经通知各大派,让他们明天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我浑身一颤,“不用这么铺张吧?”
他眼神温柔如水,“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