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屿被盯得浑身发毛,扭头对上戎邃的死亡凝视。
他缓缓发出疑问,“好兄弟,你不是吧?都结婚了还吃这醋?”
“有问题?”戎邃理直气壮反问。
白屿:“……”
行,他没有。
芙黎过来后发现两人正对视,又没有说话,不由好奇问:“你们在聊什么?”
“没什么。”
白屿率先回头,见芙黎坐在了单人沙发上,头又扭了回去,看了看戎邃另一边的空位。
也不是坐不下,怎么坐这么远?
难道是……
“小芙黎,他又惹你不高兴了吗?”白屿说话时,手指着脸色不是很好看的戎邃,都顾不上他是来寻求安慰的了。
已经要开始着手准备晚餐的单侍官听到这话,端着锅就从厨房里跑了出来,在客厅外偷听着墙角。
芙黎被问得满头疑惑。
“没有啊。”她答道。
白屿更费解了,“那你坐这么远?”
“噢,这是因为距离产生美。”
白屿:“……”
偷听的单侍官:“……”
都距离产生美了,还没有不高兴?!
事实上确实是没有的,但是个中缘由,确实是不好解释。
所以她在白屿震耳欲聋的沉默中,选择了装瞎作哑的沉默。
反倒是戎邃听了这话,直接笑了。
白天距离产生美,晚上同床共枕还盖一张被子睡觉?
算了,给老婆留点面子。
“你怎么还笑得出来?”白屿见状给了戎邃一个肘击,“你就没有点危机意识吗?”
戎邃将他的肘击挡了回去,“什么危机意识?”
白屿想说再这样下去可能会刚结婚马上就离婚,然后发现这话不能乱说,于是生生刹住话音,再生硬地拐了个弯说:
“你就不担心再这样下去,小芙黎要跟你分床睡了吗!?”
这话一出,芙黎先惊了。
而让她更惊得瞪大双眼的是戎邃。
那张仿佛遇到什么事都处变不惊的脸上,淡然,从容,然后说:“不担心,夫妻情趣,不劳费心。”
“……”