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沧海难为水,
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
半缘修道半缘君。
——元稹
范彤被我紧紧楼在怀里,走不掉了,也不想走了。
我一翻身,把范彤放在床上,自己跑过去栓门,拉窗帘。
浴后的范彤,光彩照人,脸上红潮如霞。
一切都不是精心策划,一切都是顺其自然,就像我和范彤的第一次。
大白天,我们不得不有所克制,不敢高声喊叫,不敢放浪形骸。
我找准位置,把东西放进去,轻轻抽动着。
范彤不断摇晃着自己的身子,我就像坐在一条不断颠簸着的小船上面,当然,那颠簸也是惬意的,是那种令人的惬意!
终于,我积蓄多时的子弹,终于呼啸而出,全部射入范彤的体内。
我软软瘫在范彤身上的时候,没忘记问一句:“老师,你是在安全期吗?”
范彤刮刮我的鼻子:“我的小冤家,现在问这个问题,有什么用啊!”
我担心地:“那怎么办啊?”
“偶尔为之,不会那么凑巧吧。”
我想起大春他们的事,就告诉范彤:“大春和康老师他们都快有孩子了。”
范彤轻轻捏着我的一只耳朵:“你是不是也要跟老师生个小谷子?”
我无声一笑,然后不解地问范彤:“老师,你们为什么不要个孩子?”
范彤叹一口气:“吴听,他身体有缺陷,我们不可能有孩子。”
“是不能做那个事吗?”
我知道有人天生就是性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