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这样的。”
“说来爷爷应该也见过她,在清江小筑,所有的人都跟你打过照面,她是冷月。”
朱火黄沉着脸色问道:“小灵子!她和你交情很好?”
戈易灵说道:“她随着我千里迢迢,跋涉山水,几度同生共死,是共过患难的朋友。”
“你们在清江小筑分的手?”
“是的,天婆婆命她随着骆非白到河南上蔡……爷爷!冷月的武功是不错的,但是,如果要在酒楼上动起手来,分明是要吃亏,爷爷!我们不能眼看着她吃亏。”
“这正是我所担心的事,我们既不能袖手旁观,又不能出手相助,那样,我们的身份就要暴露了。”
“可是爷爷!……”
“你放心吧!小灵了!即使她不是你的好朋友,我们也不能袖手旁观,而让一个女孩儿家吃亏。”
“谢谢爷爷!谢谢爷爷!”
“不要谢了!待回头我们要相机行事。”
“爷爷!你看!……”
那个年轻俊秀的人,缓缓地走过去,拍拍一个落腮虬须的汉子的肩膀,说道:“这位朋友!在下有一件事向尊驾请教。”
那个虬须汉子猛一回头,双眼一翻,样子十分怕人,眼光在那年轻人的身上,上下打量几遍,咧着嘴说道:“你是跟我说话吗?”
年轻人拱拱手说道:“是的,在下有一件事要特地向尊驾请教。”
虬须汉子眼睛翻了一翻,直接了当的问道:“什么事?你说。”
那年轻人说道:“方才听尊驾说到,昔日名震江湖的戈总镖头戈平的女儿戈易灵姑娘,要在河间府公开卖剑?是真有其事?是何时何处?戈姑娘她人现住在哪里?”
虬须汉子突然呵呵笑道:“小伙子!看不出你还是个花心大萝卜。”
那年轻人沉下脸色说道:“朋友!你知道就请说,不知道我会去请教旁人,不要说些不相干的话。”
坐在虬须汉子下手的是一个三十出头的汉子,头上包着英雄巾,当中插着一枝颤巍巍的戒淫花,此刻他嘻嘻地说道:“兄弟!你要问什么,咱们都可以告诉你,你先别急,坐下来,先陪咱们哥儿们喝两杯。”
那年轻人叱道:“你是什么人,说话嘴里不三不四。”
那中年人邪笑着说道:“哟!我是什么人?兄弟!你可问对了,我叫一枝花尚元安,生平就喜欢这个调调儿,来来来!用不着不好意思,你又不是大姑娘,还害什么臊!”
说着话,伸手就要来拉。
那年轻人左手一晃,一招“金丝缠腕”,快速无比的刁住对方手腕,只见左手一带,右手一扬,啪地一声,一枝花尚元安这小子左脸上开了花,他“哎哟”一声还没有出口,那年轻人左手一收一送,尚元安身子平空飞起来,叭哒、轰隆,一阵震动,一枝花摔在楼板上,爬不起来。
那年轻人指着一枝花教训着说道:“你这种毛病若是不改,将来你是怎么死的都不会知道,今天大爷便宜了你。”
说罢,掸一掸身上衣服,掉回头,走到自己原先坐的桌子,提起包裹,叫道:“店家!
算账!”
这时候包括虬须汉子在内,走过来三个人。
喧闹的酒楼,突然之间,变得非常安静,许多人都慢慢地向四周让开。
戈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